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身为纽斯特里亚的最高统治者,罗怡跟一般以政治为生的人一样,也是一个疑心病很重的人,她当年占领王宫的时候,可是没费什么劲就发现了前主人为了以防万一挖出来的好几条地道,然后她又予以了改建——所以,当少年男女们刚刚“占领广场”的时候,她和全体朝臣就及时转移了出来,现在之所以还停留在广场附近,只有一个原因,广场上聚集的人当中还有一个人是她的傻儿子和继承人。
“陛下,您这样是何苦呢?只要您一声令下,都不用军队,我女儿艾米丽分分钟教他们做人!”阿代尔殷勤地建议道。
“不行!”罗怡想也没想就否决了他的建议,开什么玩笑,让那个以“下达裁决后嫌行刑队手脚慢就亲自上阵”著名的铁血女法官来收拾那群蠢货,那还不是……
分分钟现在王宫前面路灯柱上倒吊着的女王陛下和朝臣们的稻草人就换成蠢孩子们自己啊!
“所以嘛……”杰生抛给阿代尔一个“你看,之所以这点小事拖到现在都没能解决的罪魁祸首就在我们中间”的小眼神——不是俺们不愿意去,都是女王陛下不肯让我们教那群熊孩子做人啊!
头疼。
熊孩子,头疼。
熊下属,更头疼。
“头疼,给我倒杯糖水来!”女王陛下喝令道。
“不要酒?”
“酒那么难喝,不要。”罗怡理直气壮地说。
“……”
安娜公主踏进房间,看到的就是自己的母亲高举酒杯,斜倚在座位上,面前是大堆的零食点心,周围簇拥着众多位高权重,颜值超过平均水平的男女朝臣,而她的哥哥此刻还在广场上忍受着早春的寒风,苦苦等待他们的母亲派出谈判的使者。
这一幕给年少天真单纯的公主造成了无与伦比的冲击。
预告片段二:帝位继承
“皇帝陛下发来的信里怎么说?”罗怡问了一个简单又普通的问题,但是预先看过那封信的两个人却你瞧我,我瞧你,支支吾吾,没有一个抢着开口的,这引发了她的好奇,“说了些什么?”
“呃——这个——您自己看——”
“我不懂外语,你们拣简单的说吧。”她还有一堆公务要忙,实在没时间看又臭又长充满礼节性废话的外交信件。
“……”两个人还是没有开口,倒是先互相推搡起来了,最后还是参谋长体力上稍差一筹,挣扎着被推到了前面。
“恩?”罗怡盯着他看。
“那封信里是这么说的——”参谋长咳嗽了一声,“最尊敬的纽斯特里亚女王陛下——”
“吓?”罗怡先是一楞,然后觉得虽然刚刚被她收拾过了,但是书信上的礼节么这个也自然,然而她还是太天真了,这封信的内容远远超过她最……的想象。
“——鉴于您那远播七海连天南海北那些吃人肉的异教徒们都熟知的禽&兽&不&如的名声和这次朕亲眼所见的大s的实力,朕已经说服了朕的儿子和弟弟们放弃了帝位的继承权,请您务必接下帝国皇帝这一重任,继位做皇帝,狠狠地(哔——为读者们身心健康故和谐,下同)诸侯克里斯和(哔——)诸侯葛巴台多罗,女诸侯康泰罗巴娜也一定要(哔——),还有汉弗莱国王胖子布兰和科洛纳姆国王红发海姆,报我当年被他们几次(哔——)的仇,以及这次被他们(哔——)的仇,有可能的话把永恒之城的那位也(哔——),拜托了!”
“……”这封信是什么鬼!我的职业是纽斯特里亚王国的女王,不是什么特殊俱乐部的服务人员!我不接调&教的活儿!
即使我接这活儿似乎是众望所归而且报酬是帝位,那……那也不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