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邦王宫。
“放肆!”
番邦王金答汗双目冒着熊熊怒火,脸上阴霾密布,一声吼出,从龙椅上被太监搀着走下了红玉台阶,面对下方而立的金漫华和金铁真,气极之下,嘴唇颤抖着命令道:“来人,把太子和五公主给孤王关起来,那个一同而来的荣妃立刻遣送回天启国,交由天朝皇帝处置!”
“父王不要啊!”
金漫华“扑通”一声跪下,磕头道:“父王,女儿求求您不要送走荣妃娘娘,这一切都是女儿擅作主张的,您要打要骂女儿都认了,只求您不要把荣妃娘娘送回去,若把她送回去,她定是死路一条啊!”
“漫儿!”金答汗气的脸红脖子粗,厉声道:“孤王真是把你宠上天了!你好大的胆子!敢拿联姻来开如此天大的玩笑,现在驸马不见了,你说是你放走的,孤王问你,你有把孤王放在眼里吗?我番邦岂能容天启国如此欺凌,孤王倒要亲自问问那天朝皇帝是何居心!”
金漫华着急道:“父王,漫儿求您先消消火,听我跟您讲一遍这事情的来龙去脉好吗?”
“哼!还有什么好讲的?驸马凭空不见了,你让孤王的脸往哪儿搁?你将番邦的颜面置于何地?你让番邦百姓如何笑话我皇室公主?”金答汗怒气更甚,说到最后,暴怒之下生平第一次甩出一巴掌!
“啪!”
金漫华被打翻在地,嘴角立刻流出了丝丝血迹,白皙的脸颊上红肿一片。
“皇妹!”
金铁真一急,忙拉起金漫华,紧着去看她的脸,并道:“父王息怒!这事是儿臣作主同意的,您要罚就罚儿臣吧,皇妹女儿家身子娇弱,禁不起打啊!”
“真儿,你还敢求情?”金答汗虽然也心疼,但此刻怒气冲天,哪顾得上去照顾金漫华的感觉。
“父王,是漫儿的错,漫儿一意孤行,不关皇兄的事,您不要责怪皇兄,事情已经这样了,只要父王能消火,您怎么处罚漫儿都可以,只求您不要送走荣妃娘娘!女儿求求您了!”金漫华更顾不得自己脸颊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一边说着,一边重新跪好,不停的磕着头。
金答汗一甩袖子,冷着脸道:“哼!来人,立刻发下通辑,全国搜捕驸马,他定还没有出了番邦边境,另外,派快马加急去天朝奏明他们的皇帝,就说睿亲王联姻是假,现在失踪了,孤王要天朝皇帝给出一个合理的说法,否则我两国,兵戎相见!”
“父王不要!”
金漫华大惊失色,慌忙爬起来抱住金答汗,眼泪汪汪的哭求道:“父王,女儿这么做是有理由的,不是贸然冲动的,求求您不要啊,您现在把驸马抓回来,女儿做的这一切就前功尽弃了!父王,您给我半个时辰,听我跟你讲完您再决定好不好?父王!”
“父王,我番邦和天朝和平相处近十年,这十年来百姓休养生息,国力才渐强盛,若再起战争,又要陷百姓于水火,实在不宜啊,请父王三思!”金铁真亦跪地磕头相劝道。
金答汗怎么也咽不下气,怒瞪着一双儿女,吼道:“你们兄妹可真给孤王长脸啊!才去了一趟天朝没几天,竟给孤王弄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们就是有天大的理由,让孤王怎么跟朝臣交待?怎么跟番邦子民交待?”
“圣上息怒!圣上龙体要紧,依奴才看,不如先听公主和太子殿下好好的解释一下,然后再做决定,不知圣上以为呢?”说话的是金答汗身边的贴身大太监,因平时和金漫华与金铁真相交不错,便也帮着出声相劝那一头暴怒中的狮子。
“哼!”
金答汗又一甩袍子,坐回龙椅,斥道:“说!孤王倒要仔细听听,这傻子才做出来的事儿是什么!”
金漫华和金铁真对视一眼,皆稍稍松了一口气。
于是,金漫华把对金铁真讲的理由又细细的说了一遍给金答汗。
金答汗听完,脸黑成了炭,直接暴怒道:“漫华!你有病啊你!孤王的宝贝公主哪有嫁两次之说?这不更让我番邦颜面扫地吗?”
“父王,不会的,届时只要睿亲王向您送上致歉信,再向番邦和天朝臣民发布告示,将这一切解释明白,百姓们肯定会理解的。”金漫华着急的摇头说道。
金答汗气结道:“漫华,孤王看你是冲昏头了!真儿,你就任由着她胡闹?你们管他们天朝是谁当皇帝,孤王就不信,漫华喜欢那离王,直接嫁了会有什么事!他谁敢动孤王的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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