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天地之间的任何事物一样,它们都有自己独特的美,例如夜空闪烁的繁星如此璀璨,如此醉人,但我绝无把它摘下的私心。”
“那是因为你根本无法把星星摘下来。”
“不,不,就算我有能力把它摘下,我也不会这样做,毕竟群星在那暗夜的天空上,闪烁着它们那灵异的光彩,才能体现出的美,真正的价值,我怎能去破坏这份美呢!”白楚峰却心想有能力摘星的人还真的不敢去摘星,因为万一破坏了星系间的引力平衡,可能导致银河系颠覆性的结构变化,包括地球及其他有生命体星球的毁灭。
“说,继续说,说是当然说得好听,口舌之徒,说完了吧?”只是田芷箐说话的语气却有点放松下来,并没有刚才那么紧。
“我死了之后,请你替我到渔阳城东的卢氏别院那里找一个人,告诉她,我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回去南方了,仓促间不辞而别,请她别怪我,也不要再等我,让她回家以后快快乐乐地生活,我与她相处时日不短,但也不长,不过也请忘记我,不需要记挂。告诉她,救命之恩我是无法在报答她了,只能祝福她的将来。”
“她对你有救命之恩?”
“是的,我从南方落难到此,后来昏迷在一个荒芜的河滩上,是她救了我,我才幸存至今。而她却是个可怜的人,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双亲,后来有一位对她很好的丈夫,也死于战乱之中,现在她一个人肩负起一个家,很苦。我曾对自己说我的命是她的,我无论如何都要分担她肩上的重担,可是……”白楚峰深深地叹出一口气。
白楚峰情真意切地诉说着他与赫兰玉的故事,其中当然加了点水分,但街头说书的故事基本都是有真有假的,甚至连《三国演义》都不例外——七分真三分假,那何况白楚峰。
“她叫什么名字?是你的什么人?”
“她姓赫,我的未过门妻子。”
或许是长期深居山林,田芷箐也有点单纯,对白楚峰的故事产生了动容。当田芷箐听完故事后就这样一直站着,手中的剑似乎也变得犹豫。
而这个时候白楚峰更难熬,要么痛痛快快一剑,要么就立刻放人,像这样不知死活的耗下去,精神会崩溃的。
“你怕死吗?”田芷箐迷惘的眼神看着别处,嘴上却淡淡地问道。
“怕,但我没有选择的权力。”
这话说出来,也是一种精神压力的释放,白楚峰感觉好上许多。
啪一声,白楚峰身上的绳子被割断了,身体重获自由却让白楚峰感到惊讶。
“芷箐姑娘……”
“你走,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事情变化太大,就如坐过山车一样,白楚峰还不敢相信。
“还不走,是不是想让我改变主意?”田芷箐提起剑尖指向白楚峰。
田芷箐既然一直不杀自己,现在也不会真的对自己下手吧!白楚峰放松下来恭敬地说:“多谢芷箐姑娘饶命之恩,日后若有能相助芷箐姑娘的地方,我自当不遗余力。”
“不需要你的帮助。今天放你走,不代表明天我不杀你,还有,不许你再提我的名字。”田芷箐说罢把剑还鞘,径自走进了屋子里并关上大门。
看着那曼妙的身影消失眼前,白楚峰苦恼地轻轻摇头,只觉脑后又是一阵痛楚,但也无碍,然后捡起被田芷箐放在一旁那属于他的佩剑,无趣地离开了这个庭院,进入了树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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