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大茶壶连忙返回台子上张嘴开说,一个恐怖血腥版的玉面飞贼传奇有声有色的诞生了,边说大茶壶还边往朱川壕的坐位上看,越看越不自然,后来也不敢正眼瞧了,偷眼观望,越望越心虚,这人要自己凌晨奔往梦春楼,真的会有血腥发生吗,他到底是玉面飞贼什么人,居然能操控血腥事件,不会是出来虎人的吧,你看他那长相,不怕不怕,越嘀咕越泛怵,唯有好好卖力气,好的艺人会用心去诠释他的技艺,此时的大茶壶已经没有了面红耳赤,逐渐的脸色开始发白,一来是要入戏,二来坐位中有阴阳脸的操控者,说神鬼道神鬼其实这世上哪里有鬼,都是人在吓人,各种因素结合在一起,大茶壶的血腥版玉面飞贼说的是炉火纯青,把个案情描述说的犹如武打恐怖片一般,当时那飞贼怎么打的范伪刃,扇了几掌踹了几脚,槽牙掉了几棵,哪里红肿哪里见血好一个精细翔实,在加上他入戏的白脸狂擦冷汗,还真的让诸位听众感觉到血腥慎人又津津有味,酸水味。
朱川壕三人坐在远处不住的点头,这龙嘴大茶壶确实名不虚传,堪称说书上人。
听的仔细时朱川壕还不由自主的面露凶光一脸的杀气,瞪的龙嘴大茶壶心里不住的发毛,完喽,看来台下这位听众,不是自己的仇家,就是和玉面飞贼有着紧密联系,这种联系是恩是仇尚不知晓,但肯定非比寻常,难道这是来砸场子的,有句话说光脚不怕穿鞋的,要说起来这听众半边颜面尽毁,自己虽然手脚胳膊腿都是摆设,但是面目完整而且活计就靠一张嘴,不谈别的,这两下容貌相拼,不正应了光脚穿鞋的道理,破瓦罐碰瓷,咱可惹不起他,再者就算不是破瓦罐和瓷器的关系,这人这凶社神恶煞的眼神一看也知道是江湖中人,伸手一定了得,自己靠嘴人家靠功夫,哎呀今晚,凶多吉少,怎么这人也不张罗走,听起来没完没了。
直到说的有些疲倦,大茶壶不由自主的又掏出手绢擦拭着脸上的汗,之后再一偷眼,咦,残疾面容不见了,连同坐在一起的一男一女都已经离开,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不会是半路等着使暗器吧,不管怎样趁早开溜,溜出去是造化,逃不出去认倒霉,大茶壶连忙又卖关子找话节甩包袱收了场,胆战心惊加着小心回到了自己的家,想睡觉一闭眼就觉得那半残的阴阳面目露凶光的看着自己,这龙酒香和梦春楼的路段难道今夜真的会有血光之灾,一直犯嘀咕的大茶壶终于沉不住气,还是起来去看看吧。
朱川壕三人出了龙酒香,有小栓子带路走了一段路程,接着拐进了一个大胡同,往里没进多深在一户人家门前停下了脚步。
小栓子做着描述“壕哥,这就是地痞赖九斤的家,赖九斤最贪图酒色,其实也就二三两的量,却总狂吹自己能喝九斤,占酒就和人耍无赖占便宜,听些小商贩和土街一些叫花子说,这个赖九斤隔三差五就到陶子姐姐家去强占便宜”
刘香一听觉得不对劲“栓子,干吗把壕哥带这里来,你好不懂事啊”
“是我要他来的,欠下的总归要还的”朱川壕双目喷火瞪着宅舍,作了个准备就要助跑翻墙。
刘香连忙一把拽住“你要干吗,你说好了的不冲动,你到底想怎样”
“进去宰了他,抛尸梦春楼,你放开我”
“我不许你那么做”刘香攥的更紧了“你忘了答应我的,不是说听我的吗”
朱川壕急的一甩手“赖九斤是无赖,他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留着他只会祸害好人,你放开我”居然没有甩开,于是猛力一挥将刘香推了出去。
“哎呀”刘香被这猛力一下子推倒在地,胳膊被狠狠的撞击了一下“,难道你要重做回飞贼,姓朱的你不能去”顾不得疼痛,刘香扭身爬扑了一下,抓住了朱川壕的足踝“本性不改,混蛋,你就是个无赖,”
朱川壕又甩了下腿“我在赎罪,为陶子报仇,你别拦着我”
“你这是在犯罪,混蛋混蛋”胳膊还是有些痛,终于刘香叫了出来“哎呀好痛,栓子快,打晕他”
小栓子也拦在了朱川壕面前“壕哥你不能去,香儿姐姐摔到了”
“哎”朱川壕费力的叹了口气,接着蹲下身“香儿,香儿,你怎么样了,摔到哪里了,你不该拦我的,也拦不住”
刘香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急出了眼泪“还混账,你要去就先把我送回百通镇,省得在这里看着罪恶发生,不争气的东西狗改不了吃屎”
力气对朱川壕来说不算什么,可还是把他给打懵了,朱川壕愣住了,呆呆的看着刘香说不出话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