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接管了日喀则全城的侦察营长张劲松正带着一大堆的僧俗官员讲解各项注意事项,一排长宁二子突然跑出几步趴在地上,把一侧的耳朵贴在地上仔细聆听着。
围在张劲松身旁的日喀则的僧俗官员们被这个解放军战士怪异的举动弄楞住了,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是不懂,可张劲松这个老侦察兵心里却很清楚的知道宁二子在干什么。
“怎么样,二子?”张劲松粗声大嗓门的叫着。
宁二子猛的从地上蹦了起来:“营长,咱们旅开过来了,最前面的肯定是坦克营,没错。”
宁二子的战斗经验十分丰富,是全旅有名的侦察英雄,他听出来的消息不能有错。
就好象是为了印证他听出来的消息是正确的,几分钟以后从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了隆隆的轰鸣声和阳光下排气口喷吐出来的青色烟雾,侦察营的战士们都很熟悉,没错,这肯定是旅主力到了,前面的一定是坦克部队。
“还楞着干什么,准备迎接呀。”张劲松的大嗓门能传出去二里地。
随着大地的簌簌抖动,独立旅的坦克部队越来越近,最后,庞大的钢铁身躯终于进入了人们的视野。
独立旅的坦克部队从无到有,从弱到强,其中经历了很多常人难以想象的困难,可以说每一辆车,每一个零部件,都是战士们从敌人手里缴获过来的,都凝聚了旅长李勇和战士们的心血,到了今天,它们已经成长为全旅最厉害的突击力量,是王牌中的王牌。
二战过后,坦克等装甲武器已经在各个国家常态化。算是常备装备,可是在五零年的中国,成建制的装甲部队还是凤毛麟角,独立旅的坦克营可以说代表了中国陆军的最高水准,在封闭的后藏日喀则,坦克和装甲车在老百姓和普通人眼里和神器没有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可能是它们是真实的存在,是眼睛能看到,手能触碰到的神器了吧!!!
大地在抖动,前来迎接的日喀则的僧俗官员的心也在抖动。坦克履带每“噶拉拉”响上一声,他们的心也跟着颤动一下。
坦克炮塔上的盖子全都掀开着,坦克兵们把半截身体露在外面,四下很新奇的看着前来迎接的大批人群。
站在第一辆车上的坦克营教导员李玉明边四下打量还边胡乱嘀咕着:“他娘的,老张这家伙还真是有办法。也不过是比我们早来了多半天的时间,就把这些土鳖们收拾的服服帖帖。”
这是李玉明的心里话。因为他看到了来迎接的当地官员们小心翼翼的把张劲松围在中间的场面。
看着被众星捧月一样围在中间。咧开大嘴得意洋洋的张劲松,李玉明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搞恶作剧的冲动。
最前面的几辆坦克轰隆隆开了过来,坦克上的炮塔缓缓转动着,随着炮塔的转动,黑忽忽的炮口和高平两用机枪指向了最前面的一大群人。
只有几十米的距离了,欢迎的人群感觉到了身临其境的巨大压迫力。在黑糊糊的炮口和机枪下心脏不争气的剧烈跳动着,胆子大一点虽然腿肚子发软但还能站的住,胆子小的有几个撒开腿就跑。
太——太吓人了,再不跑说不定就会把压死吧!!这是脑筋有点短路的官员们的普遍想法。可——可可是人家解放军的坦克不能真的往自己人身上招呼吧。
僧俗官员们也不傻,在坦克开过来的时候还没跑的一些人大着胆子站在张劲松的后面,好象前面那个解放军战士的身影一定能把他们保护好。
事实也确实如此,张劲松一下子就猜到了李玉明的心理,娘的,李玉明这家伙太爱显摆了,哼,有点欠揍。
坦克在离张劲松只有几米远的地方猛的停了下来,在车身的微微前后晃动中李玉明一步跳了下来,站在张劲松的面前举手敬礼,并且煞有其事的汇报:“营长同志,独立旅坦克部队奉命来到,请您指示。”
坦克营的教导员李玉明和侦察营长张劲松的职务一般大,不存在上下级的关系,也用不着什么请示,敬礼有开玩笑的成分,当然了,也有对一个老兵尊敬的原因在内,别看张劲松的年龄也不大,却是实打实的前辈。
“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把部队赶紧拉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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