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然……”她软语低喃,叫着他的名字,自己心里都有一种悸动的感觉。
霍斯然覆下来,长指引了她娇软的小手往上,和他手臂的骨骼交叠着一起,轻轻压在头侧,五指分开,与她软软的手指交叉紧握,扣紧了,用拇指指腹轻轻磨蹭着她的手心……
“……”她克制不住地呻.吟,喃喃,不仅仅是因为唇上烈焰与柔凉交融的感觉,快慰丝丝缕缕地窜出来,流淌到四肢百骸……还因为他的重量,四肢轻柔地压覆着她,收紧,将她纤小动人的身子牢牢地拢在身下,她被压得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靠他深吻渡过来气息,虚弱地喘。那种感觉就像全身的骨骼都被他碾碎展开,舒展在他身下,他大掌游离过她全身,重重的抚弄感让他有有些崩溃。
掌,探进她柔软的底衫里面,隔着单薄的文胸,将她整个上身都揉弄着摸透了……
接着缠紧她小手的大掌松开,转而也覆上她柔嫩的后腰,那纤小的人儿已经悸动不堪,眼角含着一丝泪,小手柔弱无力地抚过去想阻止他的动作……霍斯然的吻骤然变得更加温柔,吮着她的舌轻轻咬噬,滚烫的气息溢出,是深度蛊惑的柔软口吻:“乖……轹”
“……彤彤……放开……”
不知是怎么被蛊惑的心智,或者是他的力道太重太不容抗拒,腰间的盘扣被解开拉下,整条裤子被剥离她的身体时她只觉得庇佑被缓缓撤去,她略有些惊慌,他的动作却如潮水般缓慢而剧烈地冲击过来,掌心仿佛能渗出滚烫的汗来,揉着她娇嫩的臀,缓缓侵入她最敏感的地域……久未有过的火热酥麻感,从那里激烈而缓慢地涌出来,流窜到四肢百骸,让她紧绷到有些发疼,额上渗出细密的薄汗来……
哪怕并不打算在这个时候攻破防线,他也看得出她的渴望与留恋,起码……要满足她…麸…
“斯然……”林亦彤的低吟声中已经带了些许哭腔,是久违而悍然的快感让她紧张,小手埋入他浓密的发丝间无助地揉着,“不要……”
霍斯然的动作于是放得更缓慢,轻咬着她的舌温柔地安慰着她,手已轻柔挑开她最后的遮蔽,触到那早已潮湿泛滥的禁地……长指缓缓侵入时,她细碎的呻.吟被吞噬在交融的唇舌中,他的动作从缓慢到悍然激烈,像是要勾起她最深刻甜蜜的记忆一般,要她好好地想起曾经与他激烈交融,在深夜中狂热欢爱的感觉……淋漓的花蜜湿了指尖,涌动的情潮被一***在体内引爆……她逐渐能够想得起来,被他爱的感觉……他的狂热、凶悍、激烈、势不可挡……那些跌宕起伏的深邃的夜,如同沁了甜腻的蜜液一般,狂野得永无尽头……
他的长指缓缓游离着,触着那些让她激颤的点,指腹温柔地覆上了她最敏感的**的花核,反复地碾压刺激,力道粗重而持久……
她失控发颤的声音溢出在黑夜里面,他不再阻挡,只埋首,吻上她被薄汗沁湿的颈,凭借着记忆里对她柔嫩娇躯的探索,长指深深刺入一方最柔软烫人的凹陷……激烈的烟花被引爆,她被刺激得低低吟出声来,剧烈颤抖着,痉.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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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的c城,大雾弥漫。
车子开得愈发靠近墓地,路愈发难走。
“你昨晚说要感谢陆青跟你说的几句话,是什么话?在我离开的时候?”离林微兰的墓地越来越近,霍斯然愈发有种心慌的感觉,不知怎么想起了昨晚的事,他一直都没来得及问。
“就是在那天,你刚飞走的时候他到医院来,见到我,跟我说的几句话,”许是因为旧城近了,回忆也近了,那纤小的人儿从伏着的车窗上下来,小小的一团在副驾驶座打个弯,清瞳凝着他,“他说我年轻时不懂事,不知道婚姻是敏感的,旧情人对丈夫来说意味着什么,我只会拿着正义当借口引得你嫉妒成狂。”她说着垂下了纤睫,哑声说,“我那时,或许是存了报复心理的,觉得你掠夺了我太多东西,让我失去了太多,我就豁出命去保护仅景笙,哪怕你生气,也抵不上我失去那么多东西的难过。”
“霍斯然,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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