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天,雨水多,木棉花多。
耐着xing子看完《打擂台》后我就只记住了这一句话——话说泰迪罗宾的形象在电影里变的高大了些……
我坐在茗品斋2楼靠窗的位置,目光注视窗外,安静的看着绵绵的细雨,习惯xing的弯曲右手食指用关节部位搓着鼻子。
良久,我终于收回目光,拿起身前木雕桌上的太空杯一口喝干杯底残留的茶汁,咂巴了下嘴,闷闷道:“他瞄的,有个屁的木棉花……”
五一期间,节ri又到,看中华大地,有钱打摩的,没钱挤公交。望车站内外汽笛潇潇,铁路上下人头涛涛。早起晚睡,yu与票贩试比高。
惜秦皇汉武,都是领导。唐宗宋祖,人民代表。一代天骄成吉思汗,也能骑马把车超。俱往矣,数排队买票还看天朝!
在劳动节这个本来是让大家强制劳动却放假给大家强制休息但大家还是要出去旅行让自己强制劳动的特殊ri子里我选择了……宅在家里。(这句话够长不?)
<意盎然、sao气勃发、连他瞄的00后都开始勾勾搭搭的季节,我咋就只能在这破茶楼里看着窗外云变雨、雨变云的无聊过程捏?!!
事得从一个礼拜前说起。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早8点准时打开茶楼的前门,站在屋檐下看着头上的牌匾:茗品斋,
我数了数上面的蜘蛛网,喃喃道:“……4、5、6,多一个?那……等明凑齐7个一起扫吧,这就叫做横扫七星!”
我踢掉门前的几个鸡骨头,转头对靠坐在石狮子旁的乞丐老头说道:“老王头,我不是把我店里那个花盆给你当垃圾桶了么,盆呢?你他瞄的有盆不用,往我店门前扔顺了手?”
老王头用他那脏了吧唧的手攥着鸡腿正啃着欢实呢,都不拿正眼瞧我,呲牙说道:“小玛啊,俺好歹也是一仙人,对于一个神仙,你的措辞是不是要恭敬些……”
“喵了个咪的,打半年前起,你个死要饭花子就赖小爷这混吃混喝,还他瞄的说自己是神仙!是来恩化小爷的。那你倒是施展施展你的仙术让我开开眼啊,整天的就知道装神弄鬼,骗吃骗喝,要不是小爷这十天半月都没个人来,我早就让你丫滚蛋了!!”我一气发泄完有些喘,就点了根烟吸着,瞪着这叫花子。
“小玛啊,嘿嘿……不是跟你说了嘛,你命运未到嘛,等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的。来,给根烟。”老王头贱笑道。
说到命运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其实我年轻时是不信的,我命由我不由天,老夫不信命,老夫要逆天改命。
直到我在天桥上遇到一个靠泄露天机为己任的大爷,他告诉我:你现在确实还是个穷b,不过也只是暂时还没有完全觉醒,一旦你的无双槽攒满必将飞黄腾达扶摇直上。
我生xing宁静淡泊怎奈命运如此,既然不能反抗,那就用金钱来惩罚我吧。来吧,上帝,快放开那些个领导,有什么荣华富贵冲我来好了,我不怕你……
但按我这副德行来看上帝一时半会似乎还不打算惩罚我——唉……幸福的人各有不同,不幸的人都长一个熊样!
我无奈的递了根烟给这老无赖,说:“您老也别忽悠我了,我这也不缺你这口吃的,可你也得有点谱啊,好心给你个垃圾桶,转天就没了,垃圾还是往我门前扔。”
老王头蹲在地上,用右手小拇指和无名指夹着烟,嘬了两口吐了个骷髅烟圈!眯着眼睛说:“昨有一老道路过,说跟那盆有眼缘,出价30,问我卖不卖。”
我惊道:“30你就卖了?”
“本仙看此人气度不凡,谈吐之间隐隐有王霸之气,ri后必有一番作为,便有心结个仙缘,让他再加20拿走了。”
……
我勒个擦咧,我的清代光绪青花龙纹盆啊!!
我恨恨的盯着这老无赖,长叹口气,郁闷的回店里去了。
这家茶楼是祖传下来的,听我爷爷说当年招待过康熙爷。我也问过爷爷有么有留下什么书画啊,题字啊,牌匾啊之类可以证明康熙爷来过的东东。
爷爷当时揪着胡子,目光深邃,无限惆怅的说:“我当时也问了我的爷爷同样的问题,我爷爷说有!但是我们老祖宗当时不知道那是康熙爷,以为就是穷困潦倒的书生想用几个字换口吃的,所以也就没当回事。后来那幅字被县太爷看见就给要了去,过了好多年才在无意中知道那个书生是康熙爷……”
我当时听到这里,那个心里那个痛!我揪胡子啊,我目光深邃啊,我无限惆怅啊,我……呜呜呜呜。
茶楼传到我这的时候也算到了头了,本来这家店开在旅游风景区边上,多少年来都称得上是生意兴隆,口碑颇好,声名在外。
但自打前年开始,这块地界也不知怎的变的毫无灵气了。那树啊就成天的掉叶子,掉完就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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