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逃命,来得及走的忠心士卒就紧随三人其后,来不及走的就临阵倒戈,而来得及走又不怎么忠心的就在郿坞内到处抢掠,要捞一笔回家种田。
反正郿坞内乱作一团,在承汉台上的貂蝉看着这个情景,心中也不是滋味,没有董卓又怎么样,杀戮仍然是不会停止的。
“那个不是董太师的新宠?”一名进来城堡内偷窃的士卒来到了承汉台,看见了貂蝉的美态,向身后的同伙问道。
“就是他,哇,好漂亮啊!我要是有这样一个老婆,皇帝让我当我还懒得。”另一人从那名士兵身后探头窥视着貂蝉,手里还捧着不少金银首饰,只是被貂蝉的一霎美艳震惊得所有东西都尽掉地上。
“哼……没见过世面的家伙!不过,既然懂太师都没了,这可怜的人儿也没有人照顾了,我只能做做好心了!”那名士兵奸邪地笑道。
“哎呀!好主意!要拿布包把她罩起来,免得路上被其他人前来抢夺。”
二人找到了一个大麻袋,然后静悄悄地来到了貂蝉的身后,由那名士兵开口说道:“夫人,郿坞很乱啊!为了你的安全,我们特意来带你离开这里。”那士兵非常刻意地压抑着自己邪恶的兴奋,尽量不愿惊吓到眼前的美人。
但貂蝉没有说话,只是侧着连用眼角扫过二人,心中依然忧愁,神情依旧淡然。
那一刹那,貂蝉的忧郁美态严重刺激了二人的男性神经,那名士卒已经兴奋得全身都痉挛起来,越走越快,也越走越近,如果不是城内混乱,他巴不得立刻将貂蝉就地正_法。
而另一个人却眼睛呆呆的不会弹动,被那名士兵喝醒了才急急忙忙拿起麻袋,要将貂蝉打包起来,但走不到两步,却突然停了下来。
“你怎么不会利索点……你……”那名士兵不停催促同伙前来动手,但一回头,却发现一柄利枪已经把那同伙的胸口刺穿,枪头也穿过了那个麻袋。
那名士兵刚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只见同伙胸前的枪头没动,却从其身后闪出一个人影,来人手中的长剑向自己疾刺而来。
双方实力差距太大了,来人简简单单地就把那士兵放倒地上,看着地上两具尸体。来人也轻蔑地笑了一笑,并向貂蝉走了过去。
“貂蝉姐姐,有绣在这里,没有人能欺负你。”
“谢谢你。佑维(张绣字),董卓已经被诛杀了,李傕、郭汜等人四处逃走,你叔张济定必一同逃离,你还是赶快跟随你叔叔离开吧!万一被朝廷士兵抓住,他们会把你当做董卓乱党诛杀的。”貂蝉柔声轻轻地说。
“姐姐不如随绣一起走吧!姐姐要相信绣,绣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张绣关切地对貂蝉说道。
“她不需要走,有我吕布在,同样没有任何人能欺负她。”突然张绣身后响起了一把让鬼神都为之惊惧的声音——吕布的声音。
张绣对吕布的突然到来有点愕然,不过稍稍愣神之后,对吕布说道:“传闻你一直对太师的女人有兴趣,原来是真的。”
张绣话毕,还轻佻一笑,明显是要挑衅眼前这个杀神。
“这里不是小孩子来的地方,你走吧!跟你的叔叔有多远走多远。”吕布对张绣的话完全不在意,他的注意力完全都集中在貂蝉身上。
“可恶,吕布你实在太傲慢了,别以为凉州就没有人物!”张绣气盛,禁不住吕布说自己是小孩,心中不忿。
事实上在吕布眼里张绣的年纪也太小了,而且吕布现在没有心情杀戮,张绣往日也与他没有仇恨,这些话完全是出于好意,况且刚才张绣出手保护了自己的女人,吕布也不至于如此冷酷。
吕布不理睬张绣,径直走向貂蝉那里,张绣初生之犊,不怕吕布这头猛虎,横手就拦截吕布的去路。
可是与吕布几下的博手,张绣自己完全吃亏,力量不及,巧劲也不及,面对身形比自己高两头的吕布,张绣完败,而吕布也走到张绣的身后——貂蝉的面前。
嚯一声,张绣从那具尸体上拔出了自己的英枪,摆出架势要与吕布比试兵刃。
拳脚功夫张绣是不及吕布,但张绣对于自己自小从大枪法家童渊那里学来的一手“百鸟朝凰枪”是十分有信心的,况且不是马战,吕布没有赤兔,自己未必招架不住。
张绣其实自问也没有与吕布动武的特别理由,也不是为了争夺貂蝉,而且跟叔叔张济离开的确是头等大事,但那是出于一份年轻人想要证明自己的心,吕布这个标杆是张绣期盼已久的。
吕布侧身斜背对着张绣,手中的方天画戟却没有握紧,反而倒插入地上,他等待着张绣,但轻视他。
张绣的枪一直指着吕布,也一直没有动,直到枪杆上的血都快风干了,张绣却忽然把枪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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