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就在颜琸倾两眼昏昏,有些想打瞌睡的时候,一段莫名熟悉的话就这样毫无预兆地钻进她的耳朵,将瞌睡虫全赶跑了。
“任其英俊潇洒、俊美无俦,不是我要的,我连看都不会看一眼;而我要的,无需风流倜傥,无需玉树临风,也不必才华横溢,更不需要有钱有势,只要能拨动我的心弦,令我心悸。没有绝世容貌如何,没有倾世之才如何,没有德艺双馨如何,没有腰缠万贯又如何?我要的不多,只要他爱我足矣。”
颜琸倾当然记得这段经典的段子,这分明是她当时用来敷衍那帮熊孩子随口说的句子,却不曾想这样冠冕堂皇的句子会从盛翊军那种一丝不苟的男人嘴里说出来,还别说,话一出口,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颜琸倾不得不承认盛翊军的声音确实很好听,带着一种金属的质感,落地有声,缓慢的语调,不用刻意渲染,就能让人感觉到一种诗情画意的温柔。
看吧,就连坐在附近的女性都往盛翊军身上凑上几眼,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欣赏。
可就算如此,只要一想到这么文艺的句子从冷酷的男人嘴里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颜琸倾就感觉浑身不自在,有一种毛骨悚然的别扭在她心里徘徊不去。
她忍不住搓了搓手臂,很想喊一句stop。
结果更戏剧化的一幕来了,接下来的剧情走向完全超出颜琸倾的想象。
“颜琸倾小姐。”
颜琸倾就像大学上高数课被老师刚好抽到名字,战战兢兢地喊了一声“到”。
“你是不是很想将自己嫁出去?或者说你很想嫁给我?”
颜琸倾第一个反应是震惊,第二个反应还是震惊,第三个反应才是惊吓。
这么温柔的表情竟然会出现在盛翊军脸上,颜琸倾严重怀疑出门前忘了洗眼睛,这么温柔的声音竟然出自盛翊军之口,颜琸倾严重怀疑自己出门忘了洗耳朵。
思绪翩跹一转,才微微理清一点头绪。
等等这男人刚刚在说什么,她想把自己嫁出去,很想嫁给他?
她像那种恨嫁的人吗?她像那种饥不择食的结婚狂吗?
只是看这男人的样子怎么如此自信淡定,好像拿捏准了她嘴里会蹦出一个yes一样,害得她心里莫名地有些心虚,好像被人抓住把柄一样。
颜琸倾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盛翊军,好像在分辨他话中的真伪,良久向他伸出手,却被他避开了。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想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
生病就应该去医院,而不是在这里胡说八道。
额头被人用手指使劲地一戳,颜琸倾有些委屈,这人还讲不讲理了。
还不等她蓄意报复,盛翊军再次先斩后奏。
“放心,虽然我一贯主张宁缺毋滥,但是像你这种对我一往情深的人,我勉强可以破例一次。”
哈?
她什么时候从滞销品沦为二手货,还从二手货降成残次品了?
宁缺毋滥?
一往情深?
破例一次?
颜琸倾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一个巴掌就下去了。
不好意思,姐一看到耍流氓的人,就忍不住手抖。
“流氓。”
手腕被人握住,那人没有一丝悔改的意思,勾起嘴角,慢悠悠地说:“我不耍流氓”。
------题外话------
一天有个化学老师想要在老婆面前展示他的诗情画意,他就用化学式打了一个比方。
“老婆,我是H,你是O,我们结合就产生纯净的水……”
不等老师说完,老婆一个巴掌甩过去,质问道:“说,还有一个H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