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杀气和冷漠,与之前刻意的冰冷不同,这种被你收敛起来的深入骨髓的寒意所代表的是,你的心,已经被冻结了。”塞维斯的语其很沉闷,屋子中的气氛也因为他的话而变得更为奇怪了。
“......”撒尼尔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微笑着,但这种笑容有种不易察觉的刻意和勉强,再也不像以前那般轻松自然。
“撒尼尔,你和以前不同了,你的笑容和以前不同了,以前那个自然高雅的撒尼尔到哪里去了呢?”乔塞苦笑着发问。
“......人,总是会变的。”撒尼尔收回了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收回了从重新得到记忆后一直待在脸上的面具,这个时候的他,更像魇。
“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乔塞的眼睛肆无忌惮的盯着撒尼尔的双目,试图从中得到什么信息,但遗憾的是,他什么都看不到,以前他能从中看到深邃和睿智,现在,他只能看到亘古不化的寒冰。
“我啊,叫做魇,也叫狩猎者,是暗杀公会核心成员的一员,也是德古拉密会的一员,从恢复记忆开始,我一直试图找回我身为撒尼尔时的那种轻松和自信,但我办不到,我再也无法作为一个真正的撒尼尔而存在了,我是撒尼尔,更是魇。”事到如此,撒尼尔也不打算再保留什么,一直以来伴随他的冷漠于孤傲瞬间呈现在众人的眼前。
所有人都没有开口,他们都沉默着,艾米丽也是一样,她呆呆的看着自己最爱的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但计划照旧,塞维斯,我知道你的仇人是谁,是暗杀公会对吧,你要灭掉他们我没意见,但要在他们失去利用价值之后,明白吗?”撒尼尔说到,他的语气中多了一种完全不容人反驳的霸道和漠不关心。
“嗯。”塞维斯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公爵大人,有一位先生说要找您,您看......”这时,一个侍者在门外说道。
“请他进来吧。”撒尼尔不知道是谁要找他,但他现在不关心这个。
屋子中一直是安静的,直到侍者将那个要见撒尼尔的人引进来,众人才不至于这么一直沉默下去。
“默?”撒尼尔吃惊的看着走进屋子里的人。
“魇,不,应该说是撒尼尔或是罗兰先生。”默微微一笑,有些讽刺的说道。
“你还是叫我魇吧,这样会更真实一些。”撒尼尔叹了口气。
乔塞和塞维斯这两个敏锐程度绝对不下于撒尼尔的人很快发现,撒尼尔对待这位刚刚到来的默的态度缓和程度明显要超过对待自己这一边的任何一个人的态度。
“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想起来的,但我没想到会这么快。”默也叹了口气,在一边空着的沙发上坐下。
“这还多亏了弗纳呢,这个曾经想要杀死我的人现在却帮了我。”撒尼尔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一副欠扁模样的弗纳。
“哼。”弗纳冷哼了一声,对此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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