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晕晕乎乎的,神情迷离,摇摇头。
接着又攀上来。
莫怀远丝毫不拒绝,强硬了这么多天了,他心里最柔软的那根弦早就被触动了,此刻什么都不想计较,只想就这么跟她拥吻到天荒地老去禾。
这几天没日没夜地照顾她,他也有点累了,阳穴那个地方突突跳着很妲。
裕火焚身,又不能做,只好险险刹车,他的手深深埋在她胸前厚重的棉服里面,停止了揉弄,抽出来,抱住她,含着她香甜的小舌嘬弄了两下,才轻柔放过。
这栋房里许多东西都一应俱全,不怎么用收拾就能休息,她明显累了,莫怀远先哄了她去洗澡,转头才去拿了柜里干净的床单被套换上。
等自己也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却看到那小东西已经将原本来时很轻的行李箱给塞满了,有一对情侣杯怎么放都放不下,她正在努力地塞,脸都有些憋红了。
其实,回到这房的那一瞬间他就注意到了,桌上她整理出的那个大大的袋。
想也知道,是她住院之前收拾的。
可是为什么?
她是真的从那个时候起,就准备跟他一起走了么?
眼眸里闪过几分恍惚,莫怀远不禁走过去,俯下身拉起她的小手,“这事交给我做就好,你忙活什么?”
“去坐好,医生说过你不要做什么重体力的活,一些大的动作也不要……去。”
小东西迷迷瞪瞪地看着他,站起身来,看他把那些自己杂乱堆进去的东西一一拿出来,又叠整齐了放好,她怒了努嘴,想着有话还是等他收拾好了再说,便乖乖坐在了客厅的大飘窗上等他。
按理说,一对刚刚求婚成功的情侣不该这么生疏的。
但安然知道,选择这个时候求婚,是他觉得一定有必要罢了,他觉得绝对不能委屈了她,才这么做。哪怕说那些求婚誓词的时候,他也是真心的没错,可到底还是心有芥蒂,戏才无法演得全套。
箱整理好,拉起来,推到了墙边。
转头看了看,他蹙眉:“还有什么别的要拿的吗?这里剩下的东西就不要了,市政还会安排人住进来,就留给下一位了。”
小东西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叫他一声:“怀远哥哥,过来坐。”
一句话,仿佛把他的心境拉到了多年之前。
他眼皮跳了跳,情难自控地走近,看着她,嗓音微微黯哑:“怎么了?突然这么叫?”
“坐啊。”她又拍了拍。
莫怀远将心中的郁气一舒,深深凝视她一眼,过去,将她整个抱起来,自己坐下,将她揽到自己怀中,这小东西……说话做事愈发叫人难以抗拒了……
小东西微微错愕,但还是圈住了他的脖,凑得离他很近。
深夜。相伴。离别。
正是最适合谈心的时候。
“我还小一些的时候过你,你知道吧?”
他捏着她软嫩的小手,疼爱地揉着一个又一个骨节,道:“那么久远的事了,提来做什么?”
小东西抿嘴笑,甜蜜蜜的,小声说:“提来证明,你是有那个资质和可能,被我喜欢上的……”
他眼皮轻轻跳了一下,看着她。
鼻尖与鼻尖相触,有微痒的感觉,他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小东西叹了一口气。
“你为什么不想一想,如果我对你只是愧疚的话,如果我只觉得是我们安家对不起你的话,我为什么偏要跑出来跟着你一起流浪?我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不联系我爸爸?”
“莫怀远,赔偿你有很多种方式,可以用钱,用权,用情,痛哭流涕地求你原谅……可是都没有,你就不想这是为什么?”
他身体微微僵硬起来。
跟她凑得距离近,近到能清晰看到她眼睛里闪烁着的光芒,不躲不避,在直直地看向他。
大掌捞紧她的后背,他不忍让她停下,嗓音沙哑道:“……继续说。”
“因为我不止觉得是你被伤害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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