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换我苦笑了,道:“凌某确不能说些什么,但有句话还是想说与谢兄,望谢兄三思。”
“何妨道来,和凌兄谈话真是痛快的很呢,不论将来结果如何,谢青岩都要交你这个朋友。”
我豪爽一笑:“凌某亦有同感,任何事都可能发生奇妙的变化,人生亦不过短短数十春秋,弹指即过,谢兄认为生命是什么?”
谢青岩一叹道:“凌兄所言之意,谢某明白,但世事往往不尽如人意,明朝一但安定繁荣,便是我们这些小族遭灾之日,青岩虽不才,亦得为族人尽一番薄力,他们也是人生父亲养的鲜新生命。”
我早知是这个结果了,淡淡一笑:“谢兄如此气节令凌某钦佩,每一代新帝莫不想于在位时开疆扩土,建功成业,已此流芳千古,获万世垂名,真正的和平久治不是那么易降临的。”
“是啊,凌兄,久安必乱,乱久必治,天下豪雄并起,野心之辈多如牛毛,一念之仁,终是遗祸之根啊,”谢青岩不愧是魔门之人,最后一句亦是告诉了我,他若出手是不会留情的。
我点点头,望着月光泛起的波光,胸中升起一股冲天豪气,道:“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漫江碧透,百舸争流,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谢青岩眸中精光一闪,半响无言,是啊,这苍茫茫的大地究竟谁主沉浮呢?朱元璋已是到了古稀之年,下一位谁会是这沉浮之主呢?
“谢兄,凡事不可做的太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留条退路。”
“凌兄之言谢某记着了,若非迫于无奈,谢某哪来的这闲情雅志,告辞了。”
“谢兄好走。”
谢青岩对我点头后一闪便消失所踪,此人的可怕之处当不在里赤媚之下。
楼首内的诸女一拥而出,虚,庄二女当先扑入我怀中,一左一右挤的好不舒爽。
“才高八斗的夫君,是否今天让月儿逗起了你的诗兴,随口便能道来如此豪言壮语。”庄美人儿一脸迷醉的神色。
我心下暗叹惭愧,今天已一连两次随口吟出了后世那位最出色伟人的诗句。
“你们的夫君受到打击了,庞斑果然够狠,竟忍心找出这么多人欺负我,而我们的梦瑶仙子却始终放不下心中那天道孤旅的追求,唉,让我搂着美人儿们去交欢好啦,什么也不管哩。”
诸女何曾见过我如此垂头丧气的样儿,都心疼的大抛怜爱目光。
只秦梦瑶看出我是冲着她来的,这可恨的人一有机会就发动攻势。这次更利用魔相宗的出现做文章,五美人儿都听出我的怨气,齐齐将目光望向了秦梦瑶。
“梦瑶是否得罪了你凌候爷?这般欺负人家,这世间充满了令人不可忍受的无奈,梦瑶只是想脱离苦海,这也错了吗?凌候爷。”
“当然错了,你根本没真正的做过‘人’,有何资格谈论人世间的苦辣滋味?若不经历世情的悲欢离合,七情六欲的洗礼,梦瑶你这一生休想踏入天道,庞斑浪翻云是最好的榜样,前者在世间沉浮多年终有所悟,后者在爱妻逝去之后以极情入主天道,无求等若致求,若是浪翻云不渴求到另一世界去寻找他纪惜惜,他怎么能有今天的成就,说到底到都是情伤了他,而又补了他。你苦修二十年,能做到无欲无求吗?若真能做到为何苦苦渴望天道?这不是yu望吗?”
秦梦瑶似给击中要害般,圣洁的俏脸首次色变,是的,他说的对,自已多年来心中就是这一个渴望,而这次踏足尘世也是迫不得已,这是师门所负,师尊所嘱,但这同样是为了达到某一种‘yu望’。
“梦瑶所作所为但求心安,不负师门便问心无愧了,天道只是一种解脱,梦瑶真有错吗?”
“是的,说有错就有,说没错就没,只看你心中如何对待了,生命何其短暂,真正走入天道的能有几人?你只是怕自已给俗世搅污了吧?无论是人道或是天道都是一种‘死’,天道的孤旅更让人难以忍受,终会让人饱尝一切苦痛,是否破道怕是连自已也说不清楚,但最终只会悄然离去,带不走半片云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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