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这让向来过着简单生活的柳定定很不舒服。
“不是……这衙门也是管治安的,只是要缴保护费。”皮安梓口舌伶俐,当下就把衙门的功用说个明白。对於能战胜自己的人,他觉得还是低调一点,当个老实人比较安全。
“那你是建议我把你送到衙门里?怎麽感觉你是替衙门捞钱呢?”柳定定拿起花瓶中的花,放在鼻头嗅闻,似乎对这个建议,有点感冒。不太想照做。
“柳仙子,我们知道你是好人。肯定不愿意造下杀孽,送我们去衙门,你的麻烦就解决了。何乐而不为呢?”
丝网缚住两人之後,并未停滞不动,而是慢慢收紧,有点夹肉。皮安梓这话,就说得有点急了。
“我怎麽觉得,这富都城,遍地都是捞元石的勾当?我干嘛要花这笔钱,眼不见为净,眼不见为净。我就放你们一条生路,把你们留在这里,不封你们的嘴。你们可以尽情大吼大叫,让人来救。不过,我离开前,会弄点阵法,守在外头,好保护两位的安全。就这样,再见了……”柳定定不置可否。双腿却有向门口挪动的趋势。
一般人的阵法,福梨和皮安梓也不怕,但是柳定定的阵法,他们领教过了。凭两人的实力,短时间根本破不了。可能……就算长时间也破不了……但是这缚住自己的网子,随着时间过去,可会要人命的。
“等等!别走!”两人同时出口哀求。
“还有事吗?”柳定定的脚步在门口停了下来。
“要我们做什麽,你说吧!我们两个认了。”福梨开口道。说起来,有经济权就有话语权,她的话语权,还是比皮安梓高的。她真要出头时,皮安梓还是会听的。不然,他哪有本钱住在富都城。
不过,这不太有礼貌的语气,可无法让柳定定的心肠变得柔软。虽然上界这一层,在柳定定眼中只是一个过度,但她也不准备过着忍气吞声的小媳妇。
“嗯!这口气挺有自信的。我走了!”说着,柳定定就开门离去,不见踪影。
两人连忙将神识探出,但却连屋子都出不去。外头已经被深重的法阵所包围。
不得已,两人真得喊叫了起来。但喊了半天也不见有人进来。那丝绳却在他们两人的身上,划出血痕。
又过了两天,他们喊得连力气都没,衣服都变成碎片,片片飘落,身上被压出一块块网状血痕。最令他们惊耸的,是那脖子上的压痕。
对皮安梓来说,他还有一处,令他受到的苦痛比福梨多得多。那就是,他身为男性,有一处极脆弱的部位。这两天,他早就停止了有意识的呼喊,换上痛苦的呻吟。
但是这一天,两人却意外地发现,这令他们痛苦万分的丝网无声无息的消失了。两人摆脱了缩成一团的姿势,站了起来。脸上都是逃过一劫的庆幸。
“你说过她是刚飞升的。怎麽这麽厉害?”福梨站起身,立即往旁边的镜面施了明镜术,里面立刻出现她的倒影。看到她此时的模样,她哭丧着脸,立即以烟雾遮面,不让人看到她的容颜。此时,她的脸和身体其他地方一样,都布满网纹。甚至因为脸部突出的关系,这红色纹印还特别的深重。
略为运功,发现还能恢复,福梨才松了一口气。
“是呀!要不然我怎麽会找上她。她刚出现时,什麽都不知道。傻不隆咚的,偏偏还秀出炼丹的本事。没想到,一个刚飞升的人,能有这麽大的本事。其实,我还想抓了她,要了她之後,还能让她帮着炼丹呢!我一眼就看出,她还是个雏。这在大乘修真中,可是难得少有的奇葩啊!”
揉揉手腕,皮安梓舞了一套拳,才松口气对福梨说。直到此时,他终於将心里的盘算,对福梨说了出来。
“你敢!”福梨的嫉妒心,超出皮安梓的意料之外。对於修行的渴望,显然比不过一个忠诚的男人,虽然,她本身在**上不忠诚,她却要求皮安梓在**和灵魂都必须贞洁。这对男人来说,偏偏是难以办到。花花世界对他们的触动太大。
“女人这麽爱吃醋做什麽。收了她之後,我又没准备撒了你。”
皮安梓的语气也很不善。他其实也有自尊心,虽然让福梨包养,但他并不是不想自立的男人。只不过,他自觉不能失去来自於福梨的那份收入。否则,他所追求的东西,将无法达到。
本来,他盯上柳定定之後,着实想从她身上弄点东西。与其他人不同,他专找女人,从福梨身上,他看到了一种可能性。能控制住女人的**,那麽控制她的精神,就指日可待。全心身放在你身上的女人愿意付出她所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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