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安慰自己,妈妈还是关心她的,如果不关心她那妈妈就不会浪费口舌来教育她。可挨打就不一样了,她怎么都做不到用“妈妈的一巴掌也是关心她”的话来做借口安慰自己。
在段家生活的了十二年,这十二年里,她不记得段锦言是哪年知道她喜欢架子鼓的,唯一记得的是段锦言在她哭的很伤心的时候送给她一组架子鼓。
那天,是妈妈第二次打她,打她的原因就是段锦言。
当段锦言笑得阳光灿烂的把组装好的鼓送到她屋里时,她毫不稀罕的把他臭骂了一顿不说,还把鼓给踢坏了。那组鼓是段锦言花了从小攒到大的压岁钱买的……“我很好奇,你个女孩家怎么会喜欢那种乐器?”周行琛捏这她的手指,等待她的回答。
回忆被打断,萧珂抽回手,把周行琛推坐起来,“不早了,我明天还要上课。我没找到消炎药,你自己找来吃两颗就好。”
她慌慌张张的进了粉色系的卧室,周行琛盘腿坐在沙发上回味鼻间残留的她的体味。
躺在软软大大的床上,萧珂脑子里没有段锦言,全是周行琛的脸,第一次见到的他,看上去极其的冷酷无情,接触中,他总是用强制性的手段对她,不管她愿不愿意接受,他总能威胁得住她。
而今天,那只杯子分明是砸向她的,可他却挡在了她身前。可是他又说,她是小保姆,既然把她视为佣人,为什么要替她挡杯子?那么好看的一张脸差点破相,他是怎么想的?还有,他怕疼,保护人之前应该会想到自己会受到伤害的吧?那时候他就没想过会很疼吗?给他敷脸的时候他就疼的不顾形象的嚎叫……想到这里,萧珂委屈了,“居然占小保姆的便宜,太过分了!”
手覆在小腹上,仿佛那里还有周行琛的温度。
萧珂捂脸,“啊,好丢脸,我居然YY他。”
这晚,不止是萧珂YY了周行琛那么纯粹。
周行琛做了一个梦,梦里情景是隔壁的粉色系卧室,粉色的房间里上演了一场限制级的画面,那画面太美,导致早上醒来的周行琛想不起梦境里的女人长什么样子。
萧珂比周行琛早起,做了简单的早餐,周行琛黑着眼圈出现在她眼前。
被他直勾勾的看着,萧珂微红了脸颊,可又想知道他的脸是不是好些,便怀揣着尴尬直视他。
还好,乌青褪去了。可是,眼睛下面怎么一圈黑?
“昨晚睡的很晚吗?”
周行琛咂嘴,“做了一晚的梦,睡得不踏实。”
萧珂了然的点头,“哦,噩梦啊。”
“不,是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