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每时每刻都跟她做都很正常,只不过,你在部队的那些年里,我担心你的命多过于这些;没得到你的时候,我觉得怎么得到你的心才对我来说更艰难一些。”
所以,他根本不会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想要她,她穿着朦胧的睡裙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时候会觉得难忍,但还是在忍。直到现在,总算不必了。
现在,才是他无论走着坐着,停着站着,无论在做什么,都无时无刻不想着怎么要她的时刻。
她小脸懵懂泛红,乖巧地贴了贴他的脸,但,很快身体就开始不对劲,盈盈的水眸看着他,纤细雪白的腿不由地微微夹紧,颤声说:“莫怀远……难受……”
不知是因为他手上粗茧的缘故,还是动作故意带了撩.拨,总之她难受……很难受。
难受到有些受不住了。
“嗯……”他埋下头,额上微微暴起的青筋也彰显了他的强忍,低头吻了吻她嫣红的唇,浅笑一下,哑声道,“现在……要我吗?”
那小女人脸红到爆,也被自己大白天的提这种要求的不知羞耻感淹没了,可她觉得,其实真正不知羞耻的是莫怀远,自己肯定是被他带成这样的,搂紧他颤声问道:“现在……不行吗?”
小脸红得快要滴下血来了,她感觉到下面凉凉的药膏被她暖热,甚至一点点融化了,湿漉漉地沾了他满手,根本没办法留在里面化瘀止痛了。
“可以,”他浅笑着回答,也被身体里的那股蠢.蠢欲动折磨得够呛,她里面,怎么融化了那么多的药膏和爱.液,却还是紧得让他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是现在对我来说……可能时间,不够。”
很快就要启程,以他昨晚那样持久的耐力和节奏,这点时间,怎么够?
她叹息,汗湿的小手搂住他的脖子,也感觉到自己下面的一片狼藉,知道今天可能注定,她要丢人丢惨了。
明知道晚上才可以,她却还是忍不住楚楚可怜地看他一眼,埋头在他怀里,出了满身的汗,嗫嚅着往他颈窝里越钻越深,百般磨蹭……
莫怀远低下深邃阴郁的眸,温柔看她一眼,膝盖顶上来将她细嫩的腿分的更开,手指艰难撤出,沉沉抵住她,哑声道:“只是好不容易,你才主动一回,我怎么可能不给你……”
热.辣感不知何时抵住了她,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被深深.刺入的异物感带入了那个癫狂的异世界,感官极具反应,瞬间爬过所有的触角抵达了大脑皮层,她直接叫出了声来。
他托住了她的小脑袋,以吻封唇,用滚烫的热浪席卷了她,将她送上了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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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几天下来,疲累过度。
在海防区为期一个星期的视察,东奔西跑说轻松是假的,四周的人眼见着这两位领导哪怕疲累到极致,精神情绪却好到令人亢奋的地步,也都心照不宣地跟着开心。安然跟海防区的那几个女助理混的很熟,每一次结束任务要跟她们一块去海边玩时,都不忘先过来,请示完莫怀远再去。
当着众人的面,尽管她只扯了扯他的袖子,问的很小声,也往往会引起几个人不怀好意的咳嗽。
莫怀远转身,脸色处变不惊,替她挡住。
捏捏她的小手,看看身后的几个人,说,早点回来。
那小女人便笑起来,走得欢天喜地,却又一步三回头,看他的眼神里放了浓浓的黏胶一般。
他不计较她跑出去玩。
只是夜深的时候,会把她抱起来抵在墙上狠狠要得昏天暗地,一句一句地逼问,今天去了哪里,买了什么,见了什么人,想不想他,嗯?下次还去不去?
每一次的夜里,浑然天成的鱼.水之欢,简直让两人沉溺。
安然觉得自己从未有过的快乐,从未有过地爱他,爱的如同呼吸与心跳一般,融入血液和骨髓,全世界只有他最帅,也只有他最好。
最后走的那天,安然在房间里跑来跑去收拾行李。
莫怀远结束了最后一场会,赶回来,高大挺拔的身影直撞上莽莽撞撞的她,大手一伸,握住她摇晃的肩膀,眸色深邃温柔:“慢一点。小心。”
她很惊喜,见他回来,道:“回来啦?车在路上,一会就走。”
“可行
李好烦,我放不下,买东西太多了。”抱了抱他,她小脸又垮下来,蹙眉看向了背后的两个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