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气温骤降,白天的时候还是炎炎烈ri,夜晚却冰冷刺骨,这样反常的天气,完全是两个极端,怪不得听人说深入沙漠里边的人十死无生,这鬼气候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塔乌见我走了过来,赶紧起身,跑到驼包那里给我拿来了两件羊皮毡,裹上了,他问我,怎么不去休息,明天还有很远的路要赶,我摇了摇头,心说:“像我这种在温室下成长起来的书生,在这样的鬼天气下怎么能睡的着”。我说睡不着,出来跟你聊聊天,塔乌听我这样说,只是嘿嘿的笑了笑。
我点着了一根烟,递给塔乌一根,猛吸了一口,感觉着尼古丁从肺里过度了一圈,一天的疲劳悠然而去,便跟塔乌聊了起来。
塔乌很憨厚,能够感觉到他是一个很爱说的人,跟他聊天的时候,一直都是他再说,有一搭没一搭的有时候插上一句,到是成为了一个他故事的忠实听众,口若悬河的他说着沙漠上的一些故事。
看着塔乌滔滔不绝的说着,我感觉一阵的失神,觉的他很胖子的xing格很相似,如果是胖子在这里跟他聊天,我都能够想象得到他们两个那种相见恨晚的表情,这两个人要是做到一起蛋比,还真不知道能聊上几天几夜。前提,不是在这个该死的沙漠里。
聊着聊着,我就问塔乌,清晨出发的时候,他说的那些鬼啊,传说的是什么?问他能不能给我说说,我说我对这些个故事比较偏爱。
塔乌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看着塔乌的眼神,我感觉浑身的秘密都暴露了出来,我强自的让自己表现的很轻松的样子,只是对各种故事和传说的痴迷。
看着我的样子不像是说假,塔乌点点头,他回过头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什么人,便往我的身边蹭了蹭,我知道他在看塔卓在不在这里,之后便慢慢的讲起了这里的传说。
看着塔乌并没持有怀疑,我暗中出了一口气,心说:“老子不去拍电影真他娘的屈才了,说实话,有时候我都能被我自己蒙过去”。接下文。
相传,几百年以前,还没有我们塔古口这个小镇,在我们脚下的这里,原来是一片的绿洲,人们沿着绿洲幸福的生活着,当时这里非常的鼎盛,非常的繁华,上接大宛下连匈奴,一片的欣欣向荣。据说原来的丝绸之路就是在这里,只不过后来就逐渐的没落了。
据老一辈的老罗布说,相传这个地方,在当年,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绿洲突然消失了,地面上裂开了好多很大的裂缝,隐隐的有异味从地底钻出来,当时的人们都不以为意,因为这种事情曾经出现过几次,都是由老族长祭祀一个从很远的地方送来的宝盒,宝盒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谁也不知道,只有每位族长知道,但是谁也没有想到,这次的祭祀没有消除灾难,厄运随之降临了。
塔乌抬头看了看我,见我听的入神继续道:“当时,人们还向以往一样辛勤的劳作着”可是一夜之间过后,这里的人们都变的非常凶残,不管是亲人还是子女,见了就杀,完全疯了一般,之后尸体都会扔到地面裂开的那道裂缝里,最后他们连自己身上的肉都用刀割下来往裂开的地缝里扔,直到自己整个人死亡。
塔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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