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船长,要有个好的大副,戈林太虚荣,贪图享受,松松垮垮;希姆莱阴阳怪气,心狠手辣,整天沉浸在虚浮的种族妄想里;里宾特洛甫威望不高;施培尔能干却资历太浅,他中意的大副就是戈培尔,要依靠他消除内忧外患,驾驶这条船驶向胜利的彼岸,至少脱离险境。”
李德哑然失笑,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指了指灯火辉煌处说:“走吧,别说了,我们去跳舞吧。”
跳舞是爱娃的嗜好,尤其是今天举办的是生日舞会。大家一看元首来了,就投其所好地播放《风流寡妇圆舞曲》:
“良辰美景,舞步轻盈,多美好,
美好时光,怎能忘记,真欢乐,
在这美丽夜晚我对你倾诉,
满腹的话儿一定要对你说……”
李德先与爱娃跳了一曲,然后把玛格达揽在怀里。这个高雅的女人对男人有一种无穷的魅力,但最多也只能贴着她高耸的胸脯,在脑海里意.淫一会儿。玛格达却想得到更多,悄悄在他耳边呢喃:“我的元首,给我说说看,你和我丈夫谈了点什么?”
李德半张着嘴戒备地往后咧了咧,玛格达噗哧一声,喷了李德满脸满嘴的唾沫星。当着大家的面,李德不好意思擦去满脸唾沫,特别是喷进嘴里的早已融化。他心里升起异样的感觉:“就当成接吻时留下的吧。”
玛格达略微羞涩了一下,迅速恢复了高雅风度,歪斜着头含笑说:“我猜测,您将要提拔我的丈夫。”
李德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说:“玛格达,你听这首曲子多好?”
玛格达有点生气,噘着嘴说:“我可告诉你,爱娃已经知道你拣了东方美女的事了。”
李德停住脚步,刚想问个究竟,乐曲停止了,脚面上还被玛格达踩了一脚。
……
舞会结束后,原先经常陪元首深夜喝茶聊天的人都等待在大会客室里。林格呵欠连天地出来了,看到他们奇怪地问道:“元首和爱娃早就回到楼上睡觉了,你们傻子一样等在这里干什么?”看到鲍曼也夹杂在人群中,他吐了下舌头赶紧离开了。
大家一哄而散,有的一脸惆胀,有的浑身轻松,元首女秘书施罗德对鲍曼说:“我发现最近首长怪怪的,不反对别人吃肉了,也不拉着别人熬夜了。”鲍曼把食指放在嘴边嘘了一下,挥手让大家各自休息。大家散去了,但过了一小会又重新聚集到大会客室里。这些陪伴元首熬夜习惯了的人怎么能睡得着呢?不一会儿鲍曼也加入了自发熬夜的队伍,还给大家带来了法国白兰地和苹果片。
戈培尔与夫人也回到了房间,等待六个孩子都睡觉后,玛格达把正在写日记的戈培尔拉到外面的房间,戈培尔吃惊地望着玛格达点上一枝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长长地吐了出来。
戈培尔皱眉问道:“什么事让你这样得意忘形,你知道元首最讨厌女人抽烟。”
“别这样说,他又不是我丈夫。哎,哈罗德的事你说了吗?”
玛格达拿起德国非那斯香烟挑逗道,“来,给你奖励一枝。”
戈培尔把烟盒打落在地。玛格达奚落道:“马上要得到元首重用了,还是这么毛手毛脚的,与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光辉形象不相称呀。”
“别胡说八道。”戈培尔警惕地望了望外面,再转回来时脸上已经堆满了笑,压低声音说,“你知道些什么?我见到你们跳舞时聊得很投机。”
玛格达把烟蒂按进烟灰缸里,断然说道:“你就等着吧,我相信我的知觉,尽管元首没向我透露一个字。”
玛格达一下子变得含情脉脉,双手搂抱着略感失望的丈夫的脖...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