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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嫩的小手,被一只略显黝黑的大掌握着,从健硕的肩膀,往胸口,再往下……
放大的莲蓬头笼罩着两个人。
还没到敏感处,霍斯然便微微仰头,棱角分明的俊脸被热水打湿,那滚烫的一处毫无掩饰地,大喇喇地勃起,抬头,逐渐成剑拔弩张的状态。
他连***,都丝毫不对她掩饰。
她小脸也湿了,一滴滴水顺着下巴往下掉,到他的胯部时,手颤得继续不下去。
霍斯然扯了她手里的毛巾丢在地下,隐忍到了极限,牵住她的小手往后缓缓逼近两步,大掌捞紧她的后脑迫使她抬头,嘶哑的声线扶俯首而下:“张嘴……”
她低喘,连呼吸都错乱紧张,妩媚欲滴的水眸颤了两下,听话地红唇微张。
欲龙被唤醒,扣紧她的后颈,冲进去,狂烈地占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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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疤痕,他比她多。
曾以为婚后相处起来会更计较谁比谁受的伤更多,毕竟,女人是记仇的动物。可霍斯然在逐渐的婚姻相处中明白,要让女人不记仇,很简单。
永远不给她机会,让她有苦涩地细数从认识他以来,所有受过委屈次数的机会。
逐渐地,逐渐地,她会忘记曾经那些痛,并,再不觉得痛。
人生,就是这样一点一点的,变得越来越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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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她敢真这么说?”
关于那天的事,陆青听了,立刻惊得弹跳起来,惊呼一声。
申秘书点头,抿唇笑着,推推眼镜:“嫂子是真人不露相,你没看见那天书记的脸色,被她骂的一句话都不敢有,谁叫她一副‘你敢碰他一下我就跟你拼命’的样子。”
陆青拍腿大笑起来。
这小小的别墅很久没这么热闹过了。
“申秘书,陆主任,喝茶,”李嫂笑得如朵花似的把刚沏好的茶端上来给他们,接着小心翼翼地征求霍斯然的意见,“先生,客厅那边,要不要我也去送一杯?”
陆青这才从刚刚的大笑里收回几分情绪,顿时觉得胸口郁气一舒:“也是,真他.妈解气。”
这么多年了,心里的话被一个人女人骂出来,也不委屈他们被压抑多年了。
不自觉地,从胸口里摸了包烟出来,想点上。
可一听李嫂那么说,这才突然想起客厅里还有一个孕妇在应付外人,陆青顿时反应过来,“嗯”了一声表示惊醒,将已经放到嘴里的烟拔了出来,歉意地笑:“抱歉,我一时忘形了,好久没碰烟,遇到这种事还真想抽两口以示解气。”
霍斯然眉心拧出一丝丝为难的情绪,随即就散开,对李嫂道:“可以去看看,她需要帮什么忙。”
“哎,好好,我这就去。”李嫂转身往客厅走了。
申秘书瞅着陆青塞回去的那包烟,笑得很是***:“忘形?陆主任您这哪儿是因为这事儿忘形?我看你是最近情场太过得意,得意过头了吧?怎么,那朵国外归来的女讲师没让你满意?还是年近三十需求旺盛,把你榨干掏空了?”
陆青这时如果点着烟,能生生被这句话呛个半死。
“咳……”陆青脸色如滴血的猪肝,抬起眸,却是阴冷寒冽的眼神,剜他一眼,“你不胡乱猜测能死?收起那点儿肮脏的念头!”
“怎么了?”霍斯然勉强收回了点儿心神,开口问他。
申秘书不知死活地还在调笑:“首长您不知道?陆家老太太前些天高兴得跟那什么似的,到处说他儿子终于学会夜不归宿了,陆主任你老实交代,那天晚上到底跟谁一块儿?你敢说不是那个女讲师?”
陆青仰面靠在沙发上,苦涩阴森地笑,没拿
烟的粗糙指腹习惯性地碾了碾,低哑道:“跟一只鬼,一个明明死了,却又冒出来的鬼……”
申秘书听不出他话里浓重的沉痛情绪,笑得前仰后合:“是女鬼吧?”
倒是霍斯然听出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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