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为这一招而得意,既然你可以为她上战场,当然是不愿意看着心爱的女人被摧残。
“是吗?皇帝陛下,你说西楚皇帝是喜欢和亲呢,还是喜欢聊城及龙溪城呢?”
皇上面色一变:“混帐,难道你为了林妙言,要把聊城和龙溪城送给楚皇”。
“送不送由你决定,皇帝陛下,再过十天就是西楚使团回国的期限,到时候是让我带妙妙回去继续镇守聊城边关,还是要将燕国的西大门送给西楚,你自己考虑,若是这期间妙妙有什么损伤,可别怪我不顾父子之情。”
说完上了马,策动马鞭,急驰而去。
距离燕荣轩来看林妙言时已经又过去了俩天,李德又带来了消息,在宣布西楚与燕国联姻的宴会上,燕荣轩当着群臣之面抗婚。
而楚明玉当场指控燕荣轩负情忘义,否定曾经同宿欢好的事实。却没料到燕荣轩毫不留情的将明玉公主的衣袖撕下,向在场之人展示了她完好无损的守宫痧,使楚明玉羞愤离场,楚南天扬言要与燕国再开战火,当晚的宴席不欢而散。
当今的社会,女子贞洁比性命重要,一般的有女儿的人家都会点守宫砂,不过楚明玉的守宫砂完好无损,是那次在梦园与她同浴时她看到的,之后曾经无意中向荣轩提起过,楚明玉那时只是想着要气林妙言,却没想到因此得到了报应,落得被世人嘲笑和鄙视的下场。
但是林妙言担心的是皇上会如何处置燕荣轩?
当天晚上寝食难安,脑中尽是皇帝为难燕荣轩的画画,皇帝本来不喜欢荣轩,才会弃之于青云山十五年而不顾,她不敢想像皇上会有些什么手段。
睡不着觉,她干脆起来喝茶,发现似乎是有人闯进了山庄之内,守在她房间外的禁卫军都调了过去,此时正是逃跑的好时机。
她没有多想,提着寒冰剑跃上墙头,水月山庄的地形她是熟悉的,由于有闯入之人的牵制,她轻松的找到了出口。
山庄外的树林中多人围攻一个满身血迹的男子,这个男子被铁链缠身,动荡不得,血迹顺着铁链流到地上,把地染得鲜红,如此重伤,围着他的人仍是全神戒备,唯恐逃脱,而这些禁卫军是百里挑一的大内高手,可见此人多么强大。
定睛看时竟然是宇文溯,他单枪匹马直闯水月山庄,这里只有她一个囚犯,难道是为了救她。
宇文溯与自己的关系看似还不到这样舍命的程度,这又是为的什么?难道还有别的什么事情?
但让她撞见了,能见死不救吗?
正想着如何救他,怎样脱险,一队人马急驰而至,为首一人披了一身外袍,尚未整理,宽松的睡衣有些露了出来,头发凌乱未经梳洗,好似刚从被窝里爬出来。
这人来到圈外,看清了被掳之人是宇文溯,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借着月光,她看清了来人是皇上,那肆无忌惮的得意的狂笑,加上他这一身凌乱的衣袍和松散的头发,好似一个疯子。
皇上得到宇文溯被擒的消息,连衣服都没穿就迫切的赶来,看到宇文溯一身的伤,有根铁勾竟然是穿透了锁骨,皇上却笑的更加恐怖。
“燕正德,放了妙妙,我随你处置”宇文溯忍着剧痛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而皇上依旧狂笑,多少年他想着如何擒住宇文溯,要如何的折磨,可是他那一身武功,擒他只有三个字“不可能”,于是他布下天罗地网,诱他出了聚贤庄,终于擒住了他,终于可以折磨他了,叫他如何不高兴。
皇上扯了一下勾着宇文溯锁骨的铁链子,欣赏他痛到扭曲的脸:“凤宁想不到你到底还是上了当,明知我用她诱你上勾,你还是来了,果真是父女情深啊?”
“少说废话,落入你手随你处置,只求你放过妙妙,她才十九岁,有大好的年华……嗯……”话因为皇上又扯铁链子而疼的闷哼。
他看到皇上那张恶毒的脸,绽放着邪恶的笑容,心中一沉,莫非妙妙已被他摧残,大吼一声向他撞去。
没等近皇上的身子,已经被人用铁勾拉回,剜心剔骨般的痛,冷汗涔涔逼出,仍然憋着不曾呼一声痛。
“不过,我遗憾的告诉你,妙妙不是你的女儿,而是我的女儿,是我与宣儿的女儿,哈哈哈哈……”这个事实给他的打击定然胜过皮肉之痛,皇上为这一招暗自得意。
“不,不可能,月如明明告诉我她在你之前就把婴儿换了,笑笑躲过了你的毒手”,宇文溯红了眼,宣儿一直很讨厌燕正德,怎么可能为他生孩子。
想不到当年杀的是个冒牌货,那个孽种居然活到现在,还把荣轩迷得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