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打屁股这样的惩罚太过暴力,我的惩罚自然是文明而高尚的。”
郝云再次诡异地笑了一下,八卦地问道:
“快说说,是什么惩罚?床上?还是床下?”
“邪恶!”
缪黍凡冷声地骂道,然后端起酒杯一口喝了,说道:
“对不起,这是我们夫妻间的**,不可外泄,所以我才认输的,你以为一瓶拉菲我就这么心甘情愿地输给你?!”
郝云顿时哑然了,独自拿起酒杯仰头一口喝尽了杯中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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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黍凡想起那晚郝云被他哽得无话可说的样子,唇角便微微扬起了好看的弧线。
缪黍凡自认为现在采取的惩罚方式比打屁股要好上几百倍,打小女人的屁股,他不仅得不到什么好处,还打得他自己手痛。
但亲吻小女人就不一样了,小女人的唇,小女人的下巴,尤其是那颗灵动的小黑痣,每每都让他热血沸腾,福利满满。
这样一举二得的美事,缪黍凡又如何会放弃!又如何会告诉郝云!
回忆美好的往事可以让心情愉悦,时间也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夜已经很深了,阳台上已经有了阵阵凉意,缪黍凡带着一丝愉悦的浅笑走进了卧室。
韩雪伊不在身边的日子度日如年,但就缪黍凡康复治疗而言,一晃就一个多月过去了,离韩雪伊的预产期也越来越近。
每天无论走到哪里,无论去做什么,缪黍凡都会将手机带在身边,即使他在高压氧仓里,他的心都在挂在外面的手机上,即使他在进仓前已经无数次地交代医生,如果他的手机响,一定要帮他给接一下,他跟医生说,他的老婆快生了。
于是,在这家康复疗养中心,只要缪黍凡所到之处,医生和护士都知道他老婆快要生了。
在这一个多月里,他每天必做的两件大事就是康复治疗与打电话,当然是给韩雪伊打电话,每次打电话都在一小时以上,他们似乎忘记了时间,如果不是奶奶或陈雅兰来叫韩雪伊吃饭,或者催促她睡觉,两人的电话还不知道会打到什么时候。
因为市郊离医院太远,韩雪伊已经住到了西颐小区缪黍晨那里,自然奶奶和陈雅兰也跟着住了过来。
这里房子宽敞,交通方便,离医院也不远,万一有个什么情况也来得及去医院。
韩雪伊告诉缪黍凡,每天陈雅兰都会陪着她在小区散步,医生说他们的宝宝不算太大,而且胎位也很正,是可以正常生产的。
韩雪伊在电话中说道:
“缪黍凡,我现在每天都要加强锻炼,我想争取自然生产。”
缪黍凡轻蹙了一下眉头,他早就从网上得知,自然生产虽然有利于婴儿的健康和产后恢复,但生产的过程是很痛苦的,他心疼韩雪伊,便柔声说道:
“老婆,我不想你这么辛苦,我们还是剖腹产吧,生产时的阵痛太痛苦了,我舍不得。”
韩雪伊却坚强地说:
“我不怕啊,别的女人都能承受,我也一定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