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男人不自得?小维享受同时,趾高气昂地挺起胸脯,心道老爹交自己的东西慢慢发挥用处了。
见诺兰完全投入美感中,戏谑之心大起,把手放到耻骨间一处,猛地一按。
诺兰只觉得游走全身的细细电流猛地加大了数倍,想层层海浪打在心窝子,忍不住一声轻吟,清晰可闻,又是悦耳动听,叫得小维骨头都松了。
“手帕!手帕!小维快给我拿点儿手帕来。”诺兰一阵慌乱,扭着身子就要起身。
小维忍着想笑,又见那床单上染了些水渍。
啧啧,这骚蹄子!
“不准看!不准看!”诺兰见着小维戏谑的目光,急得都快哭了。
心道在个龟公面前表现如此丑态,丢人丢到家了。
给诺兰拿了一张手帕。
诺兰急忙抢过去:“转过头!不准看!”
小维摇头转身:“诺兰姐姐,今天你好像很高兴嘛?是不是我按得很舒服啊?”
背着身,看不见诺兰表情,却能感受到身后的温度上升,肯定是那姐姐脸烧得慌。
却听诺兰不服输地反驳:
“少臭美了,今天高兴全是因为那可恶的狐狸精要被送去给老头子糟蹋,想想就解气。”
“姐姐跟那护理精有什么恩怨?”
“哼!那狐狸精抢了本来属于我的房间,换做是你你能忍?”
原来如此,说的也是,自己的家都被人抢了,还能装作无事地和对方做朋友?
话虽如此,但大家都是同命人,相煎何太急?小维难得叹了叹气:
“哎,不管是不是狐狸精,她和姐姐都是苦命人,何必如此?”
青楼女子哪个不是如此?诺兰也神色黯淡下来:
“是啊,本还挺恨她的,听你这么一说倒觉得她挺可怜,好好的一个女人,第一次被个老头子要了,甚至连一个红花夜的价钱都没有。倒是你个龟公还能懂这些?以前还是会怜香惜玉的嘛!”
“龟公咋了?龟公就要比别人差一点儿?一般人还不能让姐姐尿尿呢!”
“你你你!我剪了你!”
诺兰羞愤而起,可惜没找到剪刀,结果便是对着小维一阵拳打脚踢。
这力道嘛,和按摩没啥两样,小维也享受了一把。
为了转移注意,小维随口问道:“那被送到师爷府上的姐姐叫什么?”
诺兰收手,累得直喘气,哼哼道:“不熟,好像叫什么孟嫣吧?”
“啥......啥......啥!?孟嫣!”小维差点儿咬到舌头。
诺兰可不知小维怎会突然这样,愕然道:“就是孟嫣啊。”
竟然是我的孟嫣姐姐!那个老土鳖竟然要我孟嫣姐姐的初夜!这种老鸟还有存活于世的必要?
火气冲到了脑门儿,就差喷出火来。小维就要离开,顿了顿问道:
“那师爷的家在哪儿?”
“好像在县衙附近吧?”
诺兰还没回过神,只见小维直接冲窗户一纵而下!
“呀!”诺兰惊得大叫出声,这么高下去不断脚断腿?
急忙跑到窗前一看,只见小维身手敏捷地消失在街道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