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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瑶琼说完话,伸手指了指赫连拓疆和郁久闾遗来时的那个山洞,便将脸扭到了一边,显然再也不想搭理他们三个人了。
伽罗和她的俩师兄感到很没趣,尽管一肚子疑问,可是也不能死皮赖脸的再呆在这里,于是,她朝着马瑶琼说道:“多谢宫主盛情款待我们,宫主的话我们也一定会带到,现在我们便去了。”
伽罗本想再说些什么,然而见到马瑶琼似像没听到她说话一般,仍是没有一点动静,只得暗自叹息一声,扯了扯一脸茫然的郁久闾遗以及面露愠色的赫连拓疆,示意他们不要再生事端,随后,三个人静悄悄的顺着来时的路径走了开去。
马瑶琼似乎像有着感应一般,就在伽罗等人的身影刚刚消失在山洞口的时候,她的脸已然转了过来,眼角赫然沁出了泪珠,玉手轻抚沉香木匣,轻轻吟道:“一闻清越起霓裳,松鹤共舞啸北堂。曲尽人去无痕迹,瑶池蟠桃齿留香。”
马瑶琼吟罢,不觉间两行清泪已是掉了下来。
西王母宫里冷冷清清,赫连拓疆和郁久闾遗的带着伽罗顺着原路返回,一路上也没有遇到什么人,他们三人很快的就过了那道石牌坊,接着再往山下走了一段路之后,伽罗忍不住向着郁久闾遗问道:“三师兄你为人很聪明,见过的事情也多,你倒是说说,这个西王母让我们转告给师傅的那一句‘没有痕迹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郁久闾遗见到心仪的小师妹如此相询,一时间面色变得凝重了起来,沉下头思索道:“依我马瑶琼指的该是那件绸布吧!保不齐她之前见过那东西,而那件东西原来可能还有一些其他的物什儿,而这一次她竟是没有见到,所以才会这般说话。”
他说到这里,见到伽罗将信将疑的模样,就接口道:“我也是猜的,究竟是怎么回事,等见了师父,你问问他不就是了嘛!师傅一向对你最好,我相信他老人家一定会告诉你的。”
伽罗小嘴一嘟,轻轻“哼”了一声,哂道:“三师兄最会说辞啦!一下子就把事情推到了师傅那里,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们的师傅性子可怪着的呢,他要是不想说的事情,别人怎会问得出来?”
说到了这里,也不知她想起了什么事情,“嘻嘻”一笑,朝着赫连拓疆和郁久闾遗问道:“你们都比我入门要早得多,但是我且问问你俩,你们何时见过师傅的真面目啊?”
郁久闾遗尚是没有说话,赫连拓疆却是张口说道:“这倒也是,我就从来也没有见到过师傅生的是个什么样子,再说,他老人家整日里都带这个面具,我就是想瞧一瞧,也没处瞧去啊!”
郁久闾遗默然,其实他也一样,自打入了黄君的门下之后,就从来也没见过黄君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每一次见到这位漠北武尊的时候,黄君都是带了一个青铜面具,倒底为了什么,谁也不知道,有时候,郁久闾遗便在琢磨,可能唯一知道底细的,也就是黄君的两个兄弟,甚至连黄君的儿子都有可能不知道他的容貌如何。
伽罗嘟囔道:“师傅可真怪,冬夏都带着那么一个吓人的青铜面具,也不嫌闷得慌。”说完,又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其实无论师傅的模样生得丑俊,就凭着他老人家那满身的本事,天下间一定有好多女人喜欢他了,依我,这位西王母”
她说到这里,忽然间意识到两位师兄都在盯着自己,禁不住一种羞涩涌上心头,于是嫣然一笑,连忙岔开话题问道:“依着两位师兄的意思,我们既然已经下得这座回中山,办完了师傅交给我们的事情,如果再到外面游山玩水,是不是很不合规矩?”
赫连拓疆和郁久闾遗你眼望我眼,不知道她为何突然冒出这么一句,一时间谁都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伽罗见他二人相顾愕然,便眼珠一转,一本正经的叹道:“倒不如我们即刻就回漠北都斤山吧,师父还不知道我们已经将他交代的事情办妥了,所以他必定提心吊胆的惦记着我们,如果我们光顾着自己高兴,把他老人家忘在脑后,那可是我们这做徒弟的不厚道了,三师兄你说是不是呢?”
说到了这里,伽罗故意将尾音拉得很长很长。
还不待郁久闾遗说话,赫连拓疆毅然说道:“师父不是说了吗,只要我们把他交代的事情办好了,以后的事情都要听从小师妹的安排。”
他说到这里,见到伽罗逐渐的喜上眉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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