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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样做,是不是太没有尊严了。”撒尼尔深吸一口气,平缓的说。
贝洛德维纳的目光中充满了真挚:“这是我的选择,也是命运的选择。”“又是命运……”撒尼尔叹息着。贝洛德维纳轻轻地叹了口气:“这就是命运的决定,我无力抗拒。”
“您确实有些心不甘情不愿。”撒尼尔当然察觉到了贝洛德维纳这样的情绪。“但这也是必须的。”贝洛德维纳有些忧郁地看着撒尼尔。
贝洛德维纳站起身:“看来您是需要一个理由啊。”撒尼尔没有说话,而是等待着他的下一步举动。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请您看看这个吧。”贝洛德维纳忽然不顾礼节的撸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他的一整条左臂:那上面有一个撒尼尔非常熟悉的纹路。
撒尼尔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左臂,因为那上面有着一个和贝洛德维纳身上的一模一样的图案:
那是玫瑰,缠绕着他们的整条左手臂,有未开放的花苞,有即将开放的花蕾,直至左臂最上方的中央,有一朵完全开放的玫瑰。而他们唯一的不同就是贝洛德维纳的纹路是金色的,而撒尼尔的是蓝色的。
撒尼尔的眼神几乎凝固,通过这个,他完全可以判断出贝洛德维纳和自己绝对有某种命运上的关联。
毕竟,这个纹路他是从来没有让别人看到过的,就连他的骑士们都不知道他的胳膊上还有这样的东西。哦,天,撒尼尔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杜拉蒙德。当时这个纹路忽然出现的时候唯一的在场者就是杜拉蒙德!
但撒尼尔不觉得贝洛德维纳会和杜拉蒙德有什么联系,两个人完全就不是一个世界的,先不说杜拉蒙德有没有机会接触到贝洛德维纳,就凭贝洛德维纳那温和下隐藏的高傲都不允许他去接触这样一个卑微的家伙。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手臂上应该也有这个吧,”贝洛德维纳放下了袖子,有些疲倦地说,“我一直在秘密的找你,一直找了几千年,但没人知道我在找你,这个请你放心。”
“这是什么?”撒尼尔举起自己的左手,其实他当初就对这个纹路产生过怀疑。
以前他一直都觉得这个纹路和古罗兰家族的族徽是有关联的,但当那次族徽和亚特兰蒂斯的钥匙一起消失的时候这个纹路却被完完整整的保留了下来,撒尼尔那时就觉得这个图案一定还有其他的意义。
而现在,真相恐怕就在眼前。
“‘被玫瑰见证者。’”贝洛德维纳说,他仿佛在怀念着什么,“这句话是我父亲告诉我的,这东西在我出生的时候就有了,父亲告诫我说,必须找到另一个拥有这样的纹路的人,并臣服于他。”
“那你刚才是怎么判断出这个人是我的?我手臂上这个纹路的存在几乎没人知道。”撒尼尔脸上的笑容全部没有了,留下的只有一片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