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同样是黄埔一期,延安城内还有三个国民党的整编师,他这个十七师的师长还兼职延安的城防司令。
位上的何文鼎正在训话:“诸位,刘勘刘军长从瓦子街突围出来以后又在岔口地区被共军的一支部队挡住了,几天来一直久攻不下,而且伤亡惨重,刚刚来电要求我们增援,对共军前后夹击,诸位将军你们应该怎么办?”
何文鼎话刚落一个军官起立回答:“刘军长带了七个师近八万人,不但没有给宜川解围反而被共军在瓦子街打了个落花流水,现在一个小小的岔口也能把他们挡住,还要我们去增援,真不知道这个七八万人的大兵团是怎么带出去的,就是一群猪,共军杀起来也没有这么容易吧,我们现在手里只有三个师,怎么去增援,去多少人合适,去少了不顶用,去多了延安的防守兵力空虚,至于去与不去,或者去多少人还是何师长您来拿主意吧,您是最高长官吗。”
何文鼎了来开会的将校:“既然大家都让我来决定,我就不推迟了,虽然我这个警备司令是临时的但还是要为党国负责的吗,我决定,向岔口方向派出一个旅,搜索前进,对刘勘刘军长给予有力的支援,大家没有什么意见会就开到这里了,各位回去后要马上巩固城防,共军打仗惯于避实击需,众位切不可以掉以轻心。”
从会场走出去的国民党高级军官互相了,等走出去有一段路后关系不错的悄悄地在一起议论起来:“这何师长跟刘勘真是同学吗?不象啊,刘勘有难这个同学没出来有多痛心吗?”
另一个军官:“咳,什么同学不同学的,黄埔一期里也不都是铁板一块,我还以为这个何师长至少也要派一个师前去支援,谁曾想他只派出去一个旅,还要这个旅搜索前进,大兵团作战去一个旅能顶什么用?”
“要按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另一军官:“好办,如果不去就一个旅也不派,如果想去救援就全部出动,我们在延安的三个师一起出动,急行军赶到岔口地区和刘勘刘军长合兵一处,先打掉岔口的共军然后再回身对付彭德怀和习仲勋的主力,这样一来,我们即使不胜,最低限度我们也不会输。”
“算了,别说了,让长官知道就不好了,这些事咱们管不了,先管好自己这点事吧,至于刘勘,唉,自求多福吧。”
等这些军官都走出去,有一个何文鼎身边的下级军官问道:“师座,你只派了一个旅前去救援,过后可怎么向胡司令长官还有委座交代?”
何文鼎:“哼,怎么交代,我自有办法,延安是什么地方,是共匪的中央所在地,这个地方战略意义很重大,是不能丢的,我把部队都派出去了谁来守卫延安,如果把延安给丢了这样大的责任谁来负担?我这么做不但是胡司令长官,就连校长也是能理解我的,只能是派一个旅去救援,多了没有。”
岔口,国民党整编第二十九军指挥部,军长刘勘铁青着脸把一封电报撕得粉碎,嘴里还骂着:“狗日的何文鼎,派一个旅能管什么用?手里有三个师的部队胆子怎么比耗子还小。”
旁边的一个军官劝解道:“军长,你不用生气,只要咱们能回到延安还怕了他不成,我们可以到胡司令长官那里去告他,也可以去蒋委员长那里去告状吗。”
刘勘:“老弟啊,你以为我不想,想告倒他不是那么容易啊,那个家伙是个有名的老狐狸,走一步三步,没准早就想出对付我们的办法了,现在先别想他了,西安的胡长官回电了吗?飞机什么时候能到?”
军官:“回电的是参谋长盛报上说今天中午飞机就能到达上空,他还说飞机上带了一部分刚刚从美国进口过来的汽油弹,厉害的狠,能把石头都烧爆炸了。”
刘勘:“恩,这还算是个好消息,命令部队继续以小战斗队行进攻,不要给共军留下喘息的余地,消耗他们的弹药,进攻的部队主力要做好整顿,等飞机到了的时候我们空地协同,争取一鼓作气冲上去。”
这刘勘喘了口气继续说道:“今天是最关键的一天,是死是活就今天我们能不能攻下共军这岔口阵地了,告诉下面部队的各级军官,前进者赏,后退者杀,不论士兵还是军官,绝不含糊。”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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