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思维彻底瘫痪了,明叔见我还在迟疑,又吼了一声:“国四,你站在这个角度看看,你是不是还爬在桌子上睡觉。”
其实从周围人消失的那一刻,明叔的话我已经相信了几分,此时我已木讷地按照明叔的指示做,不出所料,我真的趴在桌上睡觉。但是手上时不时地传来的剧痛表明,刚刚的确是经历了激烈的打斗,难道是我和空气打斗?
“国四,还在犹豫什么,再晚就来不及了。”明叔很焦急的说道。
我再次重新观察了明叔,说道:“明叔,我怎么看不到你的任何肢体上的动作?就好像……就好像,一具尸体在跟我讲话一样。”
“你小子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躺进来试试?明叔这是冻僵了。”明叔刚说完,忽然间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我的后面,一脸惊恐的表情,就好像看到什么恐惧的东西一样。
明叔这么一搞,我身上的汗毛立即竖了起来,后面就好像被毒蛇盯着脖颈,随时都会一跃而起择人而噬。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明叔,希望可以从明叔的表情中得到提示,明叔收回目光,说道:“国四,现在她还看不见我,我现在伸出手,你只要搭住我的手,然后就跳进来,那她就不能把你怎么样了。”说完明叔伸出手,示意我赶快。
我轻轻地点头,没敢回头,一个箭步冲过去就准备去拉明叔的手,眼见就要拉住的时候,这时候名明叔直挺挺地躺了下去,我心里暗骂:这时候掉链子,不是要人命么。
短短的距离,感觉就像到天边那么遥远,就在快到触手可及的地方时,忽然手上传来一股向后拉的巨力,猝不及防之下,猛然间打了一个踉跄,回头一看,只见那双惨白的手死死扣住了我的手腕,死命地向后拉,这时我才看清她的全貌,即使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惊出一身冷汗。
瞳白的眸子里没有黑色的眼仁,披头散发的,面目狰狞,嘴里不知含糊地叫着什么,可在我耳里就好似来自地狱九渊的咆哮。
这时我也憋出一股狠劲,身子稍稍前倾,就在一只手搭住冰棺的时候,双腿猛的发力,半打身体终于进了冰棺,就在这一瞬间,我终于看见了明叔的全貌,但是一看之下,就觉得有些古怪,但是一时之间又说不出那里有问题,我说:“明叔啊,你说拉侄子我一把,咋地到了关键时候,你就撒手不管了?”
说完,我发现明叔竟然死死地瞪着我,这时我的整个身子已经进到冰棺里,明叔丝毫不动,而我爬在明叔身上,这个姿势让我很不舒服,我说:“你侧着身子躺着,这个姿势会让别人浮想联翩的。”
我说完发现明叔依旧这样死死地看着我,被他这样盯着看,我心里就有些发毛,而且身下硬邦邦,就好像一块寒冰在我身下一样,身上冷倒可以理解,毕竟在这接近零度的冰棺里身着单薄的夏装,可是在明叔身上,我却感觉不到丝毫活人肌肉的弹性,难道明叔已经死了?
刚想到这里,我暗道糟了,因为我终于发现刚才觉得古怪的地方,就是明叔的衣着,明叔身着一身寿衣,死灰色的眸子里发出慑人的寒光,嘴里发出咯咯的笑声。
“国四,不要进去。”我顺着口型念了一遍,这才恍然大悟,明叔是压根没有离开过房间,因为冲出来拉住我的人正是明叔,但是一切都晚了。
听着“咯咯”的笑声,我的意识也逐渐模糊起来,就在快要失去意识的一刹那间,只感觉好像有水从我脑袋上面浇了下来,味道怪怪的,好像有股很重的骚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猛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漆黑环境,伸手不见五指,这就是死后的世界?用手四下摸了摸,感觉是在一个木制的盒子里,难道我已经死了?这里就是我的阴宅?可是我明明是可以动的,意识还在,怎么就能把我给下葬了?不过幸好没有拉我去殡仪馆火葬。
我用手往上一顶,心里顿时一喜,原来没有钉死,可是触手的感觉这棺盖是让人给生生撬开的,我做起身,爬出棺椁。映入眼帘却是偌大的地宫,我在回首看着棺椁,我地奶奶这可是上好的丝楠木金,这只有古代帝王才会用的棺椁,可遇不可求啊,我地乖乖,老爷子就算把家底掏光,也买不起哟,而且这玩意还是有价无市。
这偌大的阴宅,就自己一个人,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单是周围寂静诡异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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