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担忧地说。
田豫则对赵云徐地说:“子龙,这样倒无妨,今夜就让他们替我们放哨,我相信文丑一行人徘徊这一带时见此必不敢轻易回城,实能削弱信都城内的力量。”
“要是文丑发动袭击岂不是危险?”刘备也担忧起来。
“我乌柦人就如草原的狼群一样,更不怕夜战,让他们尽管来吧!”赫颜朗声说。
“呵呵,如此我们也出击合围之。不过文丑这样的大将该深知手下的疲兵不合适这样做,尽快与袁绍合兵才明智。”白楚峰也忍不住插上一句。
“楚峰兄倒看得挺透彻。”田豫嘉奖道。
“好说,要是明天五百游骑光明正大地远走他方,让袁绍猜不着我们的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牵制的效果更好。而我们也能趁机暗度陈仓。”白楚峰继续说道。
帐内各人闻言都会心一笑,期盼着明天的大捷。
次日早上,白楚峰向刘备辞行,毕竟两兵交战也没他什么事情,倒不如快快赶回平原,不过就不愿意再跟张飞喝酒了,尽管那酒食多么美味。
就这样,白楚峰离开了刘备。随着赫颜率领的五百游骑大张旗鼓从信都城西面绕行,并徐徐地离开,而信都城上的卫兵却对他们爱理不理。
五百游骑已经渐渐消失在信都城的视线范围内,开始向东南面的平原城缓缓前进。
“白大哥,我来介绍,这位是郫尔乞,在渤海能痛击袁绍军,郫尔乞其实功不可没,而他也就是田兄曾经提及能帮助你的那个人。”田豫的确曾经跟白楚峰说过会有一人能给予帮助,正是赫颜现在介绍的人。
“郫尔乞,幸会,以后请你多多关照。”白楚峰说道。
“白兄何必如此客气,以后回到上谷还要靠你的商路多多关照。”郫尔乞客气地回应。
“郫尔乞,何故不远千里地来此地征战?万一牺牲在这里,岂不是遗憾?”白楚峰问了郫尔乞一个问题,其实也是问赫颜的。
“白兄这个问题不如问赫颜吧!”
看着赫颜苦笑地摇了摇头,白楚峰说:“问也问不出个结果,反正我是无能为力,只是想听听郫尔乞的想法。”
“好吧!乌桓男儿怎么会因为死亡而遗憾?只要是守护自己的家乡而死,我们都相信自己的灵魂总会回到乌兰峰的先灵身边。”郫尔乞说的时候,赫颜也同意地点头,白楚峰则似笑非笑地和应一下。
“再说战场才能锻炼自己成为一个真正战士,我相信赫颜也是这样想的。幽州现在太过太平了,但我相信不久以后难免有恶战,我们也不过是为战争的来临做好点准备。”郫尔乞又继续说道。
“你们也害怕袁绍取得胜利危害幽州。”白楚峰说道。
“不一定,其实无论幽州是谁掌管,我相信都没有汉人敢轻易碰我们上谷,以及其他的乌桓分部,不过刘虞实在是个好官,我希望他继续执掌幽州。然而就算我们不担心袁绍,却担心蹋顿。”郫尔乞说。
“蹋顿,此人我见过,的确了不起。可你们都是乌桓人,就算不相容,难道还怕互相加害?但辽西无论军力、财力应该都不如上谷。”白楚峰问。
“呵呵……蹋顿自比当世冒顿,统一乌桓是他的志向,正是辽西实力比不了上谷,我们是他实现内部一统的最大阻力,他必将勾结袁绍对付我们。”郫尔乞解释道。
“郫尔乞你眼光放得如此长远,看来你的身份也不低,绝不是一个普通的乌桓人。”白楚峰狐疑地问。
“我也不过是个只想建功立业的年轻人嘛,够幸运的话,说不好哪天乌桓一统就是由我来完成……哈哈!”郫尔乞半开玩笑地说道,以此回答白楚峰的问题。
客套了一会之后,大队继续往平原前进。
大家都没有再说话,白楚峰也不再问什么,但直觉郫尔乞没这么简单。
袁绍灭不灭不要紧,但绝对不能失去公孙瓒,只要辽西有公孙瓒一天,蹋顿是永远冒不出头的。而最好就是袁绍和公孙瓒并存继续争斗,又能压制蹋顿,上谷的乌桓才有从中取利的余地。
这只是白楚峰片面的猜想,白楚峰当然还无法猜透郫尔乞这次肯带队南下的真正目的,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便印证了白楚峰对郫尔乞的其中一些看法。
就此不过多久,北面的信都城风向沙尘滚滚,依稀看到一群毫无阵型的散兵被追赶得向南逃跑,并伴随着嘶声裂肺的嚎叫。
白楚峰、赫颜、郫尔乞都为此感到十分奇怪,公孙瓒围攻信都怎么会如此穷追败兵至此。
当三人再仔细看清那些被追赶得疲于奔命的士兵竟然是公孙瓒手下的儿郎时,都没办法说出任何话来,当场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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