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很感兴趣的女人。
她讪讪的一笑,“我是你的丫鬟,关心你是应该的。主子高兴,我就高兴。”
“别想那么多,该你了。”
从外面回来之后,总觉得傅怀笙给人一种不安的感觉。
这种感觉,以往只会在慕玄武身上感觉得到。
银魂虽然阴晴不定,可不会让人心生寒意,只会觉得很害怕,很恐惧。
会让人感觉直观,他们却让人觉得心里不舒坦。
接下来两日,傅怀笙时不时的便拉着她一起下棋,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
她已经发现傅怀笙可能已经怀疑她不是芍药这件事了,然而谁也没有点破。
芍药的个性太过独特,金瑜模仿不来,也没有心思模仿。
既然他不当面揭穿,她也乐得继续扮演自己的丫鬟。
只不过,两人的相处模式已经不再那么小心翼翼,有些话说的也比较随意。
漆黑的夜晚,正是约会的好时机。
金瑜来到银拂城的一座不起眼的客栈,看到月色下银魂的背影。
她已经有许多天没有见到他了,从进入傅怀笙的院子开始,他就没有再来烦她。
没有他给自己找气受,她当然乐在其中。
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看到银魂的背影时,竟然有几分踏实的感觉。
比起在傅怀笙的身边,她放松了许多。
“找我来有什么事?”她的话不再像以前那样尖锐,缓缓的问道。
银魂回过头,面具在月色下闪着光芒,“阴阳镜找到了吗?”
“还没有线索。”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傅家从来没有提及过阴阳镜的事。
有些事如果有人说,有人谈及的话还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比如傅家一个月后争夺继承权的事。
如果不是因为有人说,她也不可能知道。
然而,阴阳镜此事,从进入傅家开始,不管是明察暗访,从未在任何一个人口中听到阴阳镜三个字。
是因为上次集体失踪,所以傅家非常忌讳吗?
可是常理说不通,阴阳镜对于傅家而言是至宝,不可能没有去寻找它的下落。
唯一的可能性是,傅家之所以如此淡定,是因为他们知道阴阳镜在什么地方。
根本不需要他们出去寻找,如果想要,再去拿回来就是了。
最近事情发生的太多,只想着如何夺回护身金甲,还没有来得及考虑阴阳镜的事。
要不是银魂提及,她都快要忘记了。
“你不想看到你的情郎复活么?还是说……”银魂目光深邃的看着她,“你已经有了新的相好?”
她知道他说的是谁,现在接触的最多的也就是傅怀笙,而且他还是那么的有魅力。
先前的索然无味,在最近变得越来越有魅力。
虽然她心绪不宁,可谁又会知道,她其实乐在其中呢。
能和一个人斗智斗勇,那是何等的有趣。
金瑜沉声道,“不用你来提醒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阴阳镜重要,护身金甲也很重要,一个是挽回生命的利器,一个是心灵的纪念品。
每一件对她来说都至关重要,所以她必须夺取。
“你能清楚当然最好不过。”银魂淡淡地说道。
金瑜撇了撇嘴,没好气的问,“这么晚找我出来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出来吗?”银魂不满地说,凝视她的面容,心里叹息一声,“把你的手给我。”
有了上次的经验,知道他要做什么,将手伸给了他。
银魂专注的看着她的手腕,耳边传来她的话语,“最近我没有吃他们的饭菜,所以没有加深。”
“看的出来。”银魂送掉她的手,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扔给她,“解药,吃了它。”
金瑜惊喜不已,感激道:“谢谢你啊。”
她本来想查到底是谁在下毒,可对方没有行动,就查不出幕后主使。
找不到主使,就拿不出解药。
“哼,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不会让你死的如此轻易。”
她的心情很好,也就懒得跟他计较了。
“对了,解药还多不多,我可以带一些回去给傅怀笙。”
偶尔看到傅怀笙手腕处的黑线,已经有铅笔那么粗了。
可见他中毒至深。
银魂一把捏住她的肩膀,恶狠狠地道,“女人,把你脑子里不相干的男人给我踢出去,懂吗?”
“你捏痛我了,你是螃蟹变得吗?”手掌跟夹子一样。
银魂放开她,看着她月色下的容颜,秀眉微蹙,连皱眉都是那么的好看。
只是一刹那,他便打消了这种旖旎的念头,自我调节中。
这十来天没有出现在她面前,实际上就是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能为了这么一个长相最多清丽的女人忘记最重要的东西,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本以为心境已经平复,可见到她的时候,不由得露出笑容。
听到她口中提及的其他男人时,心里就觉得气闷。
该死的,他是在吃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