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川壕和香儿赶往了龙回镇,包月朋则分道去了鄠镇南村,严正枫的家很好找,村车站西旱坑边上枯死垂柳旁。()故人相见,意外也伤感,说明来意严正枫好生后悔,总说自己有手有脚,怎么就没想到一些可以在家里做的活计,加工些手工什么的,赚了钱省吃俭用雇请邻里帮忙给跑跑腿也可以呀。
还真别说,这么想着,一下子心情就豁然开朗起来,找到了另一种生活下去的方式,自然满心欢喜。看情形向春梅是没有认出包月朋,有些不合情理,那腊月梅自十四五岁就开始吃包月朋家的包子,记忆力最好的时候,两年时间就好那一口,怎么这过了四五年忘的如此干净。
也不管这许多,三人开始为生活忙碌起来,包月朋负责传授手艺和采购兜售跑腿的活,严正枫和向春梅主要是加工,几天下来包家素肉包香飘村间和地头,慢慢的条件好点也做些勾兑高汤或者搀杂肉末的包子,品种越来越多。
原来劳动也能增进友谊,向春梅很快接受了包月朋的出现,有时居然敢主动先和包月朋说话,问些包子的火候咸淡等手艺上的问题,她是怕她的枫哥吃着不顺嘴。
看着师妹的表现,严正枫自然满心欢喜,有话说朋友间喝酒喝厚了耍钱耍薄了,原来纯属瞎掰,酒后反目多的是,耍钱就更不用说,真正情谊出自劳动,一起劳作就象并肩作战。朱川壕说过一定会将师妹治好,或许他真的有办法,严正枫耐心的等待,一天比一天急切,或许师妹的病真的能够诊治,沈世昕,神父,僧医,胡神医,你们是一群什么样的人,快来吧。除了企盼,严正枫自己也苦思冥想,该怎样让师妹好起来,一天一天只能等待,苦思也没有结果,但是严正枫充满了信心,会有更好的日子也在等着师妹和自己。
包月朋更是高兴的甚至有些激动,自己一个卖包子的,就是一个赖以生存的活计,没想到不光能谋生,还能江湖行善,苦命的腊月梅所遭受的经历就是换做行侠仗义的大侠应该也束手无策,可见自己所做有多重要,包月朋倍感自豪。
不过有一点包月朋感到些许忧虑,就向春梅的状态来看,表面上看越来越正常,但从另一面来说,其症状是越来越加重的,开始的时候有一刻见不到严正枫,会伤心哭闹一下下,到后来只一会不见,最严重时会疯狂大闹,哭嚷着师哥丢了,师哥不要我了,我不活了,而严正枫只有努力使自己寸步不离。()正常的一面在不断恢复,敏感和脆弱也越来越加重。包月朋为朱川壕的诺言感到渺茫,看到信心满满的严正枫又不便多说,只能独自感叹这对苦命鸳鸯。
再说隅中寿生,绕道东北向鄠镇南站下车,虽然此处没有追凶者,可隅中并不知晓,打听了路线,鬼鬼祟祟的比贼还胆小,左闪右躲低头遮脸趟着猫步从车站走街串巷一直溜到了鄠镇东大巴客运站,从这里乘车再赶往东偏南的龙回镇。
一路上也是谨言慎行只猫缩在最后边靠窗的坐位上,大气都不敢出。靠窗而做是为了能偷眼观察车外动静,时不时的抽冷子向外望一眼,不过这一路也算是有惊无险,可就在快到龙回镇的时候,却又被他发现了乌斑。
这也太奇怪了,乌斑居然跑到了自己前边,也有交通工具,是一个老汉赶着骡车,隅中寿生差点没叫出声来,这也太气人了,是太欺负人,隅中一下子从坐位上窜了起来,在大巴过道来回蹈步,大巴上的人不住的议论,这猴子是谁,他想干吗。
隅中马上又想到该隐蔽,猫下腰向车外观望,两车相错,还好乌斑没有发现自己,他松了口气,看来龙回镇不能多呆,到了那即刻就走。
乌斑是在路上碰到的赶车老汉,也不知这老汉怎么招惹到了一流浪狗,一人一狗正起着冲突,老汉大概年龄限制,手拿着鞭子却是抽打不利,那流浪狗还算凶猛,狂叫着扑跃闹的老汉和骡车都被惊到。乌斑过去跳上套车大叫了几声表示中立,有什么过节非要人兽大战,流浪狗也不知道有没有明白,反正是利马止住凶猛转身离去。乌斑就势在车上卧了下来,老汉觉得有意思,也没有再招惹,就这么载着乌斑上了路。没有扬鞭躯干,骡子主动小跑,身后的狗更勇猛的多,我跑,快跑呀。
搭便车很舒服,不知不觉的乌斑就睡着了,听到大巴开过也懒得动,直到大巴过去很远乌斑才猛醒抬头,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心头划过。
在客运站下了车,隅中寿生也不走猫步了,打听好火车站方位,猴窜猴蹦的就跑到了火车站,径直就往售票窗口走,没走几步,忽然间象撞到堵墙似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也不起来了,翻转身爬着就躲到了一个柱子后边,探出小圆眼张望,没错,就是黎虎,那光头蛮和尚正在售票处附近在四下张望。
怎么搞的,怎么这前边还有一位,他们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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