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姜夔瞪了余杭一眼,余杭连忙改口道:“师父,您老人家请。”
姜夔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姜夔领着余杭穿过了一个通长的长廊,不一会儿便到了“十二支长夔门”的议事大厅,远远的,余杭看见一个标志的美人儿,翘首以盼。美人儿理了一个标准的学生头,简洁,干练。又穿着绿se绸缎剪裁的军装,袖子上套着红se的绫罗,绫罗上书写着黄se的字迹,远远望去,余杭看不清楚,只觉得这女孩的装扮甚是熟悉,但又想不起来熟悉在哪里?
“学生头,军装?”余杭挠了挠脑袋,这他妈的是哪个时代的产物?夏朝也有着玩意?毁三观啊。余杭嗟叹道。
进了议事厅之后,莫晓转过了身子,直勾勾的看着余杭,余杭瞬间石化了。
“红……”余杭指着莫晓的左臂,瞠目结舌。
“卫卫卫卫卫……”余杭一拍脑袋,努力让自己镇定。人生四大喜事,余杭遇见其一,“他乡遇故知”。我cao,这穿越遇到的虽然不是故知,但是相差的年代不远,至少对比夏朝来说,是不远。这比他乡遇故知,还他妈让人振奋。
“红卫兵?”余杭终于顺过气来,一口气念完。
“是**的红卫兵。”莫晓纠正道。
“是是是,是**的红卫兵。”余杭感慨万千,以至于对莫晓衣服的注视,大过了对她相貌的注视。
“**说,我们红卫兵是无产阶级的接班人。”莫晓又道。
“是是是,无产阶级的接班人。”余杭又重复了一遍。
“所以,为了无产阶级的革命,为了无产阶级的伟大复兴,我正式宣布,我们的婚约解除。”莫晓伸手一挥,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
“是是是,婚约解除了。”余杭重复着,继而醒转。“咦,你是想和我解除婚约?”莫晓重重的点了点头。
余杭开始打量起莫晓,五官分开看,jing致万分,合在一起,有失韵味。身材高挑,但是在蹩脚的伪军装伪装下,仍然可以看得出,前不凸,后不翘。我cao,这样的一个普通女人,居然让曾经的余杭拒绝了如同尤物的婉儿?现在的余杭懊悔万分,“唉,即便这仅剩的一个女人还要解除婚姻,我cao,命运多舛,时运不济,大抵如此。”
“解除婚约?”姜夔在一旁撇了撇嘴,道:“令尊对老夫这位贤徒赞赏有加,字里行间,无不坚定你二人的婚事,如今你如此草率的与杭儿解除婚约,令尊可知否?”姜夔掏出了一封书信,书信落款名唤:“莫大”。却正是莫晓的父亲。
“**说:婚姻zi you,恋爱zi you。**还说,妇女要顶半边天,我这么做,**是支持的。”莫晓言之凿凿,掷地有声。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余杭故作深沉,将双手负在背后。“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余杭正念的得意,忽而忘了词,当场僵立在原地,这装逼没装成,反倒装了孙子,如何是好?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雪。朗诵的气势非凡,余杭听过不少朗诵,如此激动的朗诵,当真是第一次听闻。
莫晓一把抓住余杭,脸上不断的变幻着神se,或欣喜,或激动,或委屈。这一刻,莫晓的表情比周星驰还要复杂:“同志,三年了,我第一次见到了同志。”
余杭呆立在原处,任由莫晓抓着他的手,疯狂的摇摆着。
“你还要解除婚约么?”姜夔看到这疯疯癫癫的野丫头,心有余悸。
莫晓摇了摇头道:“不了,不了。”
“那我们解除。”姜夔声se厉荏的说道。
“啊?”正憧憬着征服这个女人的余杭,陡然呆在了原地,师父,你老人家搞什么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