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随着党代会的召开,两会也先后召开,四套班子领导全部出炉。
夏明翰兼任人大主任;章广生顺利出任长丰县委副书记、县长;钟敏秀任县委副书记、组织部部长;邝阳任县委副书记、常务副县长。
此外,由于原政协主席俞立新年龄到限退休,原人大主任曾树志接替他担任政协主席。
姜德才由于牵涉多宗**案,且适逢中央第六次反腐会议召开不久,其很快经由党代会及两会被正式剥去党内外一切职务,并走入司法程序,成为当年申城反腐的典型案例。
随着两会的召开,从上自下,紧张情绪蔓延流动。
相比桑榆旅游示范区这样已经做出具体人事安排的单位,其他许多部门的大小干部纷纷开始做最后的冲刺,尤其是那些一直沒能达到自己理想位置,又或者沒有得到想要的准信的干部们,都使出了浑身解数,乡里跑县里,县里跑市里,一时间,到大小机关办事想要找个作得了主的人都难。
在市两会召开前夕,土壤重金属污染防治研讨会在西南大学召开,刘战,省地矿厅、省土管局、省环保局等相关部门的领导,葛云状、史瑞年、章广生等市县领导都参加了会议。
童凯教授带领他的团队在会议上首次提出了“超富集植物”这个概念,建议以超富集植物与经济作物间作的修复模式,边修复污染土壤、边开展农业生产。
童凯同时指出,植物修复收获物可以安全焚烧与资源化利用,收获后的超富集植物焚烧后,借鉴冶金等化工技术可回收有价金属进行植物采矿,某些植物矿的富集量比原矿还高。
研究室的这项研究,对推动重金属污染土地修复工作具有突破性的意义。
与会的专家们还对矿采开发过程中引发的环保问題进行了讨论,提供了大量具有实际意义的建议和意见。
刘战和葛云状分别在会上发言,高度肯定西大重金属污染研究防治室对于土壤重金属污染研究工作作出的贡献,并希望这项研究能深入下去,为矿山土地污染问題提供更多层次的治理途径,针对性地解决重度、中度、轻度不同程度的污染土壤的修复问題。
孟谨行作为此次研讨会的主要协办方负责人,在听到植物也能采矿时,他的心情比任何人都激动。
童凯的研究不但为矿采开发所产生的环保问題找到了一些解决办法,也为修复过程产生的收获物找到了新的产业价值。
这对于一直不能为示范区的矿业找到一条合理开采之路的他來说,无疑是一条天大的好消息。
两天的会议结束后,由示范区出面邀请刘战、葛云状、孙凌凯和童凯的研究团队出席庆功宴。
在庆功宴上,作为研究基地负责人的陈运來,和基地股东之一的创天集团董事长刘飞扬,同时表示将各自提供二十五万元的研究经费,支持童凯的研究室开展大气、水源、土壤多方位的重金属防治研究。
童凯和他的研究团队听到这个消息喜极而泣,表示开展此项研究这么多年以來所有的委屈,都因为申城各级党委政府的理解,以及在座企业家的大力支持而变得分外值得。
席散后,孟谨行、楚远送刘战、葛云状回入住的酒店,刘飞扬也随同前往,直到此时,孟谨行才知道,圆脸阔鼻,永远带着一脸笑意的刘战,竟然是刘飞扬的侄子。
刘战在自己的房间单独与孟谨行聊了二十分钟。
虽然刘战与葛云状同为厅级官员,但刘战作为副部级国家局的副局长,且有消息显示其马上要担任合并后的国土部副部长,他这次出來调研,无论是西南省政府,还是下辖各市县都极为重视。
尽管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但等在酒店从各地赶來的土管部门一二把手都还等在那里,希望能被他召见。
刘战却让随行人员把这些人一一劝回。
与此相比,孟谨行得到的二十分钟单独见面机会,就显得格外的珍贵,也因此让孟谨行产生了少有的局促。
“不用拘谨,随便坐。”刘战很和蔼,歉意在他脸上洇开,“一直都想亲自打电话向你表示谢意,都因为工作太忙而耽搁,实在是觉得过意不去!”
“您客气了,令子的事,其实我心里一直都很遗憾。”孟谨行说。
“人死不能复生,你不必遗憾。”刘战话虽这么说,悲戚之色还是不自禁地露了出來。
“您夫人还好。”孟谨行问。
刘战点了点头,“她已经恢复许多,她因为伤心过度,回京后大病一场,所以一直沒有去重新办理新的手机卡,她担心你可能会打电话,让我这次來向你表示一下歉意!”
“尊夫人言重了。”孟谨行连忙说,“请帮我转告她,好好保重身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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