来他真的与高手搏斗过。”
李清忙接过话来:“说了是‘苦肉计’,若不真吃点苦,怎么会像呢!想当年,黄盖还不是被周瑜打得遍体鳞伤,才能骗得了曹操,烧了他百万大军!哎呀,想来真是惨!你们是不是要被他骗了之后,才会发觉?那样就晚了!师妹怎么能将终身托付给这么一个奸狡小人?”
郑瑶一听不对,忙嗔道:“大师兄你说到哪去了,你怎么想来想去,都在想那些事啊!”
天生也说道:“你这个李清,怎么老是针对我大师兄?”
李清冷笑道:“不是我针对他,是刚才他自己泄了底,他说:‘我也奇怪那黑衣人怎么会手下留情?’”李清笑了笑,朗声说道:“就是这句话提醒了我,我才能想到,所有一切都是他演的一场戏!试想一番,若真是贼人,又怎么会手下留情?”
天生却说:“既然他在演戏,又怎么会当着大家的面,说那黑衣人手下留情,以致于暴露自己的阴谋,让你们有诸多联想?这不是太不符合常理了?”
旁观众人听了这话,连称有理。
李清一时语滞,见说不过,便怒道:“我怎么知道他搞什么鬼!”突然灵光一闪,说道:“哦,我知道了,他为了讨小师妹的欢心,有意要表现出自己勇猛,显得自己冒死相救,因此要那‘黑衣人’作势要杀他。可是又不能真死,那怎么办?不死的话,很容易被人识破!他怕我们心中存有疑问,只得当着大家的面,说是那黑衣人‘手——下——留——情’,至于为什么‘手下留情’?他就表现得很是奇怪。对不对啊,楚——少——侠!”
天阳站在一旁,恨恨地说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李滋听完天阳之言,助李清反驳道:“不是小人之心,是有事实证明。楚仁义喜欢郑小姐,对她有非份之想,这是动机。我们这里从未有人敢来偷袭,你们到此之后便有此事,这是前提。他与人搏斗,对方能杀他,而他却丝毫未损,这是证据。现在任何一样,都能说明这件事,从头至尾根本就是你在演戏,我看你还有何话可说!”
此番话语一落,四周哗声顿起,其他人见李滋说的头头是道,都不禁相信了他。一时间,说楚仁义此举不妥的也有,骂他行为恶毒的也有,还有人说郑总镖头引狼入室。
郑瑶已帮楚仁义擦干脸上被李清吐出的唾液,这时虽听李滋说的有理,但始终不信,见四周众人这般数落楚仁义,心里不好受,便站出来说道:“你们不要瞎猜乱想就责怪别人,我相信他!”转头对楚仁义一笑说道:“我先扶你回房歇着吧?”
楚仁义点了点头,他心里知道,只要郑瑶对他无所疑惑,别人的看法,他压根就不放在心上。
正待起步,忽见前方人群让出一条道来,一人从这道中走出,此人便是郑四海。
众人见郑四海到了,便不再作声,等待他们的总镖头说话。李清这时也不敢再责骂楚仁义,站在一旁,瞧自己师父对楚仁义如何发落。
一时间,场内鸦雀无声。只见郑四海走到楚仁义面前,说道:“仁义,你到我房间来,我有话对你说!”转而又环顾四周,对众人说道:“大家不要再胡乱猜测了,我不想听到什么闲言闲语,这件事我自会调查清楚,大家就散了吧!”
众人见郑四海如此说来,便各回自家,散了开去。天阳等人也不例外,向自己卧室走去。郑瑶本想在父亲面前替楚仁义解释一番,但也被郑四海劝回了自己房里。
回忆至此,天生向上清问道:“师父,你可猜出了什么端倪么?”
上清笑道:“你这小子就会为难师父,但这一点小小伎俩,又怎会难倒你师父这样的老江湖?”
天生道:“那么,你说,大师兄的遭遇是怎么一回事?”
上清道:“你们均已经历此事,已然知晓答案,又来问我作甚?”
天生道:“我这是在考验你!”
上清道:“你想说这是一个局?”
天生道:“说是陷阱要更贴切一些。”
上清道:“我看不然!”
天生道:“先不论你同不同意此等说法,单说你认为这是谁设的陷阱?”
上清道:“你想让我说谁?”
天生道:“你管我怎么想呢?你想说与郑总镖头无关么?”
上清道:“有关与有罪,全然不能等同。”
天生道:“总之,我认为郑总镖头的嫌疑要远远地大过了孙达、李清、瞿正明!”
上清笑道:“那就让仁义继续把这故事讲述下去。”
楚仁义便又将月前之事缓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