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蛋子们不由地都傻眼了,他们甚至怀疑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不然他们怎么好像听到有人公然向他们无坚不摧、无所不能的军长发起挑战呢?
出人意料的是,盛翊军只是笑,并不言语,先是淡淡的笑,继而笑意弥漫到整张脸上。
就连一向看人挑剔、眼光带刺的颜琸倾也不得不承认盛翊军确实长得不错,乌黑茂密的寸板头,浓墨似的剑眉,原本冷硬的棱角因为脸上蔓延的微笑而变得柔和起来,多了一丝人气和平易近人。
直到现在颜琸倾才发现盛翊军有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眼尾略弯向上翘,眼睛黑白分明,似醉非醉,让人心神荡漾。尤其是笑的时候,眼睛眯成两道弯弯的月牙儿,十分勾魂。与此同时那厚薄适中的红唇也荡漾着一抹令人目眩的笑容。
就在颜琸倾沉浸在男色当中,差点把持不住的时候,盛翊军说了两个字“很好”。
兵蛋子们又是一惊,他们还记得上一次他们军长说这两个字是在对付那个胆敢上门挑衅的兵团老总的时候,结果可想而知,那个兵团老总输得一败涂地,最后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了。至此再也没有一个人会以军长年轻气盛不能当此大任为宣战的借口,继而出言不逊。
可现在又来了一个上门挑衅的人,暂且不说在实力上完全比不上其他的挑衅者,就说颜琸倾这小胳膊小腿的,还不够他们军长摔上几个跟头。
他们不禁在心里为这个大言不惭的女人默默祈祷和哀悼。
盛翊军摆了摆手,制止颜琸珥说话,一步一步向硬是挺起小胸脯的颜琸倾逼近。
看着步步紧逼的男人,说实话,颜琸倾的心跳声一声高过一声,但是一种固执的不服输强撑着她与男人对抗。
而这时,盛翊军已经走到她跟前,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颜琸倾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和冲动,怎么话不经脑子就说出口了呢?还说出那样的大话,这像话吗?
不知道是不是她眼花了,她竟然透过盛翊军的衣服看到他浑身虬结的肌肉,那偾张鼓胀的弘二头肌好像在彰显一种力学美,冲击着她的眼球。
就在颜琸倾忍不住手脚哆嗦的时候,盛翊军突然靠近,将脸贴在她的耳朵边,漫不经心地说道:“你好像很害怕”。
盛翊军有意无意地贴近,将热气吹刮到她的脖子上,让她瞬间起了身体反应,冒出一粒粒细小的鸡皮疙瘩,打死她也不会承认那是因为害怕。
就算不用较量也知道谁胜谁负,可颜琸倾却硬着头皮,抬起头,用一种永不服输的眼神看着盛翊军,只是那有些结巴的声音终究还是泄露了她真实的情绪。
“谁,谁,谁害怕了?”
不得不说颜琸倾确实是胆识过人,就算她心里害怕得要死,还要死鸭子嘴硬,死不承认。
“哦,是吗?”
盛翊军不过是抬了抬手,颜琸倾就吓得浑身哆嗦,赶紧伸出手做出防御,“我告诉你,我可是学会跆拳道的,还学过空手道,对了还有少林功夫。你可要当心了,我说的句句是实话,你别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弄伤了你,概不负责,到时候可不要诬赖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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