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学会用美色来引诱我了。想到这里,我脸上不由热了起来。
他却紧张了,赶紧按铃叫来了护士:“你帮她测一下体温,我感觉她有发热了。”护士把体温表塞进我肋下,我真心无语:这个,怎么好解释?
“你有什么不舒服吗?”护士很耐心地问,完全无视了我一脸的不耐。
我看着她认真的脸,只好说:“我没有什么不舒服……我牙痛。”这个时候,我突然感到牙齿剧烈地疼痛,再看看手里那个咬了一口的火龙果,有血沾在上面!
我们都在专心的聊天,谁也没发现。
“我去叫医生来。”护士马上出去了。许安东眼神黯然了,小宥看着我,无声地叹了口气。
“许安东,我爸爸怎么样了,为什么那些人老是想催眠我?”我叉开话题,不过内心来讲,还是很惭愧的,因为我醒来后第一个就应该问爸爸,可是我拖到现在才问。
“你爸爸被付远生带着报案去了,可是他手里没证据,好在公安局里那个人是付远生的同学。”小宥代他回答。
这么说,爸爸暂时没事了。
“不过你爸爸是重要证人之一,所以现在受到了警方的保护,跟付远生一起,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许安东说。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事……”我还没说完,就看见医生进来了。
这个医生六十来岁,看起来很慈祥的样子,可是她的相貌让我看了很不安,因为她的气质太让我心惊了!
是因为感到熟悉,可是我一下子又想不起来。虽然她带着口罩,我从她那双眼睛里,看到了一丝凌厉。
终于想起来了,是陈慧莲。不过这个女人应该不是她,因为两人只是神似,而不是相似。
“你有什么不舒服?”她走到我跟前,眼睛里的凌厉已经完全消失名取而代之的是医生的威仪和柔和。
多好的演技,要是做演员,没准能当个影后什么的。我心里默默地说。
“我好像是有些上火,没什么的,喝点凉茶就好了……另外,我可能有虫牙……”面对她例行公事般的询问,我只能这样回答。因为如果我不回答,很可能还会引起更多的麻烦。
对病人来说,跟自己的主治大夫处好关系,应该是和治疗同样重要的事情。
“虫牙……你这是口腔科的事……”她淡淡地说。我想起来了,医院里都是各管各的,绝不肯逾越半分。我就曾经亲眼看到一个在这里住院的人摔到成了骨折,这里的医生硬是叫护士把这个人送到骨科。
其实我觉得他们至少可以先简单处理一下。
“你没有觉得身上痛什么的吗?”她又问。
“没有。”我马上回答,并且心情马上不好了。她的语气,好像我有这些症状才正常吗?
“我到底是什么病?”我再一次这样问她。关于这个疑问,我已经问过很多人,她们都异口同声地说我是贫血,可是贫血会这么麻烦吗?
“你就是贫血。”她含糊地说,说完就走了。我看着身边两个男人,问他们?还不如去问墙壁。
为什么,之前我没少问,可每次问他们都像是约好了似的:“你好啰嗦,医生不是告诉你了吗?”
或者:“你怎么像祥林嫂一样?”还有就是“因为贫血使你的免疫力降低,所以才会发生这些病状。”听得我一头雾水。
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就在医生走了以后,我就发起高烧来,而且浑身还剧痛不已,牙痛也凑热闹似的上杆子来了,这下,我想离开病床都不行了!
因为我又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
一连几天我都在模模糊糊中度过,每日里看到来来往往的人,就是看不到许安东和小宥他们。
偶尔清醒的时候,我也会悲凉地想,我可能快死了吧……因为我清楚地感觉到生命在飞速地流失,年轻人该有的朝气,在我身上已经渐渐地被消磨去,剩下的,只有暮气沉沉的颓废和疾病打击给我带来的绝望!吗?
“我到底是什么病?”我再一次这样问她。关于这个疑问,我已经问过很多人,她们都异口同声地说我是贫血,可是贫血会这么麻烦吗?
“你就是贫血。”她含糊地说,说完就走了。我看着身边两个男人,问他们?还不如去问墙壁。
为什么,之前我没少问,可每次问他们都像是约好了似的:“你好啰嗦,医生不是告诉你了吗?”
或者:“你怎么像祥林嫂一样?”还有就是“因为贫血使你的免疫力降低,所以才会发生这些病状。”听得我一头雾水。
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就在医生走了以后,我就发起高烧来,而且浑身还剧痛不已,牙痛也凑热闹似的上杆子来了,这下,我想离开病床都不行了!
因为我又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
一连几天我都在模模糊糊中度过,每日里看到来来往往的人,就是看不到许安东和小宥他们。
偶尔清醒的时候,我也会悲凉地想,我可能快死了吧……因为我清楚地感觉到生命在飞速地流失,年轻人该有的朝气,在我身上已经渐渐地被消磨去,剩下的,只有暮气沉沉的颓废和疾病打击给我带来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