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人提到了,那么就端午加更一章。祝各位端午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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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归!”
冲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蔡邕。他进门完全无视客厅的其他人,直接冲到萧恩身前,献宝似地捧出一根竹笛:
“文归你看,这根笛子如何?”
萧恩歉意地看了黄忠一眼,接过笛子仔细品鉴,又举到嘴边试了试音,不由赞叹:
“这可是天下绝品。老师您从哪弄的啊?”
“嘿嘿,你这就不知道了吧。我这次出去高迁,在柯亭遇到大雨。结果我在亭中避雨的时候,听到雨打竹亭的声音不对,连忙唤人取下亭中第十六根竹子,方做成此笛。怎么样,不错吧?”
蔡邕越说越兴奋,萧恩越听越不对劲。泥马什么叫取下第十六根竹子,这不是把人家亭子给拆了吗?不用问了,老头急匆匆举着笛子进门邀功,绝对是回来要钱赔人家亭子的。
“月奴,安排人去高迁,把亭子钱赔了。”
萧恩揉着额头吩咐道。
“是,主人。”
花月奴放下蔡琰,敛衽一礼,退了出去。
“嘿嘿,还是文归知我心意。”
蔡邕也不脸红,拍着萧恩肩膀笑道。
“爹爹抱。”
小蔡琰走了过来,抓着蔡邕的衣角要抱抱。
“哎呦,琰儿有没有想爹爹啊。”
蔡邕抱起小蔡琰,还用胡子轻轻扎蔡琰的小脸,气得蔡琰伸手要打。萧恩赶忙接过蔡琰,又请蔡邕先坐下。这时蔡邕才注意到客厅中还有些陌生人。
“文归,这几位是?”
“哦,这位是南阳张机张仲景,诊所的伙计。”
萧恩先指了指张机,蔡邕没怎么反应,张机倒是激动不已。接着萧恩又指向黄忠一家:
“这边是南阳黄忠黄汉升一家。他们是来求医的。汉升兄,这位是萧某的恩师,蔡邕蔡伯喈。”最后一句是对着黄忠说的。
“得见蔡大家尊严,忠荣幸之至。叙儿,你也来见过蔡大家。”
黄忠激动地带着孩子行礼,蔡邕则仅仅是矜持地点了点头。又转头问萧恩道:
“求医?那你让花月奴出去?”
蔡邕有些疑惑,他知道花月奴在会稽乡间早就被称为女神医,有人上门求医不足为奇。不过人家既然来求医,你把神医弄出去算什么事?
“是萧哥哥给这位哥哥看病的。”
坐在萧恩怀里的蔡琰出声解释道。
“黄叙的情况,月奴也感觉有些棘手,所以才让他们来到府上。”
萧恩也跟着解释道。
“你还会医术?”
蔡邕越来越看不懂自己这个弟子了。文史方面是自己教的,成就再高也好说;经商的本事就算是家传的吧;可其他的呢?蔡邕可打听了,萧家根本没什么家传枪法,那萧恩的武艺是跟谁学的?就算是音律上,萧恩虽然自称笛艺是从自己这里学的,不过好像自己也没怎么跟他讲过笛艺啊。现在倒好,又多了一门医术,看样子还比女神医要高明。这弟子到底还会些什么?
“哦,我只是略懂(注1)。”
萧恩随口敷衍,他也觉得好像自己懂得多了些,不过那又怎么样,难道和蔡邕解释自己其实已经活了几万年?
“嗯……此子似有早夭之像……”
蔡邕不理萧恩的敷衍,端详了黄叙良久,开口问道。
“早夭?!蔡大家您会不会看错了?萧公子刚才还说有救啊!要不您再看看,我儿子怎么可能早夭!”
萧恩还没开口,黄夫人忍不住了。她立刻扑到蔡邕身前,哭着问道。
“娘,没事的,萧公子不是说了没关系吗。”
黄叙赶紧扶起母亲,一边安慰一边还狠狠地瞪了蔡邕一眼。
“唔……文归?”
蔡邕尴尬不已,赶紧示意萧恩出来解围。
“萧公子确实说有救,可是……在下实在负担不起药费……”
黄忠轻轻安慰了一下妻子,向蔡邕解释道。
“药费?文归,上天有好生之德,你怎么能为了药费难为人家?”
蔡邕勃然大怒,对着萧恩就喷口水。
“要是几千钱的话,看在这孩子孝心可嘉的份上,我也就无所谓了。现在主要是数额太大……”
其实主要是因为对方是黄忠,当然萧恩是绝对不会说出这个理由的。本来嘛,难得遇到一个猛将兄(注2),当年因为条件所限,没办法把太史慈弄到手中,现在这个机会当然不能轻易放过。就算以后不争霸,留着当保镖也是极品的嘛。
“胡闹,你又不缺钱!”
蔡邕对钱这个东西是真没概念,反正他用钱时候只要和萧家账房说一声,随便拿多少都没关系。
“地主家也没余粮啊……修亭子也得花不少钱呢……”
萧恩仰望房梁,坚决东拉西扯,同时暗暗不爽黄忠的迟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竟然还不能领会jing神,难怪在刘表手下一直熬不出头。
“你还敢说!别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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