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金字招牌一个面子?金叔怎会如此小心翼翼,莫不是其中有诈?
金镖头一一看过五人,想要说,又有些顾及,顾及着那两个不熟悉的陌生人。
吴一用背负着双手,识趣的东游西逛,婉儿伴着莲花窃窃私语,离金镖头越行越远。
“金叔?”
“我的确是顾及非常,这趟镖该不该走,我亦是忐忑不已。”金镖头颓然的摇了摇头,不知是什么样的镖,让他至今仍犹豫不决。
“金叔,到底是什么镖?能接就接,不能接就算了噻,我们那里的快递公司偏远地区也经常拒收的。”余杭又犯起了糊涂,拿现代的快递公司与古代的镖局比照起来。
金镖头一愣,什么“快递公司”什么“偏远地区”又什么“拒收”听起来好像很陌生,仔细一琢磨还很有道理。“此行所去的地方的确偏远,但我却拒收不得,往小处说是我自己的身家性命,往大处说,可是关系天下太平。”
余杭和沐子轩对望一眼,皆是一幅目瞪口呆的表情。“这么严重?”
“的确很严重,因为这趟镖处理的不当,势必会引起我朝与北魏之间的战争。”金镖头背对着二人,一瞬间的压力让这个老人看起来更加苍老了。
北魏国?拓跋焘?余杭绞尽脑汁思索着一度被遗忘在记忆深处的历史知识。
“四年前,拓跋晃被立为皇太子,北魏国皇宫陡生变故,拓跋晃的母亲贺夫人携同北魏公主拓跋思琪一并逃离皇宫……”
“对不起,金叔,打断一下,儿子被立为太子,母亲为什么要跑啊?这不符合剧情!”余杭一瞬间觉得大脑有些短路,不都是‘母凭子贵’么?这个贺夫人发神经了?为什么要跑呢?
“大师兄,北魏为了巩固拓跋姓氏的统治地位,衍生一条‘子贵母死’的制度,拓跋晃被立为太子固然是好事,但对他母亲贺夫人来说,却无异于晴天霹雳,贺夫人必须死,所以……”沐子轩善加提醒。
金镖头看了看余杭,诧异之色愈演愈烈,人尽皆知的事情,为何余杭偏偏糊涂了?
“这么凶残?!”余杭瞪大眼睛,不忍直视历史的真相。
“金叔,我大师兄前些时日受了重创,所以有些事情记得不太真切。”沐子轩连忙解释,深怕金镖头对余杭生出了误会。
“乔杭受过伤?什么时候的事。”金镖头皱了皱眉头。
“三个月前,我大师兄突遭三重门和三生门弟子的联手暗算。”沐子轩如实相告。
“哼,三重门三生门,真是欺人太甚!”金镖头指关节握得噼啪直响,怒气昭然,不言而喻。“那这次放出‘乾坤盘’假消息的,莫非又是三重门与三生门所为?”
余杭窃喜,不是说一个谎言需要更多个谎言去弥补的么?自己这还没有弥补,金镖头已经帮自己想出了合理的下家。
“有此猜测,但不能确定。”沐子轩深谙太极之道,话说的似满非满,给金镖头许多遐想的空间。
“哼!不管是不是,三重门与三生门都休想得以安生。乔杭,你放心,与你为敌的人,就是与我们整个龙门镖局为敌。”金镖头怒发冲冠,一双铁拳头蕴含着令人胆寒的力量。
“金叔,我的事不急,你且继续说说究竟是什么样的镖会关系两国之间战争与和平?”
结合这守城侍卫的盘查,余杭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莫非这趟镖押的就是贺夫人与拓跋思琪两母女?
“好。”金镖头看了看左右,确定了绝无其他耳目的时候,接着说道:“四年前,北魏皇宫除了贺夫人和拓跋思琪,还丢了一样重要的东西。”
“什么?”余杭沐子轩异口同声的问道。
“玉玺。”金镖头语出惊人。
“呃,这也能丢?”
“贺夫人为了保命,怎能不做好全盘的打算?偷玉玺恐怕是她一早谋划好的。”金镖头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所以我们这趟镖……”沐子轩心下已经明了。
“不错,正是北魏国的玉玺。”金镖头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汗水。
“金叔,恕我直言,您这么做是里通外国,可是要诛九族的。”沐子轩心有余悸的看了看胆大包天的金镖头,心下思量着要不要将这个消息传回给师父,请师父定夺,万万不能因为金镖头的利益而误了十二支长夔门的前程。
“我又何尝不知,这里有书信一封,你二人看看罢。”金镖头小心翼翼的从身上翻出了一封书信,交给余杭二人。
余杭翻来覆去的看了看,其中扭曲不堪的繁体字,他压根认不全,余杭将信递给了沐子轩小声问道:“写了什么?”
沐子轩一目数行,不多时,便将书信看完,只是看到落款的时候,沐子轩一脸的错愕。“金叔,这……这真是二皇子写的么?”
二皇子?!卧槽,哪里又冒出一个二皇子了?余杭定睛看着信的落款,连蒙带猜,差不多可以确定,书信落款乃为“陈少卿”三个字。
“不错,正是二皇子陈少卿亲笔所写。”金镖头认真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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