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玉手镯。
林妙言下意识的把手缩了回去。
“脱了”俩个字从他薄唇森冷的磨出。
“不脱……”下面的话被燕俊驰红了的眼给吓了回去,那样子似乎他已经怒到极点,俩人对视了一会,互不相让。
他忽然冲过来抓住她的手腕,意图将手镯取下来,可这手镯有点小,折腾了一会,她的手腕都红了也取不下来。
“好痛”她感到手都快被扭断了,当初荣轩给她带的时候也是废了一番力气的,今日这手镯像是故意跟燕俊驰作对,就是拿不下来“你要扭断我的手吗?这个取不下来。”
“取不下就毁了”,说完双手暗运内力,立即要付之于行动。
“不要……”林妙言尖叫,另一只手使劲掰他的手指,这个荣轩给她的定情物,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并且有着解百毒的功效。
他不是想毁这镯子,而是要从她的心中把荣轩连根挖出来,即使这样她会流血受伤,在所不惜。
“不过是一只血玉镯,你喜欢我可以给你,你喜欢什么东西我寻遍天涯也会给你找来,你放手……”。
“我就喜欢这个,求你不要毁了它”,这霸王的脾气她领教过,硬碰硬绝对行不通,为了护这镯子周全,她完全软了下来。
忽然间瞥见她脖子下方一点的淤青,先前被衣服盖的严实,经过一番撕扯领口这里的肌肤便露出了出来。
他们果然私会,轩弟果然冒着杀头的危险来与她相会,她脖子上这一点吻痕便是铁证如山。
嫉妒和醋意翻江倒海般袭来,一用力便把她甩到一边。
盛怒之下没有轻重,林妙言被摔到地上,额头撞到一块尖尖的碎石,顿时流出一股红流。
林妙言忍痛捂着额头,血从她指缝间流了出来,滴到地上,愤恨的看着她,渐渐沉积成失望,对他那一点点内疚被他这一摔,摔得粉碎。
换作是她,对待心爱之人,再怎么愤怒怎么会下得了这样重的手,他不是爱她,只是想霸占,他生来就是个霸王,以夺取别人之物为乐。
“妙妙……”燕俊驰想要去扶她,她却往后挪动几步,站了起来,朝屋里走去,对他这样的人,没有什么话可说。
腰身一紧,他疾步上前抱住她的腰:“妙妙,我不是故意的。”
“放开我……”林妙言徒劳而愤怒的扭着身子,眼泪终于是掉了下来,滴在他的手上。
“放了你去与轩弟私会鬼混吗?”他将下巴抵在她肩膀说道,这才是他愤怒失控的真正原因。
她眼中那抹隐痛挑起燕俊驰心中那根刺,轩弟像根刺埋在他的心中,每每触及总是让他轻易动怒口不择言。
“什么叫鬼混?我与荣轩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是你横刀夺爱”。
“横刀夺爱?”他步步紧逼“我用刀逼你答应我吗?是你自己答应的,现在想反悔了?你在玩我吗?”
骄傲如他,从未如此挫败过,他在京城密谋策划着娶她的大计,她却在这里与轩弟私会,“偷情”。
林妙言无话可说,当初他是没拿刀逼她,为救荣轩也付出了代价:“俊驰,我……对不起,我没法忘记他”。
“所以你和他旧情复燃,又上了床快活”。
“燕俊驰,你这样说话很伤人”,林妙言抓起一块毛巾擦了额头的血迹,他已经知道荣轩来过,怪不得这样大动肝火。
只见燕俊驰目光紧盯着她,一边解开衣服,林妙言一惊,他这是想要做什么?脚步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你想干什么?”
燕俊驰冷笑,把她逼至墙角,哗啦撕开衣服露出了胸膛,林妙言本能的要逃走,被他抓住了手就着墙圈在他的俩只胳膊中,口中吐出几个字来:“你好好看看,我的胸膛。”
林妙言迫于压力下,她乖乖的顺着他所指的地方看去。
男性结实的肌肉上,左边靠心脏的位置出有个微黄的胎记,这个胎记巧妙的构成了俩个字:妙言。
颜色有些淡,但还是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他的胸口居然有她的名字,再仔细看,确实是胎记,而不是后来刺的纹身之类,是天生的。
“这是我出生就带的,妙妙,是他破坏了我们的姻缘,原本你就该是我的,这就是证据”,燕俊驰胸口起伏,拳头紧握,恨不得把破坏他们姻缘的凶手揍扁,打碎。
林妙言看他情绪有些激动,手心都出了汗,这位太子爷的脾气可不是开玩笑的,干笑着道:“一个巧合的胎记而已,我敢打赌天下不止我的名字里带着妙言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