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了整整两层的厚重地毯,承载着两个人的重量。
与床的松软不同,在地毯上的感觉,像是要叫她全部敞开,羞涩全部绽放在耀眼刺目的灯光下,他一下下地进来,让她崩溃,好似大海上的一叶扁舟找不到靠岸的方向,激烈又尖锐的快慰贯.入到全身,她抖得停不下来,那种感觉就好像无论落在天地何处,都会被他纠缠深爱一般。
这姿势,青涩的安然根本受不了几下,五指慌乱地缠紧他的大掌,被他失控地按着,一下逼到了极点。她剧烈颤了一下紧缩起来,莫怀远只觉得,从未被她夹得如此丢魂过,脊椎骨横窜上来的如电一般的麻意让他崩溃,他屏息两下再度撞进去,已经忍得大汗淋漓。
辗转过一个角度,扯过沙发上的一个抱枕,让她轻轻趴在了自己身下连。
安然软得动不了,他的手指随便一碰就是带电的暖流,快要弄疯了她。
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要买这个地毯,空调的暖风将整个客厅都溢满,暖烘烘的环境之下她浑身都出了汗,他清隽俊朗的眉眼之间有着深入骨髓般的爱意,要将她整个人都烫得酥软掉。
他从后进来时,一声声嘶哑的嗓音,唤着她的名。
“然然……”
每一下,都叫她舒服得透顶,缓慢至极的速度也不敢叫他加快,怕自己受不了。
他却还是慢慢快了起来。
一下比一下更深,每一次都撞到最软的那块,怀里的人儿揪着抱枕一下下地颤,不知所措,啜泣着拉过他的胳膊,颤声喊他的名:“莫怀远……”
莫怀远紧紧搂着怀里的人儿,心里的爱怜简直膨胀到了极致,他覆上来与她交吻,嫣红的唇,一下下轻轻碰触之后彻底黏连在了一起,他深深与她缠吻,身下的动作也激烈了起来,她怕得直上缩,却被他失控地紧紧扣住腰,一下下实打实地爱着她,她哭叫起来,舌尖的涩意却被他尽数吞咽下肚……
莫怀远已经彻底疯了,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撞得一下比一下深,她要转过来紧紧攀附着他,眼泪都委屈到冒了出来,强烈的心动撞击着心扉,他于是将她轻轻扳过来,压在抱枕上彻底面对面,最后的时刻,她毫无预兆地缠紧了他剧颤着抽搐起来,莫怀远喉咙里发出一声失控的低吼,根本来不及反应,深深撞进去的那一瞬,那股滚烫就抵达巅.峰释放了出来……
那种浑身一抽后彻底失神的感觉,爆发在两人之间,淋漓的汗水,裹着烫如岩浆般的爱意,从全身渗透了出来。
秋末冬初,寒凉到令人战栗的夜色里,暖风吹得整个房间都是燥热和欢.爱后的气息,两人的肌肤交.缠着暴露在空气里,是从未有过的舒服粘腻,莫怀远舍不得压着她更舍不得放开,长臂揽过她满身是汗的小身子,与她湿吻着让她趴到了自己健硕的身躯上来。
一下一下,浓浓爱过之后的吻,更是能挑起热情,让两人越吻越觉得理智都在崩溃。
她的眼泪还停留在眼角,抽泣之势渐缓,哪怕做的是从未有过的舒服,但这样的赤裎相见还是让她脸红。安然疲累到极致地轻轻咬一下他的唇,哑声道:“莫怀远……你穿上衣服……”
尽管他平日只穿一个下裤的模样都引得她面红耳赤,但这幅完全不穿衣服的样子,更是让她觉得动情又危险,稍微一点点的磨蹭,都让她有情不自禁的感觉。
莫怀远大掌扣着她的后脑,在疼惜地吻她,闻言,在一阵天旋地转和安然的低声尖叫中将压在了身下,她无措又委屈地轻哼,他俯首,缠住她的唇,低哑道:“不穿……安然,你也不许穿……”
每一次他连名带姓叫她的时候,安然总能听得浑身一个激灵,这次也不例外。
他叫她名字的感觉,就像是要霸气地要让她的名字冠以他姓一般,强势,不容抗拒,听得她心尖儿都在颤。
那股温柔,却还是在的。
他的吻愈来愈深,深得像是能把她融化掉,她的小手在他背上胡乱地轻轻抓挠着,感觉着水.乳.交融的美好,莫怀远呼吸粗重起来,探下去寻到她的臀,按住了抵着自己的敏感部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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