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实在是太美了,连见惯了美人儿的抚云亦大感眼前一亮。
“:外面是谁?请报名,我家夫君不惯给人打扰,惹他生气后果可不是你们能负的起的。”阮燕娇鼓足勇气说出这番令徐夫人和平杏小都难以置信的话来。
她俩望望抚云,再看看阮燕娇,以为她们疯了。
阮燕娇露出苦笑,指了指抚云,显是受她指点,和自已无关。
二人又望向抚云,她更绝,干脆指指我那边的厢房,表现和她没关。
一时间除了抚云外,三女全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院外立着无数的厂卫和北平府捕快,四周楼顶,屋顶上全是刀剑出鞘全神戒备的青一色厂卫。
楞严此来看来没少带人。
“:大胆贱妇,我们东厂大统领楞大人在此,你还敢口出狂言,可是活的不耐烦了?再不出来答话本座进去撕了你的贱嘴。”曹善礼头一个跳出来张牙舞爪。
楞严心中一怔,对方到底在玩什么花招?他突然一举手,冷哼一声道“:弓弩手听令,十数之中,若无人走出,乱箭格杀。”
“:是。”一众弓弩手轰然应诺。
杀气顿时弥漫四周,压的人都喘不过气来。
此时,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厢房中传出来,“:原来是楞大人啊,远山未能远迎,实是罪过啊。”
所有人一呆,西厢中的四女自听出了我的声音。
徐夫人等都面色大变,没想到我竟认识楞严。
就在这刻,我出现在厢房门边,脸已变成了凌远山,衣服未变,只是书生换成了一个粗豪的大汉,额前的刀疤赫然醒目。
我朝阮燕娇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她明知是我,可在我这张脸前仍感到有些不得劲,俏脸竟一红,想起刚才称他是夫君,更是心头惴惴。
楞严听到我声音时,眉头皱起,果然不出所料,这凌远山竟比自已还要先到一步呢。看来徐辉祖的事他是插手插定了。
一边思忖,一边笑道“:不知凌候爷在此,楞严多有得罪,唐突之处还望候爷包涵一二,你们还不本座撤下。”对于前些时我逼走卓敬宣的事,他一清二楚,所以对我极为忌惮。
随他来的一众人等都知道凌候爷是谁了,名震金陵,消失了数月的锦衣卫指挥同知凌远山竟在这里出现。
我搂着黑衣美人儿阮燕娇晃了出来。
所有人被这美人儿的艳色惊的目瞪口呆。
立在楞严身后那个背插双矛铲的汉子,眸中更暴起精光,豪不掩饰对阮燕娇的兴趣,大胆之极。
我淡淡扫了他一眼,最后在楞严身上停下目光。
“:候爷好雅兴,走到哪都有美人儿相伴,楞某羡慕的紧呢。”楞严似乎忘了来此的目地,实则却在点出我的漏洞。
我却把目光移到了那个反骨仔陶先立之处,冷哼一声道“:老婆,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个师门叛徒呢?”
这刻的阮燕娇被我强大的自信和突然变出的身份搞的头晕转向了,但她也是聪明人,知道我要借这个机会帮她报仇,对这无耻之徒她心里恨的要死。
可必竟是十多年的师兄妹呢,多少有些情谊存在。
“:夫君,算了,妾身不想和他计较,他不仁,妾身若不义的话岂不是和他同流合污了吗,善恶自有报,任他去吧。”
陶先立不竟羞愧万分,但眼内神色却转的极快,显是在想别的什么。
不过阮燕娇这话却给了楞严另一种想法,以为我们在演戏,心下怒极,冷哼一声反手一掌迅雷般印在了陶先立的胸前。
陶先立闷哼一声,跌退数步后,嘴里喷出一股血箭,眼中却有极为不甘和无比悔恨的神色,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眼神转暗,终倒地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