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吧,要不杂毛”
“杂种,多难听”小海兰不太赞成“那你还是叫杂毛吧”
“好就叫杂毛,还不够杂,没毛地方太少,不够匀”说完小黄参在乌斑身上薅起毛来,只是毛不长揪着费劲,小手更加大了力气,疼的乌斑直呲牙。
玩伴中不少也想上来揪两把,其中叫虾米的男孩最为着急“让我来试试”
乌斑掉转头大叫了一声,小朋友们吓的直往后退,黄参哈哈大笑“哈哈哈,我家的狗只能我来揪,只听我的,娘说它还能保护我,你们不行”
虾米显然觉得很扫兴,甚至还有些嫉妒,转着脑瓜想来想去,终于想到了很高明的技法,当下一说,除了小海兰,大家都表示赞成,于是虾米飞快的跑回家,取来了一挂鞭炮,由黄参安抚着,几个小伙伴装作客客气气的笑着靠近了乌斑,开始偷偷的在乌斑尾巴上拴鞭炮,只有小海兰在旁边有些着急“啊,你们真要点呀,好淘气啊,杂毛,快跑呀”
显然乌斑根本没有听懂小海兰的忠告,更想不到这几个小孩的心眼这样顽劣,很快,屁股后边劈里啪啦火热热巨响,吓的毫无准备的乌斑撒爪就跑,啊,枪,谁在向我开枪,集中生痔来了吗,别放黑枪。
鞭炮到最后,拴的比较紧,尾巴着了火,好在海边有的是水,乌斑用海水蘸湿了尾巴,仔细巡视了一下四周,并没有隅中寿生的影子,原来是这些顽劣的孩童,怎么这么难交朋友,杂毛杂毛的是在叫我吗,难道还要来。
任凭小伙伴们怎样在叫,乌斑再也没敢靠近他们半步,这小家伙们了不得,居然用火攻,看来该远离这些安全隐患,单元再也不会见到这些孩子,乌斑长叫了一声,在它不痛快的时候总是会呼唤阿寻的名字,它掉转头,继续去寻找它的仇人。
一个经历过枪林弹雨的猛犬,就这样因为一点报恩的心,被几个小孩彻底打败,使乌斑在以后的日子里每每面对黄参,心里都总觉得有些发怵。
乌斑又开始了它的寻找,大上海的每一寸土地它都不会放过,仔细用鼻子搜寻着仇恨的味道,但味道中总不乏有些自己所熟悉的,它闻到了黄海东的足迹,当然,从他家出来自然是先闻到他,也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不知不觉中,虽然乌斑是在寻找隅中寿生,却是一直沿着黄海东的路线。
街上的人好像带着一种新鲜的目光,不少人都发觉了乌斑的出现,有的还直接和它打招呼,有的还问它叫什么,也有人扔点吃的,更有直接的就扔些石子土块,不过幸运的是这些人都没有想到会因为一只来历不明的狗去报案,警局的说法有些小题大做,不过有一点人们都作到了,那就是没有在当街小便,甚至连垃圾也不敢乱扔,没必要惹的这大家伙捻的自己到处跑。
乌斑也感觉到了异样,这街上这些人好像都在看着它,显然有善意也有凶恶,这到底是怎么了,我已经很低调了,他们都因为什么,虽然乌斑搞不懂,却暗自加了小心。
昨天的两个黑帮打手也发现了街上漫步的乌斑,正是在帮主面前表现的机会,两人悄悄的跟上了乌斑,忽快忽慢的一直紧盯不放。
“该怎么抓,竟和人打交道了,放冷枪在行,这生擒一条狗,帮主要活的养着玩,这事咱没办过呀”
“笨蛋,用你衣服上去一蒙不就得了”
二人商量决定,悄悄跟进后用衣服去蒙套,这显然是个办法,十一月的天,衣服都不是单衣,带胆很厚,绝对不会被误伤到,而且乌斑行走时一般都紧贴墙根,这办法应该凑效。
拐出一个胡同的时候,行人渐渐的多了,二人悄悄的靠的更近了,瘦高个脱下衣服,提着领子展开来,接着往前一纵身,上衣飞了出去,瞅准乌斑的头就罩了过去。
怕什么来什么,乌斑一直觉得后背发紧,好像总有人在盯着它,按动物来说,一些弱小动物在进食的时候都时刻保持着警惕,它们可以在边吃时边用眼睛观察四周,或者用耳朵去听,乌斑的警觉更不要说,偷袭的石子土块都能躲掉,更不用说上衣这种兜风的粗笨武器,也不回头,一下乌斑就先窜了出去,边小跑着边回头看,两个黑衣家伙向自己追来,乌斑跑的更快了,没一会就拐过了一条街,它停下来贴着墙角往来路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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