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尔库拉尼第一次见到未来的纽斯特里亚总主教的时候,是在多拉修道院长的修道院里头,这位修道院长乃是他的一个远亲,为人以贪财吝啬闻名,在经书上的学问倒是极好的——无论他是说服人家掏口袋还是拒绝付给人家应得的,他都能搬出亲爱的神明他老人家来说事儿,讲得头头是道,仿佛那些赖债欠账的事情都是他应该做的,无论是修道院属下的农奴还是附近的贵族都只有目瞪口呆的份儿。他的这份学问与口才受到那一带上层阶级的赏识,获赠了许多土地和农奴,也有谣传说他参与过许多买卖圣职的事儿,那些土地和农奴是他给人家拉皮条的酬金。
多拉修道院长对他的这个八杆子才打得着的亲戚没有给予什么好颜色,因为他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图尔库拉尼的名声他是有所耳闻的。诚然这个时代的修道院也就那么一回事儿,许多无法无天的贵族子弟在修道院里寻欢作乐几乎是公开的秘密,男修道院在这方面也没比女修道院好到哪里去,但是,图尔库拉尼的糟糕之处在于他认为可以靠自己坚挺的人品而不是叮叮当当的东西付账,这在修道院长多拉的眼里简直是罪大恶极,不配做他亲戚。
因此,他一再婉拒图尔库拉尼在修道院的寄宿要求,用了许多天花乱坠的理由,比如自己这个贫穷的小修道院破烂不堪。招待不起查克拉伯爵的侄儿。
然而此番多拉院长的舌灿莲花却遇到了天生的对手,他越是拦阻,图尔库拉尼越是觉得他这个修道院里有可口的猎物隐藏。硬是声称自己打猎受伤,以此为由住进了修道院。他的这番猜测倒也没错,未来的纽斯特里亚总主教此刻还在多拉修道院长手下学习。
多拉修道院长既然知道图尔库拉尼的名声,在放他进修道院的时候也预先对内打过了招呼,因此图尔库拉尼在这个修道院里住了三个星期,也就强行糟蹋了两个仆役和一个送贡品到修道院来的少年。
他倒没有因此气馁,终于有一天把未来的纽斯特里亚总主教给堵在房间里了。
“嘿嘿!”看到那个生得宛如山谷中的野百合似的少年人。图尔库拉尼觉得自己在这个修道院的等待算是没有白挨,多拉修道院长藏起来的宝物总算被他找到了。他二话不说,上前就动起手来,什么?你说他应该在办事之前问一下对方的意见?你以为图尔库拉尼是个傻子么?
他很清楚,如果对方生于名门望族。多拉修道院长肯定早就把对方的家族抬出来恐吓自己了,相反,多拉修道院长假装没有这么一个人存在,而对方也一直隐藏自己,这就说明他背后没有什么了不得的家族势力,甚至很可能只是个平民,被虔诚到白痴的父母送进了这个火坑。
既然这样,在图尔库拉尼眼里,对方就和娼妓没有任何区别了。所以,他选择了提裤就上。
“别!”那个少年惊慌失措地叫了起来,“这种事情是不行的!救主不允……”
图尔库拉尼根本就没听他说话。一边抓着对方的要害部位,一边亲亲甜心地叫着,“乖乖,你马上要享福了,知道么?我要带你上天堂了!”
“不行!不行!不行啊啊啊!”
图尔库拉尼这时候倒没有太急着解衣服,他对用贵族的身份欺凌平民。欺凌那些身份不如自己的人是非常享受的,他在这种时候情愿多欣赏一会儿对方的挣扎和喘息。然后看对方那美丽的眼睛渐渐盛满绝望,明白平民只能任由贵族欺压的宿命,那种感觉真是太好了!他之所以欺负人,倒不全是为了身体的欲望,这种倚仗与生俱来的血统优势凌辱那些实际比自己优秀的人所带来的快感也是一方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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