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的神色流露。
方夜羽眉锋一扬道:“哪方面的人?”他从柳摇枝的神情上多少猜到了一些。
“燕王的得力臂助,僧道衍先生。”柳摇枝道。
众人同时眼眸一亮,看来燕王这回才真正的表示了诚意和决心,不然也不会派僧道衍来了。
“好,夜羽这就去会会他,大家等好消息吧,素善陪我一起去吧。”方夜羽起身道。
出了书房,方夜羽和甄素善直奔大厅,这处安庆府的宅院是楞严派人提供的,极为隐秘。
大厅中,仙风道骨的僧道衍正襟而坐,神色一片肃穆,而且他是独自一人前来的。
方夜羽踏入大厅的一瞬,僧道衍站了起来,露出笑容道:“道衍来的怆促,讨扰之处还望小魔师见谅。”
“僧先生哪里话来,夜羽久闻先生大名,今日得见,幸甚幸甚,先生请坐。”
方夜羽一边客气招呼客人坐下,一边又给僧道衍引见了甄素善认识。
僧道衍眼中掠起精芒,深深望了眼甄素善道:“甄夫人如雷贯耳,怒蛟贼匪在夫人手下败阵连连,可见夫人才智绝世,道衍佩服之至。”
“僧先生客气了,燕王南征北讨还不是仰仗先生出谋划策吗,素善的那些小把戏不值先生一哂得哩。”甄素善客气的笑道。
方夜羽这时笑了笑道:“不知先生这次来为私为公?”他是明知顾问,等僧道衍向他先开口。
僧道衍对方夜羽的开门见山十分欣赏,也不在乎他耍了这么一记,当下答道:“道衍此来代表燕王,无私可循,方兄可有一谈的兴趣?”
“不敢,夜羽原闻其详。”方夜羽看了眼甄素善才道。
“好,那道衍就不客气了,眼下局势方兄也知之甚详,朝庭内外风起云涌,燕王若没想过他日龙登九五,方兄也不会信吧,只是眼间困难重重,若是方兄愿意和燕王合作,当能各获其利,各取所需,异日功成,燕王定不忘方兄之恩,具体合作事宜,我们可坐下细谈,当务之急有一事需尽快解决,不知方兄意下如何?”
方夜羽表情不变,他早料到燕王会再次来找他的,凌远山亦在迫他和自已合作呢。
“具体事宜当然要谈,只是不知先生所讲的当务之急何指?”方夜羽继续问道,他虽猜到了对方来的目的,却不点破,他在争取谈判筹码,对方先提出自是对他有利。
僧道衍岂是好欺之人,淡淡笑道:“江湖的最近发生的一切僧某都有耳闻,我们的当务之急正是我们搭成合作的基本共识,当然若是方兄不想替属下们报仇则又当别论了。”
好一个僧道衍,果然厉害,方夜羽心中暗忖。甄素闻善亦是一震,武昌秘战也给知道了?
“僧先生可是指的凌远山这个人?”方夜羽道,他知若再装傻的话就要惹人家耻笑了。
僧道衍点点头:“不错,僧某还带来了几位朋友,方兄若是点头,凌远山很难过的了安庆府。”
“好,夜羽怎么会拒绝这样的提议,不知僧先生中何安排这次行动?”方夜羽大笑点头。
“具本行动计划,可和方兄进一步商议,凌远山在舰上,我们在陆地,这个差距总要想法子来弥补过来,不然我们会很被动,这方面方兄有什么好的建议?”
“方某现在已经没有水上力量了,他的优势对我们来说确实不宜应付,这两日他泊舰九江不再有动静了,我们也猜不出他下一步动静。”
僧道衍点点头道:“我们若是旨行登舰的话,方兄认为有多少胜算?”
“少的可怜吧,他舰上精英云集,还有千余名精锐侍卫,我们上去是自讨苦吃吧。”
“若不能强登上舰的话,我们只有诱敌一法了,方兄以为如何?”
“僧先生这么认为吗?方某等如今可是给悬拿的重犯,官府通缉的对象,怕是没引来凌远山,反给一堆官兵追的到处亡命了。”方夜羽苦笑道,这点也是真的。
僧道衍不由一皱眉,这就不好办了,自已一方人是秘密武器,肯定不能暴露,否则的凌远山还会来上当吗?只能让方夜羽一方来想法子了。
“方兄,如今的态势你也知道,我方几人可算秘密武器,绝不宜露面,若是给他知道,他岂会走入我们的圈套,所以如何运筹还须方兄你们费心出力了,僧某等无不遵从就是。”
方夜羽也意只到了这个问题,确实是僧道衍所说的那样,看来这事还须费些心事。
“这事方某尽力而为,如何和僧诜生联糸呢?”
僧道衍说出了联络方法后才道:“那僧某就先告辞了,行动时直接只会就行了。”
“好,方某这几天会给僧先生消息的。”方夜羽也起身相送。
送走了僧道衍后,方夜羽回了书房中,向里赤媚等说了一遍僧道衍的意思,最后道:“里老师有何看法,唉,关键是我们现在的状态都不太好,卓兄和谢兄都无法来帮手。”
里赤媚也是一皱眉,诱敌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尤其现在联军处在一个十分被动的劣势中,一个不好有舟覆人亡的可能。
“按理说凌远山的耳目定能找出我们的大体行踪,诱敌不难,怕的是僧道衍他们的行踪也在凌远山的掌握中,那样的话他是绝不会上当的,不若我们先休整一两天,看看清况,也好趁机恢复一下元气。”
眼前也只有这样了,凌远山若真的知晓了僧道衍来了安庆府,他上当的可能性太小了。
方夜羽也点点头道:“就依里老师之言,我们就静待两天,以观其变吧。”
甄素善在这种情况下也无法想出更好的方法,最关键的是大家都有一身伤,这实力也和对方差的远啊,如今又走了孟阔,又是一个不小的损失。
若是全在状态话,联合僧道衍等人直接杀到舰上去也是有可能的,现在却根本没有这份实力。
而僧道衍他们没有联军的合作同样做不出任何事来,必竟他们的实力未不能和联军相较。
安庆府会否和凌远山再次遭遇谁都下不了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