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西方生蛋节,过节的童鞋们生蛋快乐!哇嘎嘎!)
夏静白自是清楚老父脾性,闻言也不反驳,只失魂落魄地流泪不止。26nbsp;许听潮察觉夏子期瞪来的凌厉目光,大感无奈,脚下云头一起,遁至夏静白身边。这女子,仿佛重又寻到了依靠,软绵绵地跌坐在云头之上。许听潮张张嘴,想要安慰,又不知从何说起。夏子期此举的含义,他怎会不知,分明就是将夏静白托付给自己,但此事如何能应承?
摩陀老道看不过去,一阵吹胡子瞪眼:“你个背时丫头,做不做那望海族人,不过虚名而已,何必这般较真?难不成回那巨木岛,姓夏的还会不认你?”
许听潮讪讪,怪人就是怪人,说话做事这如此非同寻常,他还以为这老道要训斥自己。不过这老怪的话,他倒是万分赞同,夏静白如此伤心,委实有些莫名其妙。他委实不能理解这女子的想法,暗自叹息一声,走上前去,在她肩头轻轻拍了拍。许听潮不是圣人,若说对此刻楚楚可怜的夏静白没有丝毫想法,连他自己都不信,但这般做,只是出于内心的不忍,至少他自己是这样想的。
然而这一掌拍下,夏静白蓄积的泪水却好似山洪决堤,汹涌澎湃!许听潮手足无措,摩陀老道嘿嘿怪笑,夏静白却双手抱膝,嘤嘤哭泣,说不出的柔弱。
夏子期硬起心肠扭头,不去看女儿的凄惨模样,狠声斥道:“夏君豪,你可知罪!”
“晚辈知罪!”
纵然对族长这般处置夏静白很是不甘,夏君豪也只得俯首认罪。
“既如此,便罚你面壁百年!”
“夏君豪……领罚!”
夏子期收回凌厉的目光,好似忽然丧了心气,神色间满是落寞:“夏桓,从今日起,你便为我夏氏一族之长!”
“族长不可!”
饶是夏桓木讷淡漠,此刻也变了脸色,慌忙出声劝阻!
夏子期却把脸一板:“我意已决,休得再说!老夫之罪,远甚夏君豪,身为族长,该当从重处罚,此间事了,便回岛上面壁三百年!”
夏静白忽然跳将起来,嘶声呼道:“爹爹,一切罪责都在女儿,为何不罚,反倒戕害自身?!”
“你已不是族中之人……”
“尚未设下三牲,祭告天地先祖,女儿便还是!”
夏静白声音愈发凄厉,夏子期却不为所动,沉声道:“夏桓,你既已为族长,此事便由你操办,宜早不宜迟……还请成全老夫一片私心!”
夏桓本还犹豫,听了此言,只好恭声应是。
“女儿不服!女儿不服!”夏静白状若疯癫,对老父吼了两声,慌忙转身向夏桓哀求,“大哥,你如何忍心置二妹于不忠不孝!”
夏桓心下也是恻然,却别开头去,漠然道:“族中四位元神,已有两人附议。君豪,你怎样看?”
夏君豪怎不知“面壁”是怎么回事?只因先祖座船沉入元磁海,致使传承断绝,夏氏一族为时时自省,便建造了数百间密室,内中放置元磁精气,犯错之人都要入内面壁,日日受那元磁侵身之苦!面壁之人,即便修为有元神境,也鲜有能坚持十年的,其中凶险,可见一斑!数百年来,他一直苦恋夏静白,如何肯让这族妹出事?尽管同意老族长的决定,就等于把夏静白送到那许听潮身边,但还是强忍心中痛楚,重重点头!
夏静白见状,痛呼一声,竟就此晕厥过去!许听潮豁然变色,连忙伸手扶住,只觉她浑身真气好似脱缰野马,在经脉中横冲直撞!若不及时施救,轻者修为大损,重则就此殒身!许听潮面色阴沉,把自身真气渡入,强行将她经脉中逆乱的真气镇压理顺,又取出一枚生生造化丹给她服下。
夏氏三人看在眼里,夏子期和夏桓把悬起的心放下,夏君豪却更是心灰意冷。
“成了!”
摩陀老道忽然惊喜地大呼出声!
“果真好宝贝!”
这老怪浑似个闲不住的猴三儿,在半空蹦来蹦去,手中乌黑小旗一挥,翻腾的元磁黑云收敛降下,只贴在海面,托起一艘长达千丈的巨型舰船!这舰船,想来就是夏静白口中那巨木神舟,此刻看来,桅杆折断,甲板破裂,船身之上,还穿了几个大洞,一眼就能从这头望到那头!周身更是粘满大大小小数千块黑黝黝的石块,元磁精气吞吐,嚯嚯有声,极是骇人!若非有摩陀老道布置的元磁陷空大阵阻隔,几人怕是不得不架起遁光落荒而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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