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很厉害是吧?都让我说中了。”
“滚!别防碍我看我男人”
这木屋外,金黄色的太阳耀眼刺目,**辣的风起,扑面吹来让人感到有一丝窒息的感觉,水无心在这令人窒息的热浪中,怔怔的看着那清冷的身影,眸光痴迷而柔软,那一瞬,恍如回到那一日,昏迷着的白脸少年出现在她眼前,虽然不是这绝世的容颜,但还是吸引了她。
缓缓的,她闭上了双眼。
她累了下辈子,她一定要先找到他,一定要让他爱上自己。
“师父,请允许我们在这儿找个地方安葬了她。”巫丛恩淡声道,声音里并无多余的情绪。
花爷爷点了点头,“让她入土为安吧。”不是他不愿意救她,这是做得恶多应得的下场,何况就算救,也并不一定救得了。
洛向南定定的看着那一动不动的水无心,胸口缓缓起伏,心情杂味,这个女人,与自己有肌肤之亲,至死还是爱着那个自己该称为哥哥的男人,而自己,这一辈子爱的女人却是被她害死。
深爱的人不爱自己,他与水无心都是可怜人。
这木屋依山而建,洛向南漠然抱起水无心的尸体,缓步向山上而去,巫丛恩在木屋前寻了镐头便跟着上山。
“巫丛恩,你我之间的事还没完。”巫惊魂冷冰冰的声音传来。
“待处理了这些事,要打尽管放马过来。”巫丛恩同样淡冷的放了话。
待到两人身影消失,花爷爷走到巫惊魂面前伫足站定,眸光清亮的看他,“小子,老头子我没有对水无心施以缓手,算是对你一个交代。想来大家都到了这儿,不会只是为了追杀水无心那么简单,老头我心中有数,我送一个宝贝给你,但是希望你与丛恩暂且放下往日恩怨,合力寻到宝藏再做定夺,如找到了宝藏,至于宝藏的去向留,由你们兄弟决定。你看这样可好?”
巫惊魂脸色淡冷,眸子轻动,“花前辈,你认为你没有救水无心或者是巫丛恩的师父就可以命令我?”
花爷爷嘿嘿一笑,捋了须道:“小子有个性,不对,老头也该喊你一声少主才对,少主,这个宝贝你要是不要,那我就送给你那位弟弟,到时可别后悔哦,打架我也不帮你。”
“花前辈,什么好东西呀?在少主眼里,除了少夫人,啥都不算宝贝”大巫师笑呵呵问。
“你说什么?”巫惊魂脸色一变,一把拽了花爷爷的衣领,眸光阴厉得要吃人似的。
花爷爷神秘的笑,轻拍拍他的手,“少主,你得考虑我的建议,想好了我再给你看宝贝,机会只有一次哈。”
木屋内,花仙子直翻白眼,“你看你看,我师父真会耍人,把你家男人耍得一愣一愣的,哎呀呀,无良的师父哟,好吊人胃口的。”
白非儿一扫刚才的阴郁,盈盈的笑意写在脸上,没好气道:“你能好到哪去?你师徒俩都一个样。”
“我有吗?我一直很纯洁善良呢,你看,在最危险时刻我一直陪在你身边,帮我家小师侄守着媳妇儿,你看我多好。”花仙子拽拽道。
白非儿狂翻白眼,“是谁在前面说要钻地道逃走来着?”
“那个那个失误嘛。”
“你的失误也真够失误得可以的。”
“嘿嘿”
木屋外。
巫惊魂眸光炙热了起来,眼底掠过狂喜,咬牙说道:“将你的宝贝拿出来给我看,如果真是宝贝,别说一件事,一百件我也应你。”难道他说的是非儿?非儿没死?
心猛烈的突突跳,似乎就要从胸腔跳出,多么希望这个猜测是真的。
冷雨寻雪等人也猜出了几分,殷殷的看着花爷爷,特别是寻雪,这些天,他怎么都不敢相信白非儿已死,自己留在巫惊魂身边,一半原因是为了她,为了能默默的看着她,只要看着她好好的,幸福的生活,他就满足了。
白非儿的死,他如同被抽掉了魂似的,人都死了一半,整日的如同行尸走肉的活着。
“花前辈,你就别卖关子了,把你说的宝贝拿出来看吧。”大巫师笑道。
花爷爷眯眯笑,朝木屋喊了一句,“出来吧,你家男人都急死了。”
“非儿姐姐,到你出场了,快快,来个隆重登场。”花仙子两眼闪亮,上下乱窜一会要找纱巾,一会找棉布。
“无聊。”白非儿抚一下肚子,甩开步子就往外走。
当白非儿含笑站在木屋门口的时候,所有人都定格着不会动,如老僧入定似的。
“怎么?不相信吗?”声音脆如莺歌,带着点点俏皮。
“非儿!”一道白色身影如离弦的箭,转瞬立在她眼前,幽深的黑瞳,如一湾清冽深潭,一纹一波漓漓晕漾着,不休亦不止,此时正一瞬不瞬的看她,不敢置信、震惊、狂喜、撕痛,通通在眼底晕漾。
如隔了千年万年,清远脱俗的人儿,是她,真是她。
看着他那消瘦憔悴的脸,白非儿心底一痛,一股酸楚热流涌上心头,泪水潸然而落,湿了面颊,湿了衣襟,伸了小手抚向他那温热的脸,颤声道:“我还在,没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