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乘风见翁贝怡那看着自己的表情,就和待宰的羔羊看着狼一样,不过又比那表情要复杂一些,多一些愤恨和不屑,心中不禁一阵得意。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翁贝怡的时候,内心都有一股要戏耍她一番的**,而且翁贝怡越是反抗,他的**就越是强烈。
这时叶乘风的**已经得到满足了,知道再进一步的话,可能翁贝怡不会介意什么医生道德准则,也会起身给自己一个嘴巴,然后泼自己一身咖啡,转身离开了。
所以他端着咖啡,只是和翁贝怡说,“这顿咖啡,你请客!”
翁贝怡简直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叶乘风会是这么好说话的人?一顿咖啡就没问题了?
叶乘风见翁贝怡满脸写着不信的表情,立刻和翁贝怡说,“怎么?不愿意?”
“不是,不是!”翁贝怡连声说着,“当然不是,我请就我请……不过,你可别耍赖啊,我请完这顿咖啡,我们就两清了,你别到时候再耍无赖!”
叶乘风立刻说,这就两清了?怎么可能两清?
翁贝怡没想到叶乘风这么快就变卦,立刻说,“是你自己说请你这顿咖啡,你就不追究的!”
叶乘风笑着抿了一口咖啡,随即朝翁贝怡一笑,“你说我阳.痿的事是可以两清了,但是我的病还要你治呢,你可是答应我一会帮我复诊的,还没复诊呢,怎么两清?”
翁贝怡这才嘘了一口气,和叶乘风说没问题,其实复诊现在就可以开始了,说着还从包里翻出了关于叶乘风的病例资料放在桌上。
叶乘风见翁贝怡一本正经的样子,真不想告诉她,自己的病其实早就好了,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任何问题了。
如果自己这么告诉翁贝怡,他能想象到翁贝怡如释重负的样子,从此以后看见自己搭理都不想搭理自己。
所以叶乘风依然很是配合的坐在翁贝怡的对面,接受翁贝怡的任何问题。
翁贝怡这次说话已经降低了很多分贝,生怕万一一个不小心大声了,叶乘风又找到理由。
一番问题问完后,翁贝怡和叶乘风说,“我会继续关注你的情况的,不过你的情况和一般的心里疾病患者有一些区别,而且我也是第一次接触这种病例,所以我一时不知道怎么确诊你的病例,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介绍我的导师,他是心理学的权威,也是我们江东的心理科专家……”
叶乘风知道翁贝怡是想办法把自己这个烫手山芋赶紧转手呢,所以她肯定巴不得自己答应下来。
不过他可没想过要这么便宜翁贝怡,所以立刻和翁贝怡说,“哦,你一时不了解也没关系,你可以慢慢研究,我不着急!”
翁贝怡闻言脸色一动,连声说,“不是,你听我说,病向浅中医,你要是拖久了对你自己不利,我也是为你着想,所以建议你还是赶紧找……”
叶乘风立刻压低了声音和翁贝怡说,“翁大夫,你也知道我这个病是难以启齿的病,我不想太多人知道,现在有你一个知道就行了,反正我最近也用不到它,所以我不着急,你可以慢慢研究,我可以等你!”
翁贝怡不解地看着叶乘风,什么最近用不到它,随即想通了,脸色顿时一红,本来想要呸叶乘风的,但是并没有呸出声来。
本来翁贝怡还想再全叶乘风转医生呢,不过这个时候叶乘风已经喝完了最后一口咖啡,拿着纸巾擦了擦嘴,起身和翁贝怡说,“今天的复诊就到这吧,下次复诊,我希望翁大夫能准时通知我!”
翁贝怡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叶乘风已经和自己礼貌的一笑,随即转身就走。
她看着叶乘风的背影,捏紧了拳头,这时乘着没人的时候,不住地捶打着自己的膝盖,“翁贝怡,你怎么这么没用,对付这样的**、变态、人渣,你就应该拿出你的狠劲来……”
没等翁贝怡说完呢,叶乘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在翁贝怡的身前了,吓的翁贝怡差点惊叫了起来。
叶乘风连声抱歉道,“不好意思,吓着翁大夫了,你该不会背后说我坏话了吧,不然为什么这么害怕?”
翁贝怡清了清喉咙,连忙说,“我又不是长舌妇,我背后从来不说人坏话……”说着眉头一皱,“你不是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叶乘风从凳子上拿起一个黑色的iphone手机,朝翁贝怡一笑,“刚才走的太急,忘记拿手机了!”
他说着还检查了一下手机,不一会手机里出现了声音,“翁贝怡,你怎么这么没用,对付这样的**、变态、人渣,你就应该拿出你的狠劲来……”
原来翁贝怡刚才说的话,居然都被叶乘风的手机给录下来了,刚才自己还说自己不是背后说人坏话的长舌妇呢,这会就自己打自己嘴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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