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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斑怎么肯离开,冲着高台直叫唤,朱川壕知道,这是在叫被绑在台上的众人,就坡下驴,既然你惹不起兵,那就把话头往兵上带,上前几步双手抱拳“多谢大当家,只是这几为居民也都是部队家属,不知者不怪,我们也不追究你为什么抓他们,只要你马上放人,此事就此作罢”
听了此话王金龙不由得一阵冷笑,真是得了便宜还想多占,这样看来这狗的身份实在让人质疑,或许真被两个兵犊子骗了,就当是吃了哑巴亏,可是你们也不能想的忒美了,还想连带着这几个百姓,本来那抓这些人只是为了引逗猛犬,现在猛犬无望这几个人也没什么作用了,可是就算是放,也不能当着你们放,不然我这面子还往哪里放,想到这,王金龙看看台下自己兄弟,不紧不慢的说“呦,这几位也和部队有联系,军属,弟兄们你们知道吗”
台下的帮众跟着起哄“不知道,没听说过,别听他瞎掰,纯扯淡”
又看看台上几个人质,王金龙故意讥讽“海东子,这位爷说你家是军属,你们家谁在部队上谋差呀,哎呀这伤的说不出话了这都,这不会是打仗受的伤吧,阿布,你家就父女俩谁在部队上,该不会是你丫头在做军妓吧,他我就奇了怪了,都乡里乡亲老人,我怎么就不知道呀”
台下的帮众兄弟哄堂大笑,被绑的海东妻气的说不出话来,阿布颤抖着嘴角哆哆嗦嗦打着磕巴“王金龙,你不得好死,我跟你拼了”
“哈哈哈,来呀,把他们嘴给我堵上”王金龙得意的大笑,总算找回了面子,也回敬了抱拳礼对着朱川壕说“这两位军爷,还有这位同道,狗你们尽管带走,这些人都是欠下帮里巨款,你们是休想带走。来呀,送客”
朱川壕没了主义,两个士兵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有乌斑一直坚持着狂吠,它是绝对不可能轻易退去的。
“阿门,这位帮主,王大当家,这几个百姓都是我的信徒,也是我的得力助手,可否给个薄面让我将他们带回,欠多少钱你说个数,咱们好商量”随着话音赐莱恩沈世昕等人也走进了货场,唯独缺少了鹰徒张翔。
其实这些人是紧随朱川壕几乎同时到的货场,并没有急于进入,先是在货场外隐蔽,单独派张翔暗中查看了下货场情况,知道海龙帮握有人质,所以不能莽撞,要作到心里有数,人质在什么位置,对方想达成什么条件。
不一会张翔返回,向沈世昕汇报了货场内人数,内部布局结构,一些货箱的码放和各仓库房屋的布局也都一一讲明,海龙帮的目的是要霸占乌斑作为私家宠物收养,这是万不能答应的条件,不过对于人质,有一点搞不明白,除了李梅的爹阿布在内,还有其他四人也都被绑在货场深处的一个高台,其中还有童男童女。
“这就奇怪了,李姑娘,你知道还有什么人欠海狗子的钱吗”
李梅摇摇头“不知道呀,海龙帮小帮派在城内算不上角色,一直都是欺压附近小村子,讹诈村民钱财也不奇怪,或许是些渔民”
“不管是什么人,既然赶上了就一并救出,应该都是些穷苦百姓”沈世昕下定了决心。
赐莱恩有些担心“救是应该救,只是要处事谨慎些,帮众人数远高过我们,是否嗜杀成性也未可知,所以要想个万全办法以应不测,俗话说强龙难压地头蛇,不可不防呀”
“呵呵,那要看是什么样的龙,是否想压地头蛇,假如政府出面,还镇压不了地方吗,曾经的上海租界林立,可谓各国政府众多的无军政府,黑道只是周旋其中哪一方也不敢得罪,”沈世昕冷笑了一声“你我都属过江龙,而此地黑帮人达数万,好大地头蛇,拿杜月笙作例,杀人如麻不计其数,他曾说过蒋介石拿他当夜壶,拿他为抗日出钱出力,他也确实为抗日出过许多力,这是为我所用,如果不想用,还有一句话叫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这句话三个人曾经说过,不过都不是对杜月笙,想黑帮数万,在政府军,八路军,乃至四万万同胞面前,都是很渺小的数字,想要压蛇成虫不费吹灰之力”
“对呀,大小姐也说自己是过江,咱们没有政府依靠,这货场内斤两百人,虽然没亮家伙应该也次不了哪去,所以说我们是斗不过的”赐莱恩更多加了小心。
“我们有神父你呀,神父是外国人,牵扯到洋人政府也很尴尬,先劳烦神父前去交涉,说他们是你的信徒,看能不能用赎金救人,如果行不通也没有关系,我们只要拖延时间,我还有我的表哥,当下是国以军为大,在抗战初期**成分如果没有军阀割据遗留的复杂或许损失会小一些,所以一会如果海龙帮不给神父的面子,我们就请表哥带兵介入,只要出兵有理,地方政府也奈何不得。”
就这样赐莱恩和众人也先后进了货场,唯有张翔拿着和士兵换的长枪找了隐蔽的制高点作主动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