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罪,我于太清门有大功,未得多少奖赏也就罢了,不想刚才回到门内,便有元神长老暗中设伏,袭杀我道侣友人!”
“我许听潮乃是狐妖养大,学得一身妖修性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那彭青宵行事张扬狠辣,更曾加害我妹许沂,只斩了他双臂,也是念在同门一场,且这等憨直之人,或许不过旁人手中棋子……你说是也不是,东陵老儿?”
“老夫德行如何,你这等目无尊长的小辈有何资格来评说?”
东陵晟早知许听潮会将此事扯到自己身上,却并无办法阻止。便是修为胜得过,快刀斩乱麻直接将其拿下,也难免遭人怀疑,更休说如今他仙府在手,诸般宝物多有,自己根本不是对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晚辈一桩桩,一件件地说下去。奈何其所说,要么众所周知,要么涉及门中虚境高人,就算想要辩解也不能!
“东陵老儿,休要往自家脸上贴金!”许听潮冷笑连连,忽然话锋一转,“若当年玉虚自去职权、道号的时候,你正好在天尸门,只怕此时已经是本门执事了吧?”
滕伯望闻言,不禁面色微沉!
“你……血口喷人!”东陵晟勃然大怒,“方才你所说,姑且不论真假,但结交妖类,行为忤逆,你如何否认?”
“我便是与妖修结交了,你待如何?”
许听潮侧头看了看身边面色微红的敖珊,笑道:“我道侣是妖修,友人也是妖修,收的徒儿,照样是妖修!”
挥手间,脸上兀自挂着泪痕的敖琲出现在面前!这娃娃见到眼前忽然出现这么多人,吓得一缩脖子,就要往许恋碟身边挪去,却被许听潮挥手收入仙府。
“诸位以为我这徒儿如何?”
东陵晟气得面色铁青,许听潮却满脸闲适,懒洋洋地问出这么句话来!
“许听潮,如此多长辈面前,容不得你放肆!”
叱喝声并非出自东陵晟之口,而是从其身后的人群中传来。
许听潮闻言,脸上神色再次变冷:“说不得,我今日就要放肆一回了!”
“你等处心积虑这许久,不就是眼红我身上的仙府宝物么?我便给你们个机会,若有人能击败我,休说仙府宝物双手奉上,我也任凭处置!”
此话等于没说,若当真有人能胜过他,只怕早就像东陵晟一般,寻个由头动手了!
“谁要动我弟,先胜过我手中飞剑再说!”
听自家弟弟一件件将自身所受不公之事说出,许恋碟早就两眼通红,如今许听潮开口,她便首先站了出来,什么礼节长幼,门派利益纠葛,统统被抛到一边!
“潮哥哥,你都说我是你道侣了,这等事情敖珊岂能错过?正所谓夫妻一体,我们今日来会一会这些个太清门道貌岸然的长老们!”
“还有我!”
芍药装作没看见祁尧暗暗使来的眼色,从许听潮身后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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