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相府的大门打开,栗相的马车在五十名护院的保护下从府中驶出。()每日这个时候,栗相都是乘着马车离开相府去皇宫参加早朝。
坐在车内,栗腹皱着眉头想着:今日应该宣布晋爵和封爵的最终名单。经过自己和同党的不停施压,女皇终于同意己方的方案。虽说名额减少了一半多,可自己家族的份额不会降低多少,毕竟是经过自己的不懈努力才为燕南牟取的福利。不知道谁给女皇出的主意,爵位和往年的贡赋挂钩,还私下明码标价出售爵位。看样子燕北这些年国库亏空,陛下穷怕了吧。想到这里栗腹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
正盘算着这次家族能得到几个爵位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下来,前面开路的护院大声呵斥道:“什么人竟敢档了相爷的道?还不快让开!”
出了这条狭窄的横街就能拐上宽阔的朱雀大街,偏偏有一个骑着高头大马,手持长枪的孩子带着十几个护卫挡住了出口。
“什么相爷这么大派头,居然敢叫我们少爷让路?”雷虎上前明知故问道。
见道雷虎的块头,护院有点发憷,回头望望相爷的马车和己方大队的人马有了底气,继续喝骂道:“哪里来的土包子?连相爷也不知道?快点让开,耽误了相爷上朝,送你们去吃牢饭。”依着平常,早就上前强行将人驱赶开,这次见对方人强马壮,没敢造次。这几日府上的管事和少爷们连续在外面碰壁,相爷下了严令,在大典之前不准生事。
雷虎驱马上前,用剑鞘兜头将此人打落马下后才质问道:“什么狗屁相爷,如此不懂规矩!在皇储殿下面前,不但本人端坐车内,不出来行礼,而且还指使下人无礼,如此藐视皇权国法?”
这句话清晰传入众人的耳朵,好似一个炸雷,震得来人耳晕目眩。()
坐在马车上的栗腹也听的很清楚,心道:皇储这个小孩子和自己耗上了?前几天连续不断的麻烦都和他有关。自己仔细询问之后发现似乎都是己方招惹的事端,不是皇储主动生事,就没放在心上。今天一大早被皇储堵在这里,怕是冲着自己来的。老虎不发威,真当是病猫啊?一个孩子再厉害能怎样?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挑唆!
栗腹笑着走下马车,来到魏斯特马前躬身行礼:“栗腹拜见皇储殿下。”
望着笑容满面的老者,魏斯特也微笑着道:“原来街头偶遇的是栗相的车队,这是要去哪里?咦,你挂着的金炳小刀很别致啊”
北人尚武,达官贵人出门都会在腰上挂着配剑。燕南的贵族受韩国风气的影响,逐渐将沉重的配剑换成份量较轻,装饰华丽的短刃。栗腹见魏斯特对自己腰间装饰用的短刀感兴趣,心中讪笑道:不过还是一个孩子,喜欢一些精美的小东西。遂解下短刀递给皇储的护卫。这就是栗腹的处事老成,没有直接递给皇储,省的拿着兵器接近殿下授人以柄,给政敌借口。
魏斯特从护卫手中接过短刀,拔出看了看道:“想必是栗相心爱之物,携带在身边不少日子了吧?”
“殿下慧眼如炬,老臣佩戴这柄短刀已经有七八年了。若是殿下喜欢,拿去玩赏吧,不值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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