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长柄斧头紧紧地挤在一起,准备靠密集阵型抵挡住敌人的冲击并击倒马匹。
他们没有愚蠢到在马上和纽斯特里亚人战斗,他们虽然有马,却不是骑兵,不是一个步兵骑到马身上就可以夸口说自己是骑兵的,即使有马鞍和马镫的帮助,许多野蛮人在拥有马匹后也长时间地只有骑马步兵而没有真正的骑…
兵。如之前罗怡所见的,一个未来准备骑马作战的男子,他要从小男孩的时候就做许多艰苦的训练。一个在以当骑士为目标的侍从们当中流行的游戏是骑着马,拿着长矛去击打一个可转动的靶子,如果那个倒霉蛋没有正确地
击中靶子的中央,就会被转动的靶子从马身上打下来。
北方人没有经过纽斯特里亚的骑士训练,他们能做到的只是坐在马背上赶路而不是骑着马战斗,一边挥舞长柄斧头一边控制身下的马匹可不是一件容易事,特别是所骑的还是抢来的马,相互之间根本就没有配合训练。
他们的首领脑子很清醒,知道虽然骑在马上看起来很威风,但是他手下这些没有受过骑士训练的人根本不能骑着马战斗,所以命令他们下马,照过去的经验抵挡纽斯特里亚骑兵的进攻。
可是,那些骑兵并没有冲到他们的阵当中,这些骑兵疾驰而来,却在看到他们下马,集合成密集队形后就策马离开了,既没有向他们提起挑战,更没有举着长矛试图将他们冲散。
“他们怕了。”
拥有过去的那些胜利,北方人很容易就得出这个结论,然后他们各自上马,准备继续朝他们的目标大修道院行军。
然后那些骑兵又回来了,北方人不得不再次下马,匆匆忙忙地挤在一起排出预防骑兵冲击的密集队形,然后,这些轻骑兵再次撤离,没有挑战,没有战斗,什么也没有。
气鼓鼓的北方人们乱哄哄地上了马,准备赶路。
不知名的轻骑兵们又来了。
“艹!”没等阿代尔阻止,一队人马已经疾驰而出,他们的面孔涨得通红,口里大骂着,挥舞着斧头,想给那些讨厌的苍蝇一个好看。其实,他们并没有想到要追上对方,毕竟他们不是老练的骑手,而对方是完全可以看得出拥有娴熟的骑术的。他们这种鲁莽的行动与其说是要和对方战斗,不如说是要像对方吓唬他们那样反过来吓唬他们。
但是,他们一脱离了大队,这些轻骑兵立刻就露出了狰狞的面目,他们倚仗马力,几乎一转眼就聚集在一起,轮番朝这些脱离了大部队的不幸的人猛冲,用形状奇特的弓箭、雪亮的长刀还有套索攻击他们,那些只是勉强坐在马背上的人们根本不是这些轻骑兵的对手,他们不会在马上射箭,也来不及下马组成密集队形抵挡骑兵冲击,相反,身下的马在这个时候极大地妨碍了他们,叫他们的战斗力还不到平时的一半。
没有一个人来得及逃回大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