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惊呼一声捂住嘴。
安德烈也看了一眼,但他微微蹙起眉头:“不好意思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觉得用金钱可以收买我们然后把他卖给你?”
“怎么会是卖呢?”白黎奇怪地看着他,“安德烈先生,看来您还是没有明白,我把我的身份告诉你,不是告诉你我多么有钱,而是对您的坦诚,江延我势必要带走的,因为他不能留在这里,至于我支付您支票则是我对您的感激,他是无价的,但是我支付不出与他同等价额的物品或是金额,所以只能给支票聊表心意。”
安德烈看着她:“那你能联系上他的父母吗?他的父母总有证明吧?”
“这恐怕不行。”白黎摇了摇头,“他的身份很麻烦,他的父母知道他失去记忆的话,会停掉他手上的生意,所以很抱歉我不能这样做。”
安德烈不能理解:“到底是生意重要还是人重要?!”
瑞莎端着果汁出来,听见他如此疾言厉色,忍不住劝慰道:“你好好说,对方只是个姑娘而已。”
白黎冲着瑞莎微微一笑,正要说话,就听见江延淡声道:“安德烈,既然是要停掉我手上的生意为代价,那还是不要了。”
安德烈愣了愣,随即急了:“你……”
“他说得对。”白黎笑眯眯地点头,“江延是家中独子,但所有的表兄弟和堂兄弟都在为他家工作,如果他手中的权力被分化,那么被夺权也是迟早的事情,他本人似乎非常不喜欢这种状况。”
“有钱人的想法真是难以理解。”安德烈叹了一口气,“你确定要跟这个女孩儿走?”
江延点了点头。
“如果她是骗你的你该怎么办?”安德烈又问道。
江延摇了摇头:“不会。”
安德烈立刻又急了,江延又道:“我知道她不会的。”
安德烈想骂他,见他一脸坚定,最终也只是小声骂道:“真是色令智昏。”
白黎捂着嘴小声笑起来。
瑞莎在安德烈身边坐下来,也觉得好玩,笑着道:“不如一起吃个饭吧。”
“不了。”白黎摇了摇头,“之前惹了麻烦,所以我们要赶紧离境。”
安德烈夫妇对视一眼,也没有多挽留,瑞莎有些惋惜:“真可惜,以后估计不能见面了。”
“是的。”白黎笑眯眯地伸出食指放到唇边,“你们见过他的事情,我希望你们统统忘记,以后就算偶然见面也绝对不要说自己认识他,否则会给自己带来大麻烦。”
安德烈一家愣愣的听着,从之前江延的伤他们也感觉得到是个大麻烦,遂点点头:“我们知道了。”
“一定要记得。”白黎含笑道。安德烈又点点头。接着就真的是分别了,雷文陪江延上去收拾了衣服,实际上江延也没衣服,唯一属于他自己的东西就是那把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