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真没别的意思!”
钱小满一边说,一边往外退,这么大个人逃得比老鼠还快。
孟谨行看着桌上的袋子,坐下来想了半天,打电话把江一闻叫了进来,指着袋子说:“你数数一共有多少,然后叫上佘雄去趟老熊岭银矿,以矿上的名义作为特殊作业补贴发给矿上的工人,完了把签名单据交到钱小满手上。另外,让佘雄去帮他协调一下金矿打官司的事,看看两家能不能协商着解决。”
……
晚上,陈运来请孟谨行在世纪城喝酒。
孟谨行进去就看到这家伙左拥右抱,两个穿着暴露、涂脂抹粉长得肥嘟嘟的女人围着他,又是喂水果,又是捏肩的,一副香艳享受的画面。
“你现在过的是帝王生活啊!”孟谨行笑道。
陈运来立刻赶走了俩女,叫她们把门带上,这才一边给孟谨行点烟,一边笑道:“找不到真心的,找点养眼的也好。”
“就这俩还养眼,你的眼界也忒低了点!”孟谨行吐了陈运来一脸的烟。
陈运来用手扫了扫,坐下来一边倒茶一边问:“听说钱小满去找你了?”
“消息挺快啊!”孟谨行从陈运来把两个女人赶出去,就知道他是有话要谈,“你自己怎么想的,能说吗?”
陈运来正色道:“冲你直接把钱小多的矿抄了,我就知道没白交你这朋友,你是真相信我!所以,我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想。”
孟谨行看他一眼道:“金矿不是你一个人的,你说了未必算啊!”
“谨行,咱兄弟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不会不知道,沈瀚涛买下了王槐安与姚存志的股份后,他虽然不管经营,但董事会开会他也还是有份的,对吧?还有,朱意那个小娘们自己已经撤出了股份,我们是不是能要回损失她是不会再关心的,倒是沈瀚涛如果托到她那里,她跟军区那头打个招呼倒是稀松平常的事了!”
“我要听的是你自己真实的想法。”孟谨行弹着烟灰说,“我没答应钱小满什么,让他去找佘雄协调,这么做的原因你应该能明白。”
陈运来苦笑道:“明不明白都一样,这部分损失全部拿回来是不可能的了。”
“我知道,要不是想帮我树立一个矿区样板,你早和朱意他们一样,把手上的股份卖了。”孟谨行道,“所以,如果你觉得有需要,我还是可以想办法帮你!”
陈运来立刻挥手道:“算啦!能走到这一步已经相当不错了。钱小多原来还想在我们这儿占部分股份的,盗挖的那些矿石作为提前分红,现在不用让他占股,有可能还能拿回一部分钱,姜琴芳和孩子又没事,我也满足了。钱这东西,多了不多,少了不少。”
陈运来能这么想,孟谨行便不再往下说,这事他们俩心里都明白,做到各退一步是最好的结果,毕竟钱小多、闻辉已经绳之以法,其他人比他们现在都有能耐,他们根本奈何不了。
“你和姜琴芳的事是来真的啦?”孟谨行转移了话题。
“总要找个人传宗接代吧?”陈运来笑道,“对她还知根知底一点。”
听到“传宗接代”四个字,孟谨行心头忽然就一沉,有一种钝钝的挫痛的感觉。
陈运来看到他表情有点僵硬,当即明白触中他心事了,不由叹气道:“你们这样不是办法啊!要不,我帮你在我们老家物色一个可靠的姑娘,在外面生一个?”
孟谨行一皱眉,“说什么呐!我要这么做,那就真的太对不起云谣了。”
“话是这么说,可你真打算让老孟家断了后代?你自己不在乎,你父母怎么想?”陈运来家在南方大山里,所以本质上也是个山民,思想中有华夏根深蒂固的子孙观念。
“我父母都是开明的人,应该会理解我们。何况,不还有我姐嘛!”
“开玩笑!”陈运来瞪大了眼睛,“你姐嫁了人,按我们那儿的说法,嫁出女儿泼出水,她生的孩子跟你生的孩子能一样?”
孟谨行扫他一眼道:“看不出来,你还真是长了个封建的脑袋啊!”
“我说的是大实话!”陈运来道,“你早晚得为这事考虑。”
孟谨行苦笑不语,心里却突然想起刘爱娇来,她怀的那个孩子应该已经出生了,长得像谁呢?
“你……最近有没有去过长丰?”孟谨行犹豫着问。
“有啊,怎么啦?”陈运来不解地看向孟谨行。
孟谨行连吸两口烟,最终还是把想问的话咽了回去,不该发生的,还是不要发生的好!</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